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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暮往我身邊靠近了一下,小聲笑:十八,你手挺硬的,象男人的手。我沒搭理4暮,惡狠狠的瞪了4暮一眼,4暮接著笑:哎,萬小玫的事兒,有好多人都說她是惡意傷人,學校準備給她處分,重點兒嗎是嚴重警告,輕點兒嗎是全校通報,等你這次檢查結果出來了,如果要是嚴重的話,說不定萬小玫還要付民事責任呢,你覺得怎麼樣?能出口氣吧?你也彆氣了,九段跟你什麼關係啊?把人家萬小玫那麼漂亮的臉打的腫的跟豬頭似的,我都不忍心了,按理說這罪魁禍首是小淫,怎麼就沒人收拾他呢?不公道啊……4暮晃著腦袋陰陽怪氣的哼唧著,我沒有說話,想起萬小玫囂張的表情,她在籃球場上那麼惡意的行為,看明白的人太多了,不需要我多說,即便真的是被學校警告了,被派出所傳訊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是她活該對不對?可是為什麼我竟然就覺得她那麼可憐呢?跟我一樣的可憐,像個傻瓜。因為我的後腦腫的厲害,我睡覺的時候都不能仰面躺著,所以我選取的最多的躺著的方式就是趴著,這樣的睡眠方式讓我的眼睛每天都是腫腫的,而且我的胸部被我壓的厲害,小諾每次看見我都想笑,那個死丫頭胸部比我還小的可憐,還好意思笑我?醫生建議我每天起床去走廊或者醫院裡面到處走走,因為越是躺著就越是會感覺鬱悶,所以我每天都要頂著個跟鉛球差不多的腦袋出去遛遛,時不時的還得用手扶著腦袋一下,我怕自己真的頭重腦輕,摔了。還有一天要做ct檢查,我從醫院的外面走到病房拐角的時候,我聽見有小淫的聲音,還有九段和江若雨的聲音。小淫有些惱怒的聲音: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江若雨說:笑話,我們憑什麼讓你進去?你還有什麼資格進去啊?九段冷冷的聲音:不是我們不讓你進去,是十八已經不想再見你了,十八在房間裡面,你可以叫她啊,她要是答應了,說讓你們進去,我們幹嘛攔著你?小淫的聲音有些發顫:十八,十八,你讓我進去跟你解釋好不好?我偷偷的把頭探出樓道的拐角,看見九段象個流氓似的叼著煙,江若雨兇兇的叉著腰,小淫拎著一袋水果,背對著我,正對著病房裡面喊著,小淫喊:十八啊,你給我解釋的機會好不好?你彆氣了,我知道我錯了……九段陰陽怪氣的打斷小淫:你沒錯啊,男歡女愛,正常,太他媽的正常了,要我沒事兒長你那麼一個玩意兒,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正常得飄到天上去……然後有護士好像喊:你們嚷嚷什麼啊?這是病房,不是菜市場,你們影響到別人了,都走,都走。小淫小聲說:那你們把這袋水果帶進去給十八,我不進去了……江若雨尖刻的推了小淫一下:用不著,十八不是三歲小孩子,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吃就哄好了,你那點兒破水果,愛給誰吃給誰吃,十八不缺這個。小淫水裡的水果袋子掉到地上,裡面滾出兩個蘋果,小淫寥落的低著頭把蘋果撿起來,慢慢的朝出口走去,我背靠著牆壁,心裡酸酸的,我們之間到底因為了什麼,才走到這個絕路上?江若雨好像說:十八不在房間你敢這麼蒙他?九段嗤笑:蒙他算是便宜他了。江若雨小心的問九段:十八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恨我們啊?九段冷笑:她要是早這樣了,會有今天嗎?男人不過男人而已,不要也罷。他來看我a我做ct檢查的時候身體一直在發抖,我聽別人說過做這種檢查很傷腦細胞的,我擔心我會不會變傻了,醫生奇怪的看著我的反應:你怎麼那麼緊張?我剋制著牙齒打顫的衝動,小心的看著醫生:醫生,我,我做,做了這個檢查,會不會,變,變傻了啊?醫生愣了一下,然後撲哧一笑: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你做了ct檢查肯定不會比你現在的狀況再傻了。我放心的哦了一下,進到ct的那個機器中,忽然想著醫生說不會比現在再傻了,又開始想笑,難道我現在已經傻了嗎?回到病房,小諾許小壞還有丁小飛都在,丁小飛最近忙著準備和師大的辯論賽,精神看著有些疲憊,丁小飛把削好的水果遞給我:怎麼樣,醫生說什麼了?我還不敢晃頭:明天會出結果,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小諾突然問丁小飛:對了,民事訴訟和刑事訴訟到底什麼區別啊?丁小飛思索了一下:民事訴訟相對寬鬆,也是一些平常生活中的小事兒小糾紛什麼的,比如誰把誰家玻璃打碎了,不小心把誰的腦袋打破了,都屬於無意識的行為,最關鍵的是,民事訴訟屬於民不舉官不究的型別,對方要是告了法院或者相關部門才會受理,說白了就是可以私下和解的那種。小諾盯著丁小飛:那刑事訴訟呢?丁小飛解釋:刑事訴訟很複雜,比如某些惡意的打架還有傷害行為,這麼說吧,刑事訴訟的當事人私下是沒有權利和解談判的,法律責任始終存在,你就是逃亡十年之後抓到你,當初的法律責任你一樣要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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