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女生宿舍樓的時候,我想到了嘟嘟,想到了嘟嘟的言情小說,我覺得那個裡面肯定會有不少關於這樣的介紹,這個念頭讓我自己都感覺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我硬著頭皮跑去嘟嘟的宿舍,嘟嘟和蘇小月都在,一飛去水房洗臉了,我覺得挺難以啟齒的跟嘟嘟說我想借言情小說看,我顧左右而言他呆了好一會兒也開不了口,蘇小月鬼鬼祟祟的看著我:哎,十八,你跑來幹什麼?跟丟了魂兒似的?我看了看手錶,馬上就熄燈了,嘟嘟的床上還真的放了兩三本言情小說,都是厚厚的,在一飛推開宿舍門的一瞬間,我鼓足勇氣說:嘟嘟,你那個言情小說能不能借我一本……然後我聽見好幾個聲音同時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借那個玩意兒幹什麼??我在腦子裡面轉了好幾圈之後,說了句:還不是因為明天晚上的競選,我現在睡不著,看什麼都看不進去,我也不能總失眠吧?所以想找個無關緊要的東西看看。嘟嘟哦了一聲:那沒有問題,你早說啊,還以為你平白無故借那個東西幹什麼呢?哎,你看是看,但是別陷進去,裡面不少內容是少兒不宜的,你又從來沒有看過,免得受影響,半夜起來跑步可沒有人給開女生宿舍樓的大門,明晚你競選,我們肯定會去幫你加油的,好好休息吧,看困了就去休息。我羞愧難當的接過嘟嘟遞給我的一本厚厚的言情小說,我做夢也沒有相當某天我會透過言情小說來惡補我失落的情感反映的課程。競選前後(a)我有點兒鬼鬼祟祟的回到已經熄燈的宿舍,我怕小諾和許小壞看見我手裡拿著那本厚厚的言情小說,還特意把那本書放到了我自己的後面,好在她們都沒有什麼反映,小諾只是問我一下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臉也不洗甚至連牙也不刷了,把言情小說用毛巾被蓋住了,才開啟床頭的充電燈,小丘說:十八,早點兒睡吧,明天還要參加競選不是?精力充沛才是關鍵。我哦了一聲,裝模作樣的拿了張教授的手稿,用一種淡淡的語氣說:沒事兒,這些天我一直沒有正經的校稿,反正晚上也睡不著,我想多校一些稿子。我都為我自己這個解釋感覺到羞恥,幸虧是已經熄了燈,不然我的表情一定不正常,我慢慢把那本言情小說拿出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開始慢慢翻起來。其實我對言情小說一直沒有多少興趣,因為我知道里面都是類似於童話的故事,所以普通的內容我就不怎麼看了,我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男的和女的有一些親密行為的地方,紙張都比較舊,好像被格外翻了好多遍,有的地方還有小小的摺頁,這個發現讓我心裡稍微平衡了一些了,看來女生在這方面二五眼的也不少,我想起之前阿瑟說男生都是靠看黃色錄影成為男人的話,我開始捉摸這個情感反映的成長算是光明正大的事兒還是不尷不尬的事兒呢??這個晚上,我真的失眠了,嘟嘟說的沒有錯,因為我從來不看這些東西,所以一點兒免疫的能力都沒有,有時候看著就會臉紅心跳的,想起之前小淫靠近我的距離還有那種感覺,我就會更加的無法睡覺。中間許小壞起床去了廁所一次,我飛快的用張教授的手稿蓋住言情小說,然後仰面躺著,看著上面的床板喘著粗氣,許小壞回來之後,看見我還沒有睡,朝我晃了晃手裡的煙,示意我跟著她一起出去,我看了下手錶,凌晨二點半,我慢慢的爬起來,披著毛巾被,跟著許小壞一起溜出宿舍,一直走到這層宿舍的盡頭拐彎處,兩個人才胡亂的坐到樓梯上,各自點了支菸。許小壞看著我笑:十八,咱們說實話,競選這個事兒雖然大家都不看好你,但是你也別這麼大的精神壓力,你自己看看,你一個晚上都翻來覆去的,哪是校稿啊,根本就是在精神不集中的失眠,學生會又不當飯吃也不給你錢,你至於這麼較勁兒?放鬆點兒。我臉一紅,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我要是跟許小壞說我不是因為競選的事兒失眠,而是在惡補言情小說中的親近行為,不知道許小壞會怎麼說我。我吹了一下手裡的菸灰,小心的朝宿舍那頭看著,我怕看見樓道阿姨,許小壞安慰了我一會兒,兩個人回到宿舍,我說我再看一會兒稿子,其實還是看言情小說,一直看到充電燈沒有了電,凌晨四點多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點兒,然後,我胡里胡塗的做了很多個夢,從看的東西角度出發,那個晚上的夢我姑且可以它們歸結為春夢,因為那些夢是我在22歲之前沒有夢見過,這個結論在我醒來之後呆呆總結的時候,我開始為我自己的人品擔憂,首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我肯定不是君子了,這個結論馬上被我自己否定了,因為我知道的君子都是男人,而我就是個女的,所以不是君子又有什麼關係呢??既然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我用不著內疚了。我起床之後把小諾嚇了一跳,小諾驚訝的看著我:十八,你眼睛怎麼了,怎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