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秦梅去醫院做了人工流產,那個倒黴的受精卵終於沒有見到紅塵的萬丈陽光,後來藝術家從不在服務區的外太空回來,給了秦梅一個天大的驚喜,丫偷摸結婚了,但是藝術家的臉皮還是防微生物侵蝕的,他告訴秦梅自己不喜歡自己的新娘,結婚是無奈愛秦梅才是實在,如果秦梅願意他也願意繼續保持以前的關係。我聽完秦梅的轉述火冒三丈說秦梅你要是接著和丫來往立即搬出去!秦梅摸著自己的肚子作出了決定——斷絕,這回秦梅的手機永遠也不會在服務區了,因為我把她的舊號碼和那個袖珍馬桶一起扔進了真的馬桶裡面。我想她肯定是害怕了人工流產的痛苦,一個男人要是真的愛一個女人怎麼可以讓她承受流產的痛苦!伊凡在北京的時候倒是有時間就會約我吃飯,我和伊凡之間基本上是aa制,雖然請伊凡吃飯花去我不少銀子,但是我從來不願意佔人便宜,尤其是男人的便宜,因為我自個兒感覺,男人的便宜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佔到的,男人願意讓女人佔他的便宜肯定有所圖,這也許是我的想法,可能男人中也有慷慨的吧。伊凡每次吃完飯都會邀請我去他家玩,而每次我都拒絕,伊凡就會笑著說:十八,你是不是怕我吃人?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吃人的。我笑笑說:不是,只是我晚上沒有去別人家的習慣,尤其是單身男人家。我說這話倒是實話,我只是覺得那樣太曖昧了。伊凡的表情有些複雜,看著我沒有再說什麼。我鼓起勇氣問伊凡:你為什麼晚上一定要關機呢?伊凡頭都不抬的說:為了節省電池電量,要不然白天電池不夠用的,我電話很多。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你以後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啊,我可是24小時開機的。伊凡詫異的看著我:你幹嗎不關機?伊凡這麼問我,我有點兒惱,隨口說:我兩塊手機電池,不用白不用。伊凡點了一下頭說也是。事後很長時間我都有點兒鬱鬱寡歡的感覺,小米問我:十八,你是不是吸毒了要不然為什麼有氣無力的?我心虛的嘆氣:小米,我還真是有點兒中毒的感覺,說的肉麻一點兒吧,算是一種思念的毒。小米偷笑著說:十八,看來好事近了。秦梅也問我還再要求什麼人家伊凡有車有房有存款難得啊,我沒有理秦梅,小榮撇了撇嘴說再怎麼也不能嫁給錢和車呀,其實對於她們的話我並沒有介意,我介意的東西是我們伊凡之間沒有明瞭的事實,我不知道伊凡怎樣想,五個月我們之間沒有一個交往的原因和結論,那麼這種交往是普通朋友還是隻是比普通朋友要多點兒什麼的,我始終有一種感覺好像不是戀愛的感覺,但具體是什麼我真的沒有辦法說清楚。伊凡再次去雲南的時候,我正在替臺灣老闆的千金考試,考取房子產經紀人的資格證,考試的考場真是不怎麼嚴格,儘管我和千金小姐的照片看著有那麼點兒相似影子,但是真細究起來,還是能看出來不象的,考場的老師竟然就沒有發現,我頭都不抬的答卷,每場只答了30分鐘,出了考場我莫名有一種罪惡感,我覺得我真的對不起我自己是個讀書人的身份。半個月後成績出來分別是86、89、79,臺灣老闆驚訝的看著我,好像我是外太空的生物,想到過去的幕僚文人是士為知己者死,而我是在為五斗米而折腰,汗顏啊!有時候也想過去的幕僚其實也是為了吃飯,可是一想到陶淵明的恬淡隱忍,我就痛苦異常,我只是為了吃飯不是嗎,難道我十八就是為了吃飯而活著的嗎?花花公子的手機又開始滿天飛蝴蝶了,他那說的不太標準的中國話,不知道為什麼中國的美女竟然能聽得懂,而且好像還很受聽,那廝的眼睛度數也在持續的上漲,看來逃脫兵役還是滿有希望的,那廝還好心想給我介紹臺灣人做男朋友,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知道臺灣人經常願意玩的遊戲就是和一個自己感覺差不多的女人戀愛然後在中國結婚,其實臺灣人在臺灣已經結婚了,在大陸再結一次婚臺灣那邊也是不知道的,即使將來回臺灣台灣也不會承認在大陸的婚姻,所以根本就是一場遊戲。臺灣老闆有跟我講過國外的男人叫做太空人,是因為太太不在身邊才這麼叫的,他們的生理需求全部是由性伴侶解決,有一夜情也有同去的異性,我聽著感覺太過於驚奇,仔細想想也卻是沒有更好的辦法,總不能讓他們憋死吧,看來最好的出國就是夫妻一起去,有一個人是陪讀之類的。伊凡從雲南回來的從那以後我就偷偷從公司所在大廈的後門回家,伊凡還是經常打電話,但是我從來都不接,我實在想不出心裡那麼陰暗的男人還會有什麼完美的解釋。伊凡的哥們是小米朋友的朋友,他有將一盒巧克力和一封信交給小米,讓小米給我,我還記得那盒巧克力是費列羅的,信紙很厚,我讓小米把巧克力和信統統送回去,小米古靈精怪的說:十八要不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