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完課,我才回到宿舍,然後急三火四的跑到水房,發現小淫的那件襯衫已經很已經被泡的不成樣子了,還脫色了,我湊合著把襯衫洗出來,但是我沒有見過那件襯衫的牌子,也不認識。我把洗好的襯衫拿回宿舍,小諾不在,別人也不在,只有許小壞一個人在,我這人有些急性子,很想知道這個襯衫的牌子,許小壞平時都是名牌加名牌,應該會認識這件襯衫的牌子,我忍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忍住,厚著臉皮問許小壞這件襯衫的牌子。許小壞看了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神色,還好她說了這個襯衫的牌子,好像是什麼聖羅蘭的牌子,我心裡開始不安,雖然我不知道這件襯衫到底多少錢,可是許小壞能準確的說出這個牌子,看樣子這個襯衫的牌子還不賴。我接著問了許小壞這個襯衫的價位,許小壞哼了一聲:別問了,不是你能消費的起的?聽了許小壞這個話,我的心裡開始瓦涼瓦涼的,開始犯愁,難不成我真的欠小淫的?辛辛苦苦寫了七千張信封的結局,難道要我裝大頭給小淫買個很貴的襯衫麼?我真是心有不幹,看著洗好的襯衫,我仔細檢查了一下,也就是襯衫顏色落了,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不能穿啊,要不就這麼湊合著穿唄,名牌和非名牌到底有什麼區別,不像話,臭小子幹嗎穿這麼貴的襯衫?我有點兒氣不打一處來了。我喜歡他(a)下午,沒有什麼課,我跑到綜合樓的自習室,準備把這些天拉下的課程的筆記串一下,順便再寫點兒信封,信封這幾天就差不多該完工了,這個事實讓我比較欣慰。我在綜合樓折騰了一下午,把一些小諾整理的有些稀裡糊塗的筆記重新又整理了一下,又寫了一百多封信封,累得手腕都有些疼,不過還是很臭美,覺得自己真是很有成就感,一直到食堂快要開飯了,我才準備從自習室走,我琢磨著晚上怎麼跟小淫說那件襯衫的事兒,我是鐵了心的不想賠了,把我賣了估計也夠戧。走出自習室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朦朦黑了,但是四月份的天已經比冬天好很多,冬天這個時間的外面會黑的一塌胡塗,我下樓的時候,拐過樓梯口的時候,竟然看見了小淫,他正在朝綜合樓外面走,走的速度還挺快的,我本來想喊他一下,但是覺得諾大的綜合樓我要是喊上一嗓子,對別人會有不大好的影響,於是我加快了腳步,準備追上他,我加快腳步下樓,下到一樓的時候,小淫已經出了綜合樓,我快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見進來的佐佐木,佐佐木看見我就笑:喲,十八,小淫剛剛出去呢?你沒有看見麼?我裝作沒事兒的看著佐佐木:是麼?我沒有看見,我剛剛下樓,你這會兒來這兒幹嗎?佐佐木笑:接女朋友吃飯唄,你快出去吧,說不定還能追上小淫。我哼了一聲:我幹嗎要追上他?走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加快速度,往綜合樓外面走,回頭看佐佐木,佐佐木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沒有說話,我心虛的放慢腳步。出了綜合樓,校園裡面的路燈都開啟了,還有綜合樓四邊的燈也都亮了起來,我開始四處找小淫,在綜合樓分成四個部分的樓梯上,我下到第二部分的時候,停住了,我看見小淫站在綜合樓側面的燈光中,小淫的背影距離我大概二三十米的距離,小淫的對面,站著一個女生,但不是那天在舞廳看見的女生,是另外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生,好像在跟小淫說著什麼,那個女生笑的時候很文靜,我看不見小淫的表情,但是我能看見小淫好像在不停的點頭。我往後退了兩步,看見那個女生伸著雙手比劃著什麼東西,還朝旁邊的方向指了一下,隨後我看見小淫更加頻繁的點頭,最後我看見小淫伸出手,握住那個女生的手用力的搖晃了幾下,站在小淫對面的那個女生好像不大好意思的笑了幾下,抽回手,笑著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麼意識的慢慢退回綜合樓,有點兒有氣無力,怎麼老是讓我看見這樣的場面,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老天老是懲罰我的眼睛?我沒有什麼意識的一直順著綜合樓的樓梯往上走著,一層一層的往上拐著,一直走到綜合樓最高的樓層,一直走到沒有樓梯可走了,我頹然的坐在綜合樓最高層的樓梯,這個樓層沒有自習教室,所以沒有什麼人會上來。坐在樓梯上沒有多長時間,我感覺自己的臉上有東西往下滑落,我詫異的伸手摸了摸,原來是眼淚,真的是淚水,我為什麼要哭?為什麼會哭?我是不是真的瘋了?是啊,這麼久,我都忘了一件事兒,我都忘記了小淫是個有女朋友的人了,這些我都忘了,原來我真的介意他,介意到一看見他和別的女生在一起我就會很難過,原來元風真的說對了,我不是知道,只不過我不想知道自己的心情,或者說我是故意裝著自己不知道,這種忽好忽壞的心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可能真的算不清了,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一直這麼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