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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這麼正經的說話,我有些不習慣,但是我知道阿瑟想說什麼意思,我要怎麼辦呢?和阿瑟一起出了咖啡廳,我有些難過,想到還有些東西在阿瑟房子裡面,決定去取回來,阿瑟說也要回房子換個衣服,傍晚還有個約會。我和阿瑟回去的時候,房子裡面沒有人,小淫小麥都不在,阿瑟剛把鑰匙扔到桌子上,呼機響了,阿瑟摸出呼機看了下,哼:就說他缺心眼,一點兒也沒有說錯,哼。我問怎麼了,阿瑟嗤笑:還能有誰,是小麥唄,佐佐木呼的我,說是小麥去宿舍廁所時候忘了帶鑰匙,把自己鎖在門外了唄。我詫異:哎,小麥過來不就結了?阿瑟哼:結個頭?小麥沒有穿別的衣服,只穿了一件褲頭,佐佐木也沒有帶宿舍鑰匙,小淫還不在宿舍,只好我回去了,你自己在這兒吧。阿瑟說完,進了小麥房間拿了一套衣服,匆匆出門走了,我開始慢慢騰騰的找自己的東西,房間裡面只有我一個人,顯得有些寥落,我看了一眼小淫的房間,門半開著,我放下手裡的東西,慢慢進了小淫的房間,房間裡面一如既往的乾淨,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尤其是床單,放的很平整,一絲褶皺都沒有,上面放著小淫的呼機。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過去,拿起呼機,靠著床邊站著,小淫好像一直都不大樂意讓我看他的呼機,這裡面有什麼秘密麼?我按著呼機的翻頁鍵,有那麼兩分鐘,我的心開始沒有規律的跳著,呼機裡面沒有什麼秘密,只是存留下來的資訊都是我呼過小淫的資訊,一條接著一條,除了我呼他的資訊,再沒有別人的資訊了,原來,原來都是這樣……我聽見有鑰匙掉到地上的聲音,我慌忙抬頭,看見小淫站在門邊,呆呆的立著,手裡的鑰匙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我一慌,手裡的呼機也掉到了床上,我惱怒的看著小淫:哎,你進來都不會敲門麼?小淫的喉結艱難的動了一下:十八,可是,客廳的門沒有鎖,再說,再說這是我的房間啊,你剛才……我避開小淫的眼神,匆忙的要往客廳走,錯身的時候,小淫移動了一下,攔住房門:十八,你剛才是不是都看見了?你,十八……我拿開小淫放在門框上的手臂:我什麼也沒有看見……小淫往後退了幾步,盯著我:十八,你不準走,我和你之間總要有一個人要把話說出來對不對?既然總要有一個人要說出來,你不說,換我說,換我說好不好?你聽著就好,我不想再忍下去了,一點兒都不想忍了,即使我的運氣和肖揚一樣糟糕,說不定我還沒有肖揚的運氣……我有點兒惱怒:你什麼都不要說好不好?小淫咬著嘴唇,苦笑:可是十八,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真的不想再忍住了,再忍先去我會瘋掉的。向我攤牌(a)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有些窒息,好像呼吸對於我而言變得無比的艱難,我想我的臉色一定不好看,因為我聽見小淫問我:十八,你,你怎麼了?我朝小淫搖頭,苦笑:小淫,你不要說,我真的怕我沒有那個承受力。小淫咬著嘴唇,站到旁邊:十八,好,現在我不說,今晚八點我會在綜合樓頂層的樓梯上等著你,我給你時間讓你有承受力,這樣行了吧?我還沒有說話,小淫轉身快步出了阿瑟的房子,匆匆的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立在原地沒有動,也不想動,原來很多東西都是那麼突然,突然的比夢還不現實,我頹然的甚至都有些站不住了,很累。我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慢慢騰騰的回到宿舍,房間裡面只有小丘一個人在,我看著小丘,有些疑惑:哎,你都不和易名約會麼?今天是週末啊?小丘靦腆的笑了:十八,其實易名是很內向的人,他好像不大會表達什麼,我不想讓他為難。我把手裡的東西扔到床上,在心裡嗤笑:易名內向?他吻方茵茵的時候怎麼不內向了?他和方茵茵在一起的時候有說有笑的,怎麼一點兒也不內向了?但是這話我沒有跟小丘說,老人會說:寧拆一家廟,不拆一家婚。看來,寧肯得罪佛祖也不能得罪正深陷情感之中的男人和女人了,小丘抱著她寶貝的日記本,不知道在寫著什麼。我不知道初戀在男生意味著什麼,或許僅僅就是第一次的戀愛而已,或許方茵茵並不是易名的初戀,那麼小丘就更排不上了,可是,是不是一旦第一次的戀愛有了,那麼之後的許多次對於男生而言是不是都是一樣,所以就像小淫,還會厚著臉皮說我不能問他什麼時候初戀要問他什麼時候早戀才成,那麼從小淫的早戀之後,是不是再次開始的每次和女生交往都變得無所謂,所以才會一點兒也不可惜的不斷的換著女朋友,我又是他想到的第幾個呢?我開始固執的認為,小淫在每次戀情開始之前應該都會努力去準備,比如給女孩子買浪漫的玫瑰花,陪著女孩子跳舞,陪著女孩子在冰天雪地裡面堆著雪人,那麼我呢?我又算老幾?是他想起的第幾個人呢?我真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