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檀歪著腦袋停頓了一下,忽然就開始拍手:恩,我想好了,我負責去樓下的餐廳買涼拌菜,海鮮你們倆負責做,就這麼定了,我去買涼拌菜了。說完,朱檀一溜煙似的騰騰的轉身下樓了??扔下我和左手方小刀呆呆的立在客廳,我們互相看了看,哪有這樣的?不過想想也是,朱檀的廚藝實在不敢恭維,難怪她老公一聽說他做飯,怎麼都不回來吃,寧肯跑去小孩兒奶奶家混飯吃。我看左手沒有要搭理我的樣子,我轉身進了廚房,想著怎麼把那些海鮮給弄熟了。方小刀搬著啤酒進了廚房,看了我一眼:你,會做麼?我鼓著氣,小心的用手扒拉著還活著的螃蟹和蝦:想辦法唄,總不能生吃吧?左手慢慢的進了廚房,語氣冷淡:哎,你不會做就不要逞強啊?我沒有搭理左手,開始用自來水沖洗活蹦亂跳的蝦,螃蟹發出吱拉吱拉的聲音,只有皮皮蝦很安靜,冰箱旁邊的水盆裡還來回的遊著兩條胖胖的魚,我的頭有些大,這些東西究竟要怎麼吃啊?尤其是活魚,難不成真的要放到鍋裡煮??魚要怎麼殺啊?我摸著頭呆呆的看著這些東西,要是小淫在就好了,小淫一定知道怎麼做這些東西的,小淫會把這些東西分門別類的做好,哪樣東西怎麼做,都放什麼調料,水盆裡的魚突然有一條跳了出來,在廚房的地面上蹦達,嚇了我一跳,我開始抓那條迸出來的魚,魚很滑,左手也開始跟我一起抓,兩個人好容易才把那條魚抓住,搞得一身的水。我求助似的看著左手:你會殺魚麼?左手皺著眉頭:有什麼難的?直接把腦袋剁了不就行了嗎?你放手,我來。方小刀點頭:就是啊,直接拿刀剁了不就結了。方小刀把撲騰的活魚頭尾按在案板上,魚的身體不停的撲騰,左手抓起菜刀比劃了幾下,然後一咬牙,使勁兒一剁,魚的腦袋和魚的身體分了家,但身體還是不停的劇烈的蹦達著,腦袋也跟著蹦,左手也有些慌了,愣愣的看著我:這樣,還能活著?不是死了嗎?方小刀隨手抓起一個鍋,把不停的蹦達著魚身和魚頭統統裝到裡面,用蓋子一蓋,我能聽到噼裡啪啦的聲音,左手無措的拿著菜刀,訕訕的看著我:過一會兒,應該自己就會死了吧?我忍著笑,低頭收拾洗著螃蟹和蝦,方小刀拍著腦袋:十八,我們把螃蟹皮皮蝦還有蝦都一起煮了吧,反正都是海鮮,再說了,平時這些東西不都是在一個海里生活的嗎?說不定還是親戚呢?說著方小刀把螃蟹放在鍋的最底層,蝦放在中間,皮皮蝦放在最上面,然後還像模像樣的切了幾段蔥還有薑片什麼的,因為螃蟹和蝦都是活著的,所以螃蟹和蝦在鍋底也打了起來,嘩啦嘩啦的想著。我把燃氣打著,一鍋螃蟹蝦還有皮皮蝦就這麼做上了,那邊的鐵鍋裡面,還能聽見魚時不時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方小刀轉頭奇怪的看著我:咦?十八,我發現你們女的怎麼稍微有點兒才什麼的,就顧頭不顧腚了?我惱火的瞪著方小刀:你說的都是什麼啊?方小刀瞪大眼睛:你自己看啊,朱檀有才吧,學校裡公認的才女,十指不沾陽春水,她老公聽說是她做飯,都不敢回來吃了,剛剛你看朱檀的表現,說是去買涼拌菜,其實就是不想做這些東西,女人天生的職業就是做飯,你們怎麼把本職工作忘了?你也是,你說說你都會做什麼?你看看人家蘇東坡,除了寫詩寫詞寫文章的,還會寫菜譜兒,東坡菜是一絕吧,女人啊,會點兒東西就忘了本,十八,沒事兒,你也學學人家蘇東坡啊,那才叫真的有才……左手靠著廚房的牆,點了支菸,悶悶的看著我:十八。我倔犟的把頭轉向別處,哼:你跟我還能有什麼話說啊?你和方小刀早就不理我了。左手語氣淡淡的:我沒有不理你。我轉頭盯著左手:你還狡辯?方小刀抄著手嘿嘿笑:十八,左手真沒有不理你,他是怕跟你走得太近乎了,剎不住閘了,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懂……左手皺著眉頭瞪方小刀:你有病啊你?方小刀朝我吐了下舌頭:得,我有病,我有病行了吧,哎,魚好像不蹦了,我們做吧。朱檀興沖沖的拎著涼拌菜回來,進了廚房就開始誇讚我們的手藝,說是聞者煮的螃蟹味道跟飯店裡面的一樣,方小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我很想笑,這也算是會做東西?等開啟鍋的時候,螃蟹和蝦大戰到一起,蟹鉗和蝦鬚子早就纏繞在一起了,難分難解的。左手開始回想在餐廳吃過的什麼清蒸魚,那條臨下油鍋還在顫顫巍巍發抖的魚給清蒸了,不過後來吃著的味道實在不怎麼樣?左手自己都不想吃,三個人喝著啤酒,吃著涼拌菜,還有亂七八糟煮著的海鮮,真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場景。朱檀疑惑的看著方小刀:這個活魚要怎麼殺啊?方小刀非常利索的用手比劃了一下:就這樣啊,直接用刀把魚腦袋剁下來就行了,記得下刀要快,要使勁兒,別讓魚太痛苦了,剁完了之後,找一個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