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著師姐:你為什麼不自己跟他說?師姐看了我一眼:跟他說什麼?說對不起?沒有必要了,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再說越是解釋一種真相,反而會讓他覺得我是在瞧不起他的無能為力,十八,你幫我把這個手鍊轉交給佐佐木,這是前些天他送給我的,我不想要也沒有什麼意義……我接過師姐遞過來的手鍊,覺得師姐的話說的硬梆梆的,沒有一點兒溫度,我開始嗤笑:你真心狠。師姐的眼睛盯著我,看得我有些毛骨悚然,然後師姐開始笑:十八,女人,知道嗎?一旦決定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通常心腸都狠,決絕的狠,你可以嘲笑我,不過有一點你也別忘了,之前你和小淫吵架鬧僵的時候,你也一樣夠狠心,你不記得了?我和佐佐木也看見過小淫在你背後流淚的時候,你回過頭嗎?恩?想說什麼解釋的話?是想說你跟我不一樣是麼?十八,你雖然年紀和我不差多少,但是你的經歷絕對不會比我多,心狠的形式可能都不一樣,但是結果都一樣。我張著嘴,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師姐看了我一眼,沒有再給我說話的機會,轉身走了,我感覺自己被搶白了一通,把手裡的冰鎮礦泉水瓶子捏的咔咔的響,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就是……哼。我轉身看著窗戶外面,不再看師姐的背影,我氣乎乎的扭開手裡的礦泉水,喝了幾口,冰鎮礦泉水已經不再有涼的溫,溫熱的口感實在不好。我長長的呼了口氣,口袋裡面的呼機響了起來,我掏出呼機,上面有小淫的留言:十八,現在是睡覺時間了,你在幹什麼?回到家裡,妹妹很聽話,反倒是我不大習慣,竟然開始失眠了,是不是很可笑?你習慣嗎?我發呆的看著手裡的呼機,我習慣嗎?我會有不習慣的地方?是不是小淫想說他不在身邊,我也會開始不習慣?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學會說話拐彎了?這小子。我剛把呼機放回口袋,感覺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回頭,看見許小壞和小諾,還有小丘,都在詭異的笑,笑得我有些不大自然:唉,你們笑什麼啊?許小壞奸詐的笑:哎,十八,聽小諾說,小淫好像把他的呼機交給你了?二十四小時報備他的行蹤?你還真是幸福,對啊,你臉撞到什麼地方了,怎麼腫的那麼厲害……我沒有說話,小諾疑惑的看著我:十八,剛才找你的那個女生是不是今天在樓下找你的那個男生的女朋友啊?之前,我在綜合樓上自習的時候看見過他們倆,發生什麼事兒了?我接著喝了一口礦泉水:分了,兩年多的時間交往,玩完了,想想看,感情真是不值錢,有什麼用啊?許小壞挨著我肩膀嗤笑:哎,誰跟你說的談一次戀愛就結婚了?小丘,易名說沒說畢業之後娶你回家,你準備嫁給易名了嗎?小丘臉紅的看著許小壞:你瞎說什麼啊?我們才多大,再說,再說……小丘沒有說下去,許小壞扁著嘴看著我:明白了吧,年輕時候的愛情是向不再年輕時候的愛情的過渡,沒有誰有那麼一次戀愛就能搞定了婚姻,兩年多算什麼?不過七八百天的日子……我瞅了許小壞一眼:哎,憑什麼不行啊?我就是覺得戀愛就是以真誠為基礎,是尊重婚姻的前提,幹嗎談那麼多次戀愛?想讓自己免疫麼?怎麼就不能談一次就結婚?小諾白了我一眼:十八,這話呢?你也就跟我們說說,千萬別去跟小淫說,不然小淫會被你嚇跑的,就他那個花花公子……,也不是了,就他那種性格,一旦知道你一個牛角尖鑽到底兒,就是為了婚姻才談戀愛,說不定人家會有壓力提前跑掉的。小丘小聲的補充:是啊,我跟易名從來都不說這個方面的事情,說這個不大好吧?我皺著眉頭:為什麼就不能說?你不說,易名怎麼知道?還有啊,戀愛是玩麼?噢,合著你們的理論就是初戀啊,或者最初幾次的戀愛就百分之百不能當回事兒了?故意把傷害或者陰影留給自己或者對方了?許小壞開始點頭:對,就是這個道理,也可以換個說法,這叫婚姻之前的情感鎮痛,我可以跟你打賭,畢業就分手的事實是大部分大學生畢業之前要處理的程式,小丘明天要是跟易名提提家庭或者婚姻之類的話題,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說不出兩個星期,易名和小丘的關係就緣散情盡了,小丘,你敢不敢跟易名說去?小丘嘟著嘴,尷尬的笑了幾下,沒有說話。許小壞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十八,所以說啊,你要學會現實的看待世界,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都要繞好幾個彎,就更不要說是感情這種事情了,你可能綜合排序啊、寫文章啊比我強的多,但是呢?對於情感的經驗,我的水平應該相當於你是英語沒有過級,我已經英語專業八級了……我嗤笑:哎,你談過多少戀愛啊你?很有經驗嗎?許小壞開始扒拉手指頭:也不多,從初中開始吧,應該有十幾二十幾次了,這個絕對不是吹牛,按照我的自身條件,想不談戀愛都不行,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