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爭回我的男人!你沒的選擇,要是你不籤借款單,木爺的房子真的找當鋪抵押貸款,我敢打賭他1個月內沒辦法還上這筆錢,他只能保證展會順利進行!”妮娜的語氣突然傷感起來,索然無味的喝著咖啡,“這就是女人,爭來爭去,不過是為個男人,男人為事業,女人為男人,你不覺得可笑嗎?”“我想不到……以後會怎樣,謝謝你借錢給他,你沒說錯,我真的沒辦法幫到他,如果真有辦法,即便出於嫉妒和尊嚴,我都不會……明知道是你的錢,還要眼睜睜的……我真的很自私,我知道你也自私,但你的自私是勇敢,可惜,我就連自私都那麼懦弱不堪。”十八喝一口微涼的咖啡,滿嘴都是苦澀,就像她的卑微和不勇敢。妮娜在利用她,而十八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妮娜呢?只不過各自的目的不同。“十八你記住,沒有哪個女人有資格跟我比勇敢!”妮娜的笑容如冷卻的咖啡滲透著寒氣,她在宣告自己的專屬權,“我也沒有那麼多錢的,但只要是能為我愛的男人做事,即便是賣身賣笑,我都會給木爺湊夠這筆錢!你做得到嗎?”說完,妮娜像個驕傲的戰士,頭也不回的走出咖啡廳。透過咖啡廳的玻璃門,能看見妮娜玫瑰紅的風衣被寒風吹起衣角,她瘦削的背影竟然絲毫都顯不出單薄和孱弱。“我……做不到。”十八低聲嘆息著,她真的做不到妮娜的不管不顧,十八拿出手機,猶豫著慢慢撥通木羽的號碼,她突然很想跟他說句話。“好孩子,知道想我了?”木羽透著邪惡的聲音混雜著嘈雜,從電話另一端傳過來,“有沒有好好睡覺?”“你是個混蛋,可是你真的很幸運!”十八滿腦子都是妮娜倔強尖刻的表情,某個瞬間她真的羨慕妮娜的不管不顧。“我從來不否認這個事實,上蒼真的很眷顧我!”木羽的笑聲低下去,多出一絲溫婉,“傻瓜,我不是你的幸運嗎?”“你不覺得我……很自私嗎?”十八想著該怎麼跟木羽解釋,她擅作主張籤的那張借款單。“我只能說你很膽小,因為你到現在都不敢跟我重溫之前的酒後亂性,兩個人睡覺多美好的一事兒?”木羽笑出聲,他很奇怪十八主動的打電話給自己竟然問這樣一個問題,“好了小笨蛋,你男人要去做事兒了,你再這樣耍賴,我會沉湎酒色玩物喪志的,在家好好的等我回去。”阿瑟徹底酒醒後,小歪繪聲繪色的描繪沈嘉落是如何抽他耳光的過程。阿瑟聽的一愣愣的,雖然他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但是打人不打臉的,沈嘉落竟然真的當眾抽他兩個耳光?“帥呆了。”小歪蹲在地板上,朝躺在沙發上一臉茫然的阿瑟打了個響指,“這妞兒你要不要?你不要我馬上去追,真他媽牛x,抽男人跟切菜似的,哥們兒就喜歡這種暴脾氣的!那要是洞房起來就跟打仗似的,真爽!”“你給我滾!我的事兒你少摻和!”阿瑟伸腿把小歪踢到一邊,摸著還有些腫脹的臉,他就記住沈嘉落說的兩句話,第一句是她就喜歡他怎麼了?第二句是他憑什麼不喜歡她啊?估計這兩句話在阿瑟的泡妞史上算是最經典的告白,因為隨之而來的是兩記堂而皇之的耳光。“這丫頭的氣場還真夠強悍的……”阿瑟站起身,抓起衣服就往外走。“哎,你去哪兒?”小歪從地板上爬起來,跟著跑出去,他後悔沒早點兒對沈嘉落下手。sannio說是找十八談稿子,但她的心思都在試穿新買回來的各種衣服上。十八每次說起跟稿子相關的內容,sannio只是隨口嗯著,眼神根本沒離開過正面牆壁的穿衣鏡。有人說名氣和浮躁是成正比,這話果然沒錯,當一個人不缺少填飽肚子的麵包,她的眼睛裡就全是精神食糧,比如品味、優雅,或者素養。“這件晚禮服怎麼樣?”sannio不是白雪公主的毒皇后,當然不滿足鏡子反射的影像,她需要會說話的鏡子,比如十八。“很好看。”十八的心思都在稿子上,估計這時候順手遞給她垃圾桶,她也會覺得那是藝術品。“你只會說這三個字嗎?不瞭解你的,誰信你的文采能當槍手啊?”sannio微蹙眉頭,她終於明白十八為什麼寫不出男人女人那檔子事兒,性感這麼簡單的詞兒都沒辦法脫口而出。“真的很好看。”十八卯足勁兒,又憋出一個形容詞,她也覺得自己很失敗,sannio白皙的面板和豐腴的胸晃的她發慌。“你沒有過男人嗎?我記得上去溫泉度假酒店的時候,好像看見你帶男……”sannio不準備再進行理論說教,轉向身體力行。“哦……我明白你,你的意思,還有別的意見嗎?”十八漲紅了臉,諾大的房子裡,兩個女人討論這種事情實在太過尷尬。“過不去你自己這關,以後還怎麼寫東西?紀實文學?要不去電視臺整理天氣預報的資料?我覺得……不是寫不出來的問題,是寫文的人心裡想的太過陰暗,要不就是……把男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