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壞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頭髮亂的跟鳥窩似的,臉上還有些口水的痕跡,迷迷糊糊的問:什麼小河流水嘩啦啦啊?方小刀噗哧一笑,許小壞看到了坐著抽菸的左手,滿臉興奮的嚷著:左手,早啊?左手冷淡的看了一眼許小壞,把眼神轉向別處,阿瑟一樂:得,又倒塌一個,哎,不帶這麼糟踐我們男人的審美好不好?(b)在石渡前後玩了將近三天,小麥和阿瑟還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當地的特產,幸虧旅行車夠大,這期間小淫給幾乎每天都在給阿瑟打電話,問阿瑟什麼時候回去,說是肖揚要走了,總的回去送送吧,阿瑟每次接完電話都跟我扁扁嘴,說小淫這是掛著羊頭賣狗肉呢?有時候左手也會跟著嘟念一句:磨唧。旅行車開到阿瑟租的房子樓下的時候,我就聽見有人在喊著阿瑟的名字,我抬頭,看見小淫在開啟的窗戶的位置,朝我們招手,小淫穿著淺色的襯衫,笑的和燦爛,一個勁兒的喊著阿瑟,我別開看向小淫的眼神。左手試探性的問阿瑟要不要幫著把他和小麥買的東西搬上去,阿瑟看了看車子後備箱的一堆東西,猶豫著撓撓頭,這個時候我聽見小淫興奮的聲音:阿瑟,你們總算回來了。小淫氣喘吁吁的從樓上跑下來,淺色的襯衫和深藍色的牛仔褲配小淫真是最合適不過了,小淫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叫阿瑟名字的時候,眼神停在我的眼睛上,我依然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很不爭氣的跳著,一下接著一下。小淫有些著急的語氣:阿瑟,你們怎麼才回來啊,我都做了好多好吃的了,小麥,我給你買可樂了。小麥奇怪的看著小淫:幹嗎買可樂啊,上次十八給我買的可樂我還沒有喝完呢?你買那麼多,冰箱裝得下嗎?小淫沒有搭理小麥,身體慢慢轉向我,攏了下頭髮,放低了聲音:我,還做了不少好吃的,你,你們都餓了吧?阿瑟朝小淫招手:來來,你來的正好,我買了不少東西呢,正愁著沒人幫著搬上去,過來搬啊,我們都累壞了,玩兒的一點兒勁兒都沒有了。小淫咬著嘴唇,定定的看著我,沒有動,我轉頭看阿瑟:那我們就回學校了。阿瑟點頭:行,回去好好睡個覺,傍晚過來一下,肖揚晚上十一點兒的火車回西安。我點頭,轉身往學校的方向走,錯過小淫身邊的時候,小淫有些喃喃自語:我真的,做了好多吃的,一起吃吧……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說話的時候,左手冷冰冰的從和我小淫之間生硬的穿過去,左手冷漠的說了句:讓開!!小淫被左手撞了一個踉蹌,好像沒有知覺似的,愣愣的看著我,我低下頭,跟在左手的後面,再也沒有回頭,我隱隱約約的聽見小淫輕輕的叫了我一下:十八。阿瑟吊兒郎當的聲音:我說小淫,你那親愛的可愛的小姑娘呢?叫上她,晚上一起,開開心心的,樂和樂和。走出好遠,許小壞推了我一下:哎,十八,你知道你為什麼被小淫拿的死死的嗎?就是因為你根本狠不下來心思,要叫我啊,這種男人,哼,甩了!!左手突然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許小壞,許小壞伸了伸舌頭,低著頭跑到我身後,沒敢再說話。離開三天,小丘跟我說了三件事兒,第一件事兒是之前小學生的家長打過電話來,說是再也無法忍受小裴的家教,沒有那麼教孩子的;第二件事兒是小裴為了跟計算機室的老師毛可搞好關係,用之前的班費買菸送禮給毛可,但是被毛可拒絕了,小裴總結為我們的班費太少了,買的煙不夠檔次,所以毛可不收,所以小裴把毛可退回來的煙好像私下跟班級的其他一些男生一起給密了,因為班費用光了,所以小裴開始跟大家收班費,每人一百,班裡三十多人,就是3千多,所以沒有同學願意交這麼多班費,而其他沒有分到煙的男生不幹了,把這事兒告到了學校;第三件事兒是學校的教務處科長給我打電話,那意思就是:你們班的學生到底是不是來讀書的?我找到小裴,先問小裴小學生家教的事兒,小裴非常理直氣壯的跟我理論:十八,你不用跟我眼前裝好人,我就知道是你背後搞的鬼,不然家長怎麼那麼多事兒,你專門給我又遠錢又少的家教,你現在手裡那兩個怎麼不給我?你根本就沒有那個高風亮節,我不服你。我忍著怒火:小裴,我只能說你活該受窮,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你最好給克林頓當家教去啊?我現在什麼也不是,班長是你,家教的事兒你愛幹不幹!小裴鄙視的看著我:不幹就不幹,一小時才20塊,白給我都不想幹。我呼呼的喘了不知道多少口粗氣,耐著性子:還有,你幹什麼要收那麼多班費呢?咱們班級特殊,貧困生多,你也不是不知道,每個人收個二三十就夠了,還有啊,你幹嗎給毛可買菸,好好協調一下不就行了?小裴朝我瞪著眼睛:你就是小民意識,現在的人哪有那麼聽話的?不是都時興講價麼?我說是收取100元,大家都不接受,那好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