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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著兩聽啤酒鋃鐺著爬上了綜合樓的頂層,趴在欄杆上往樓下看著,感覺到一種放鬆,也感覺到一種解脫,這都什麼事兒啊?我做什麼了我?還有啊,我撈到什麼好處了?稀裡糊塗的賠了130元,還有一份家教,我喝了一大口啤酒,感覺到心口有些疼,真是活該,讓自己逞英雄,虧了吧??人在生氣的時候,其實是不應該喝啤酒的,我揉著胸口,感覺真的挺難受,我轉臉看了一下綜合樓的樓梯處,哪兒靠著牆,可以坐下靠著一會兒,我看了看手裡的聽啤酒,有些捨不得,剛喝了幾口而已,我捏了幾下啤酒罐,轉到樓梯處靠著樓梯坐下,側倚到牆上,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躺著,心裡那個憋屈,別提多難受了。我不知道自己迷糊了多長時間,好像隱隱約約聽到有人上樓梯的聲音,聽到腳步聲兒,我沒什麼反映靠著牆壁靠著,我估計是綜合樓收拾衛生的人,就沒在意。又過了一會兒,我聽見自己身邊的啤酒罐兒被捏扁的部分發出迸開的聲音,我皺了皺眉頭有些惱火,剛剛感覺睡著了點兒,然後,我感覺有什麼東西輕輕的從我的眼角滑過去,很溫暖,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小淫關切的蹲在我面前,呆呆看著我的眼神,剛才是小淫的手指把我眼角溼潤的地方擦拭了一下。我惱火的開啟小淫的手:你別碰我。小淫嘆了口氣:十八,你怎麼了?一個人跑到這兒幹什麼。我沒搭理小淫,想站起來,感覺腿有些麻,我慢慢的適應著腿的感覺,小淫挨著我坐到樓梯上,轉著手指頭,時不時的轉頭看我一眼,在看了我好幾眼之後,小淫終於開口:十八,元風呼我了,十一結婚的事兒。我冷漠的看著小淫:元風結婚就結婚了,你放心,我肯定去。小淫飛快的看了我一眼:不是這個事兒……我慢慢站起來:那是什麼事兒?小淫也跟著我站起來:是,伴郎和伴娘的事兒,之前不是說好了,讓你做伴娘,我做伴郎麼,所以元風的意思……我冷冷的打斷小淫:元風能是什麼意思?人家就是禮貌的問問,我從來沒有答應過做伴娘,你別指望了,對啊,你現在不是有女朋友了嗎?那你倆一起上啊,正好一個伴娘一個伴郎,多好,你找我幹什麼?小淫避開我的眼神,放低聲音:這不是當時說好了嗎?我兇狠的瞪著小淫:小淫,你怎麼好意思這麼說?哎,你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替人家女孩子想想好不好?我說你濫情你是不是不愛聽?從一開始你就是這樣的人……小淫打斷我:十八,我只是,我們……我不耐煩的擺擺手,轉身朝樓梯下面走,轉頭看見小淫舉著我剛才喝的啤酒,我惱火的走回來,拿起樓梯上還沒有開啟的一罐兒啤酒,又硬生生的把小淫手裡自己喝了一口啤酒奪了過來,恨恨的下樓走人。9月29日下午,肖揚從西安趕過來,專程為了元風的婚禮,餅小樂還有陸風也過來了,都聚在阿瑟哪兒,我去到的時候,大家都聚的差不多了,阿瑟說元風晚上會過來。那是畢業後我第一次見到肖揚,肖揚比在大學時候幹練多了,可能這就是工作對一個人的影響,肖揚看見我就站了起來,朝我友好的伸出手,笑:十八,好久不見了。我也伸出手,重重的握了握肖揚的手,笑:好久不見。肖揚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兒:過得好嗎?阿瑟壞笑著岔話:喲,這話最假了,肖揚,你這是明知故問了。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摸著小乖,小乖這個季節正在換毛,所以搞得小麥全身上下都是貓毛,小乖脫毛脫的可憐兮兮的,好像被人揍了似的。餅小樂拍拍我的肩膀:哎,十八,節哀順變吧,小淫就那麼個性子,算了也好,感情的事兒,強求不來,趕明兒哥們兒給你介紹一個好的,陸風有一哥們兒在海邊開養殖場的,發大了,那傢伙,蹦蹦車開著,天天吃海鮮,舒服!!你十八不就好吃麼?保證沒問題。大家跟著笑了起來,我也笑了,不過笑的有些牽強,不經意看上肖揚的眼神,有些憐憫也有些複雜,我低頭接著摸著小乖因為掉毛掉的快成禿頭的腦袋。晚飯很簡單,肖揚從西安帶來了不少好吃的,陸風從天津也帶了好多海鮮,阿瑟又從外面的餐廳交了幾個菜,因為國慶節就是元風的婚禮,阿瑟還特意叮囑晚上大家誰都不準喝酒,要把喝酒的勁兒放到元風的婚禮上,不鬧騰個夠絕對不罷休。陸風親自下廚房煮螃蟹和皮皮蝦,陸風挑著火候笑:十八,這會兒的螃蟹和皮皮蝦可肥了,鮮的很,我帶不了多少,沒事兒的時候你們和阿瑟一起去我家,我們直接就在海邊支上鍋,用海水現煮,那味兒,絕對跟自來水的味道不一樣。肖揚點了一支菸,環視著廚房,若有所思的看向我:小淫,是不是好久都不做飯了?我哦了一聲,陸風奇怪的看著肖揚:咦?你怎麼知道。肖揚彈了下菸灰:小淫是個非常愛乾淨的人,他不會讓廚房亂成這樣的,除非他不進廚房了。煮螃蟹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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