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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可是……”傑森還想問什麼,木羽利落的把他推下車,車子拐了方向,疾馳而去。後視鏡裡是傑森越來越小的身影。溫婉如玉的男子?牛排和紅酒?木羽冷笑著吐著煙,既然那麼有膽色,那他倒要好好領教了。千字鎖(2009729大修改)深夜,十八坐在書房的電腦前發呆,她還沒完全從醇厚的紅酒醉意裡清醒過來。晚上,小歪說,他接到拆遷辦的電話了,燒烤店果然在拆遷範圍內。她破天荒和小歪守著燒烤的炭火兒說了一晚上的話,雖然是自說自話,但若沒有燒烤店,他們這種型別的人,沒機會碰到一起。十八取出煙盒裡最後一支菸,在指間慢慢轉著。她已經好久沒吸菸了,煙是小歪的。她猶豫了好久,試探性的給自己點了煙。打火機火焰燃亮的瞬間,十八想起廖翊凡安靜的如潭水般的表情,他對沒有生命力的書本的憐惜讓人動容。“瘦盡燈花又一宵……”十八皺著眉含糊的嘟念著,平展開煙盒的錫紙,拿筆在上面划著。不知道為什麼,廖翊凡感謝她收留那些被丟棄的歷史書,她就想起納蘭性德,清瘦在燭火間的古人模樣。問誰相伴?終日清狂。有竹間風,樽中酒,水邊床。那人已慣,抱枕獨眠,任盞盞孤燈,催換年光。這樣的男人,有幾人會不動容?鑰匙開門聲打破她的靜夜思。十八回過神兒,應該是木羽回來了,她飛快的關電腦,悄無聲息的坐到地板上。書桌高度剛好能擋住她,微醺的意識徜徉著醉意,十八小口的吸著煙,懶得跟木羽糾纏。丟鑰匙、換衣服、開臥室門,一連串的聲音後,書房門被推開。十八從書桌縫隙能看見木羽穿西褲的腿,她屏住呼吸,書房門被慢慢帶上。十八暗暗鬆口氣,小心的從地板上站起來,她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然在發抖。“我知道你在!”書房門很突然的被拉開,木羽站在門口冷笑,“下次要是在書房躲我,記得別抽菸。”十八這才想起自己手指間未熄滅的煙,她慢慢把菸蒂在菸缸裡按滅。跟木羽這樣的男人鬥心思,會很累。“我沒躲你,剛才睡著了。”黑暗裡,十八強作鎮定的整理歷史書籍,木羽的慢慢走近讓她感覺到壓迫感。“牛排和紅酒之後,你怎麼就沒做點兒驚世駭俗的事讓我看看?那個溫婉如玉的男人呢?別告訴我,你搞這些名堂就是為了刺激我!”木羽的呼吸拂在她的頸間,帶著初冬的寒意,他寒涼的手掌心覆在十八的腰間,透過襯衫的微涼讓十八不自覺的戰慄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就沒做驚世駭俗的事兒?我做了還要告訴你嗎?”十八抱著厚厚的書,發狠的用肘關節去抵木羽從背後攬過來的手臂,和廖翊凡的溫婉如玉相比,木羽的強勢都變成心慌的壓迫感。“你要真有那個膽色,會放棄享受我的機會?”木羽放肆的欺身向前,十八懷裡抱著的書籍掉到地板上,他把她圈在懷裡,聲音帶著邪惡,“知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我只知道你是混蛋,放手!”十八心疼散落在地板上的歷史書,她推不開箍著自己的木羽,本能的弓起膝蓋自衛。“通常女人說混蛋,我會當成是對我的鼓勵。”木羽笑得邪邪的,攬著十八倒在身後的床上,“小壞蛋,竟然敢攻我的下三盤,還想不想跟我過一輩子了?”十八跌在柔軟的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木羽攬她腰間的掌心在掙扎中滑入襯衫裡面,帶著寒夜微涼的手臂,貼靠在她的背部。“你幹什麼?”十八感覺到自己的戰慄,還有呼吸裡的緊張和咬牙切齒。“就算要驚世駭俗,也得從我開始,如果我不夠讓你驚世駭俗,我不介意你再去找別的男人。”木羽溫熱的鼻息透過她胸前的襯衫,他感覺到十八的戰慄和掙扎,木羽竟然笑出聲,“怕了?敢挑戰不敢應戰?”“你能不能……別這樣?”十八極力剋制內心的恐懼,原來她真的比不過木羽,好多事情都不在她的預期裡,只會越變越糟糕。“傻瓜,你到底想讓我怎樣?恩?”木羽嘆息著,輕輕撫著她的背,好一會兒沒說話,慢慢的挨著十八躺下,兩個人都沉默的看著天花板。“我一直都想……當你不存在。”十八的聲音幽幽的,透著無奈和不甘心。“能做到嗎?”木羽把她的手握在掌心,枕著手臂看天花板發呆。“只要你……別老在我眼前晃,不跟我說……那樣的話,別……沒事兒挑釁我,我就能做到!”十八負氣的甩開木羽的手,轉頭盯著他,“你總得讓我試試啊。”“你不能老這麼刺激我,會逼我做禽獸的。”木羽小聲笑著,也轉頭盯著十八,“給你一個50說謊的機會,那麼想忘記我?是不是有過一點點的喜歡呢?”“你不困嗎?”十八對著天花板,打哈欠。阿瑟去找沈嘉洛,她正在值班室面壁思過。跟她一起面壁思過的,還有黃飛。沈嘉成回澳洲前,給沈嘉洛列出“如果推理法”,這個推理法把她鎮住了。“沒你哥說的那麼嚴重。”黃飛很想把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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