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把袋子裡面的啤酒往外拿著,我摸了一下,感覺挺涼:哎,外面是不是溫度低啊?小淫把手伸給我,笑:握握我的手就知道了,涼的很。我將信將疑的伸手握住小淫伸過來的手,真的是很冷的感覺,看來外面的溫度是夠低的,我點點頭:是挺冷的,你跑去買啤酒真是辛苦了,一會兒多給你一罐。我放開手,但是小淫的手沒有放開,我奇怪的看著小淫:哎,你的手不會是給凍得不會鬆手了吧?小淫突然笑著泯著嘴,用力的握了我的手幾下:十八,新年快樂。我也點頭:你也新年快樂了。小淫把口袋裡面的煙也掏了出來,坐在我對面,剛要說話,電話又響了,小淫接了起來,好像是佐佐木,小淫一邊點著煙一邊笑著和佐佐木說著什麼,我跑到廚房裡面洗了幾個蘋果,端出來,這人也是犯賤,平時吧吃個青菜或者普通的食物吧,覺得生活過於簡單和辛苦了,可是好容易趕上個過年了,面對著一桌子的好菜一堆好吃的,卻是什麼也吃不進去,反而看著特別的厭煩,可是等過了年,又會去想,哎,那個過年的時候面對著一桌子的好吃的為什麼就不多吃點兒呢?我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一桌子的菜,有冷盤還有熱菜,可是我反而覺得黃瓜和蘋果好吃,頂多就是再喝點兒啤酒飲料什麼的。我嚼著蘋果,左看看右看看,於是很小心的拿手拿了一塊什麼肉之類的東西,好像是小淫看著菜譜做的那個東西,我把那塊什麼肉放在自己眼前仔細的皺著眉頭的前後的看了好幾遍,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嘴裡慢慢的嚼著,順便舔了舔還有湯汁的手指。我抬頭,看見小淫溫和的看著我笑,有點兒忍俊不禁的樣子,可能是我剛才的動作讓他感覺好笑吧,我瞪了小淫一眼。小淫和佐佐木聊了半個多小時,才放下電話,小淫看著我笑:哎,十八,你剛才那個樣子什麼意思啊,難道懷疑我做菜的手藝?真是讓我這個當廚師的臉都沒地兒放了。小淫的話剛說完,電話又響了,小淫伸手接起來,我不知道是誰,我只是聽見小淫說:啊,沒事兒,剛才阿瑟小麥和佐佐木都往這兒打電話了,所以可能是佔線了吧?挺好的啊,吃的不錯,喝的也不錯,過年了嗎,總的瞎樂和一下,你也快樂。小淫突然看了我一下:十八啊,十八不在客廳,今天白天,就是打了一天的資料,可能累了,已經,已經回她房間睡覺了……我剛要說話,小淫在嘴角邊上豎起了手指頭,示意我不要出聲音,過了一會兒,小淫放下了電話,我氣惱的看著小淫:哎,你幹嗎說我回房間睡覺了?小淫皺著眉頭:是肖揚,你以為你和肖揚還有什麼話說?我是幫你,又不是害你,真是的,這麼不領情。我扁了扁嘴:你是不是,是不是經常會這樣說謊啊?小淫一怔:哪有,哪有這樣的事情,你自己說的你不喜歡肖揚不是嗎?所以,所以我不想你為難嗎?你不要瞎說,我幹嗎要說謊?切。我喝了一口啤酒:可是,可是總歸說謊是不好的事情,再說大家都是那麼熟的朋友……小淫有點兒不高興的看著我:那你的意思是,就算你不喜歡肖揚,也好好的跟人家說話?是不是,你那樣做,有什麼好啊?又不喜歡他。我喝著酒不說話,小淫吸了兩口煙,盯著我:我說錯了嗎?我搖著頭:你沒有說錯,我只是奇怪而已,就比如阿瑟,阿瑟即使知道我不喜歡肖揚,但是阿瑟肯定還是會不遺餘力的製造機會讓我和肖揚說話啊,或者見面啊,畢竟你們和肖揚認識的時間很久了,大家象兄弟一樣,其實我也能理解阿瑟那樣做的……小淫打斷我:我和阿瑟不一樣,不說這個了,喝酒吧,之前我們不是聊的挺好的嗎?亡命天涯大年初一的早晨,我破天荒的起的很早,可能是除夕那天睡的好的原因,我起床的時候才早晨六點多一點兒,我先是去廚房倒了一杯水,路過小淫房間的時候,很意外的看見小淫的房門開著,而小淫則是穿著牛仔褲和深色襯衫坐在床上吸著煙,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我握著水杯,疑惑的進了小淫的房間:你?什麼時候起的?你不會沒有睡覺吧?小淫沒有說話,看見我進來只是換了一個坐著的姿勢,笑了一下,我看見小淫床邊的小櫃子上的菸灰缸,堆滿了菸頭,我喝了一口水:哎,你最近怎麼這麼奇怪啊?小淫往前坐了一下,掐滅了手裡的煙,吐了一口氣,看著我笑:十八,你也覺得我最近很,很不對勁兒,是不是?我點點頭,鼓足勇氣,看著小淫:哎,那個,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要是不能跟我說也沒有關係,可以跟阿瑟或者佐佐木啊他們說一下,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幹嗎整天這樣啊?小淫噗哧一笑,用手拍了我一下腦袋:什麼叫難言之隱啊?虧你想的出來這個詞兒。我不樂意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哎,我好心好意的,你還這麼對待我?說話的時候小淫伸手拿過我手裡的水杯,喝了好幾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