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沉:那你能不能……肖揚伸手揉著臉頰笑:十八,我能不能什麼?我為什麼要能不能呢?我和易名又不認識,我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再說,我一直記恨那天為什麼沒有一瓶子打在易名會笑得陽光燦爛的臉上,我一直這麼想,你是不是以為只有女人會有哪種想法,嗯?我小心的看著肖揚:可是,小淫阿瑟都認識易名,而且大雄和易名關係很好……肖揚哼了一聲:是嗎?那你讓小淫或者阿瑟來求我好了,或者讓大雄直接來找我啊?我不認為自己具有無私奉獻的精神,一點兒都沒有。肖揚突然抬頭盯著我:十八,你會不會為了易名,所以要我幫忙解決這件事情,會嗎?我無奈的搖頭:不會。肖揚依然盯著我:為什麼不會?你要是真的說出讓我幫忙的話,我肯定沒有辦法拒絕,你知道的,對不對?我站起身:我不會那樣做,因為易名是個男人,男人都要為自己惹上的事情負責。肖揚嗤笑:是嗎?如果真的是男人都要為自己惹上的事情負責人,那天你幹嗎為易名擋著?不差你一個……我停頓了一下,看著肖揚:上次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不然我捱揍是在所難免的,我請你吃飯吧,要不你提議一下,古人老說受人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肖揚突然也站起來:十八,你知道我想什麼,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我尷尬的轉身,準備看阿瑟他們打牌,抬頭看見小淫似笑非笑的臉看著我和肖揚,肖揚沒有動地方,我慢慢騰騰的磨蹭到阿瑟旁邊,阿瑟得意洋洋的把手裡的牌朝我顯擺:十八,看看,看看,就這樣的牌,想不贏都難啊,真是,天生就是有牌運的人,真是沒有辦法……小麥不相信的看著阿瑟手裡的牌,開始念著:不就是有三張a,兩張……阿瑟彈了小麥腦袋一下:哎,你小子是不是想氣死我啊。小麥捱了彈,懊惱的看著我:十八,阿瑟又欺負我。小淫突然把手裡的牌扔給佐佐木:哎,老佐,你幫著我打一會兒,我抽根菸歇會兒,累。佐佐木接過牌,我看見小淫朝肖揚走過去,給了肖揚一支菸,小淫的手按著鍵盤,遊戲慢慢騰騰的進行著,小淫好像在跟肖揚說著什麼來著,我轉過頭,有點兒心不在焉的看阿瑟出牌。好一會兒,我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彈了一下,側臉看,小淫已經回來了,彈了我的額頭一下,我懊惱的看著小淫,小淫看著我搖搖頭笑:十八,你真是一個可惡的傢伙。我回頭看肖揚的方向,肖揚竟然很無所謂的也笑呵呵的看著我笑,我有點兒驚訝,不知道小淫和肖揚剛才說了什麼來著,這會兒肖揚好像也似乎沒有什麼不高興了,我揉了揉腦袋,看了看牆上的鐘,我該回去了,晚上是高中生的家教,不過這幾天都挺冷的。臨走前我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始跟阿瑟身邊嘆氣:哎,我們班級還有幾個貧困生沒有交這學期的學費呢?阿瑟瞪了瞪眼睛,看著我:十八,你什麼意思啊,欺負我會心軟還是怎麼的?就你們班級那幾個混蛋,你別指望我能幫助他們,做夢都不要想,哼。小淫也跟著哼了一聲:哎,十八,看來你還是疼的輕了,是不是?小淫接著看了我一眼:十八,我跟你說,生存是一個人最基本的能力,如果一個人連最基本的能力都做不到,那麼他別的素質肯定也無法有所提高,這個你別說你不懂。我被噎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晚上去給高中生做家教的時候,高中生的媽媽很客氣的說聖誕節那天我不用過來了,因為他們一家三口要出去玩一玩,高中生也要適當休息一下,我這才想起來聖誕節那天是高中生的補習時間,我點頭說好,心想自己也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最近真是很累了。高中生補習的時候跟我皺著眉頭說:老師,其實我不想和爸媽一起出去玩,玩不起來。我拿書拍了高中生一下:哎,別這麼沒有良心?高中生有點兒世故的搖頭:老師,你不知道,與其跟他們一起放鬆,還不如讓你給我補習算了,真是,我爸媽老是給我灌輸我不喜歡的東西,他們總不能好好的聽我說我自己喜歡的東西,我本來喜歡歷史,可是他們卻逼著我去考我不喜歡的計算機,考上了能怎麼樣,我還不是不喜歡學習,我喜歡的還是歷史,真是。我翻了翻書本沒有說話,上一代的人是不是都喜歡把自己的夢想加在下一代人的身上,自由是什麼呢?是簡單的沒有人管,還是要細分成很多種說法,我也是同樣這樣過來了,我之後的那些孩子還是要這樣過來是嗎?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我還有些鬱悶,可能也因為高中生給我說的話,我坐在床上不大願意動彈,隨手翻著中午阿瑟他們給我的那一沓聖誕卡,全是新的,都沒有寫贈言,這幫傢伙,真是,有這麼給人賀卡的嗎?我一張一張看著畫面,看到中間的時候,發現有一張聖誕卡里面好像寫了什麼似的,我拿起來翻看,上面寫著:十八,祝賀的詞語通常都比較俗氣,但是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