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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到八點的時候,我的點滴打了接近一半,我如坐針氈的看著點滴瓶子,小諾嘟著嘴看我:十八,你怎麼了,屁股上長螞蟻了?老實的待著,還有半瓶,最多四十分鐘就完事兒了。夭夭提前走了,說是晚上有點兒別的事兒,我瞪著小諾:你不會說點兒好的麼?卡拉ok大賽估計快要結束了。小諾盯著我:十八,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想你男人了?我不樂意的看著小諾:幹嗎說那麼難聽?我就是想聽聽歌不行麼?還有易名呢?(b)八點十幾分的時候,易名和小丘來了,我看易名的表情不大好,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似的,但是易名沒有說,小丘給我帶了幾個蘋果,校醫嗤笑:哎,你們還真是把醫務室當成是你們家了。小丘拽著小諾一起去洗手間洗蘋果了,易名小心的看了我一眼:十八,本來我想告訴小淫你生病了來著,可是小淫今晚的情緒很不穩定,我也沒敢跟他說,我怕他有什麼誤會,在歌舞廳的時候我感覺他特別的焦躁不安,阿瑟和佐佐木還有大雄一直陪著他,後來小淫吵著要換曲目,還和文體部的人爭執了起來,後來元風幫著解圍了來著才沒有搞出什麼事兒,可是小淫還是換了之前要唱的曲目。我的心一緊:他之前要唱什麼曲目,後來換成什麼了?易名遲疑的看了我一眼:之前,之前我看過節目單,小淫報上去的是張學友的那首“只想一生跟你走”,後來爭執之後就換成“一千個傷心的理由”了,本來我和小丘想早些過來的,但是我一直擔心小淫的狀態,就一直在大雄身邊看著,十八,小淫這次好像真的挺難過的,他在臺上唱歌的時候我都,都會覺得他好像挺絕望的似的,十八,你是不是抽時間跟他聊聊,這麼僵著也不是事兒,大家都會不好受的。我看了一眼點滴瓶子,還有不到四分之一的點滴液體了,應該也就是十幾分鍾就打完了,我搖頭:易名,小淫跟我說了,他說我們這樣都不好,就此放棄吧,上個週日的時候他說了,我想之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難過的事兒要去面對,這樣斷了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我真的沒有把握。小丘推門進來,把手裡的蘋果扔給我一個,小諾也拿著一個啃著,易名識趣兒的拿了一個最大的蘋果,送給了那個校醫,校醫很不好意思,但是易名一個勁兒的給她,她只好也收下了,小丘看著我笑:十八,今晚你沒有去看,就是一起跟你混的那個男生簡直太出彩了,他唱了一首張學友的“一千個傷心的理由”,唱的可認真了,本來人長得就帥,再加上唱的深情,我還以為他掉進歌曲的氣氛了呢,唱到最後的時候,好像還很激動,我旁邊的人都說估計這個男生是張學友的歌迷,唱的自己都哭泣了,哎,你什麼時候介紹給我們認識啊……易名推了小丘一下,小丘捂住嘴尷尬的笑了下,我握著手裡的蘋果發呆,如果每個人的愛情都可以象握住蘋果一樣的握在手裡或者有充實的感覺,那麼傷心是什麼?痛苦又是什麼?我本來就無心要傷害誰,小淫也無心要傷害誰,可是就因為這樣無心的傷害,反而更讓人難過,小淫,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誰和誰都不要傷心難過呢?八點四十幾分的時候,點滴終於打完了,校醫給我拔了針頭,在注射的地方貼了一塊醫用膠布,說是注意一下不要感染了,然後囑咐我回去按時吃藥,還要多多喝水,不能吃刺激性的食品,因為嗓子剛好沒有多久,我點頭,順手把夭夭給我的那一大袋果凍給了校醫,我估計她家裡應該有小孩子,校醫不要,但是我們硬是讓她拿著,她反倒不好意思了,最後還是很感激的收下了。出了醫務室,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我的熱度也退了下去,嗓子也不疼了,看來還是點滴管用,直接注入血管,易名要送我們到女生樓,小諾不放心的要攙扶我,我說不用,這次是真的好了。走到女生樓下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喊我名字,我抬頭看,是阿瑟,阿瑟身邊還有佐佐木、小麥,還有站在旁邊冷著臉看我的小淫,我訕訕的看著阿瑟:你們,你們怎麼來了?阿瑟剛要說話,小淫怒氣衝衝的看著我,哼了一聲:我就說麼?你十八真是厲害哈,我說放棄你就真的放棄是不是?你就真的不去聽我唱歌是不是?就算是兄弟這個面子也沒有了,對不對?你狠,你真狠,我在歌舞廳等了你一個晚上,打你宿舍電話你沒有接,自習室你也沒有去,真行,雖然說我們學校小的跟幼兒園似的,不過看來你還是很有興致逛校園哈……佐佐木往後拽了小淫一下,小淫忿忿的甩開佐佐木的胳膊:你放開,你別管我!易名往小淫身邊走了幾步:小淫,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小淫很突然的推了易名一下:你給我住嘴,我有問你麼?易名尷尬的往後退了兩步,我有些看不過,伸手扶了易名一把:哎,小淫,你幹什麼?別人有惹你嗎?小淫看著我嗤笑:行啊,你還是很會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