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打了小淫腦袋一下:你小子真不是東西,肖揚會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麼?十八,你怎麼想,人家對你的好你也不是沒有見過,都畢業了,你就陪肖揚轉轉校園,幫著他照幾張像好不好?我點點頭:好啊,行,中午我請肖揚在學校餐廳吃個飯也行。阿瑟推了小淫一下:你看,就說十八夠哥們兒,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爽快,晚上我們一起聚聚,肖揚明天回西安之後估計不會再有什麼機會來北京了,元風結婚都不知道能不能來了,十八,你們一會兒就去吧,相機膠捲都準備好了。阿瑟出去之後,小淫黑著臉拽著我:十八,要是肖揚想抱你,我可說了,不行,聽見沒?不行。我惱火的推開小淫:哎,你這個傢伙怎麼想的那麼……小淫一把抱住我,嚇了我一跳,小淫在我耳邊低語著:十八,你可以惱我,但是我就是無法接受你和別人那樣,不管是兄弟還是朋友,我受不了,真的。我感覺自己的心再也無法硬起來,我拍拍小淫的肩膀:好了,不會的,你想的太多了。肖揚在客廳裡面低著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餡餅,看見我點了下頭,接著低著頭吃著餡餅不說話,阿瑟坐到肖揚身邊:哎,哥們兒,你一會兒去咱們學校轉轉唄,拍些照片,也算留個紀念,怎麼樣?肖揚心不在焉的看著手裡的餡餅:恩,知道了。阿瑟看了我一眼:讓十八陪著你去,把你的光輝形象全部拍到照相機裡面,將來留給你兒子看,讓你兒子看看他爹爹多麼的英武,上了那麼一個超級大學。我差點兒笑出聲,那麼一個超級大學?估計這話要是讓全校的學生聽了都得吐血而亡。肖揚停止了咀嚼餡餅的動作,不知道在想什麼,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我:十八,十八不是很忙麼?阿瑟推了肖揚一下:忙什麼啊忙,也得喘口氣吧,算是鍛鍊身體了。阿瑟推著肖揚:好了,起來起來,整天跟只被人揍了得鴕鳥似的,老是耷拉著腦袋,不就是畢業了嗎?和十八去學校轉轉吧,十八說了,中午請你吃飯。肖揚不知所措的站起身,疑惑的看著小淫的房間:那,那小淫也一起去吧……阿瑟往門外推著肖揚和我:什麼小淫啊,那小子睡眠不足,吃過早飯還要補覺呢,走吧走吧你倆。下了樓,肖揚拘謹的看著我,有點兒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擺弄著手裡的相機:膠捲夠麼?不夠我們提前再買一個吧。肖揚拿過我手裡的相機,搖頭:是新膠捲,夠了。我和肖揚一路上也沒有什麼話,兩個人好像都在等對方說話,可惜誰也沒有說出什麼,我心裡有的是不盡的歉意,儘管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過開始,但是因了別人的喜歡,自己總要有感動,肖揚不說話可能是因為他不知道怎麼說或者說什麼好,一直到了學校的大門,肖揚晃了晃相機,示意我給他照一張在學校大門口的照片。我拿著相機,肖揚很沉默的站在學校大門口,有點兒不自然,我從相機的鏡頭裡面看見肖揚有些憔悴的表情,還有無奈的眼神,我很想讓肖揚笑笑,但是就連這樣一句話我都說不出口,我覺得肖揚也許真的笑不出來。從學校大門開始,我就和肖揚默默的往學校裡面走,每走到一個標誌著學校的建築物的或者特徵的時候,肖揚就機械性的讓我給拍一張照片,他的表情一直那麼僵硬的,走到學校操場的時候,肖揚看了我一眼:十八,坐一會兒好麼,我想看看操場,以前沒少在這兒踢球。(b)現在是7月初,可是從來就沒有什麼天氣能擋住男生踢球的慾望,就這樣一個很熱的天氣,而且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可是操場上還是有很多男生在瘋狂的踢著足球,肖揚從口袋中摸出煙,點上,扭頭看著我苦笑了一下:拿了畢業證就再也不算什麼學生了,學生會會管畢業生在學校抽菸麼?我也故意笑了一下,臉上肌肉僵僵,我想我笑得一定很難受,我拿著照相機開始拍操場的全景:肖揚,我幫你把學校操場拍下來,你將來要記得你曾經在這兒踢過球。相機轉到肖揚坐著的地方,我看見肖揚的眼睛愣愣的盯著相機的鏡頭,我快速按了快門,我轉身,看見平k和大雄從球場上跑過來,大雄渾身都是汗水,平k用運動衫扇乎著臉:肖揚?十八?你倆怎麼過來了,這大熱天的。我指指手裡的相機:幫著肖揚拍一些照片,總的把咱們學校留成照片啊。大雄胡亂的把臉上的汗水抹了幾下:也是,畢業了要留點兒念想,來,我們一起照張像,找個人幫一下。平k開始朝球場上回頭,一會兒我就聽見平k大聲的喊:小刀,小刀,過來一下!!我看見方小刀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平k對著方小刀的肩膀就是幾下:靠,你丫胖的跟騾子似的,怎麼得瑟也不掉分量,吃什麼了?人參大補丸??方小刀回身對著平k就是一頓打,平k哎喲了好幾下:行了,幫忙照張像吧。方小刀拿著相機對著我們,大雄靠著我,肖揚靠著我另一邊,平k挨著肖揚,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