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刀喝了一大口啤酒,有些感慨:“北京這個城市太大了,我只是個剪頭的,而且還是一個不知名理髮店的理髮師,將來能怎麼樣真是不敢想啊。”十八點點頭:“北京是大,也夠熱鬧和浮躁,能在這個城市裡面快樂簡單生活就是一種幸福了,將來這詞兒是用來摸索的,不是用來估量的,沒有知道將來能發生什麼。”二把刀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著十八:“對了,上次我哥的事兒,給你說聲對不起了,我哥那個人好張羅,自來熟,跟誰都一樣,你別見怪,他人不壞的。”連著好幾天,董曉宇和良子都在晚上的時候跳搖滾,小諾就在樓下等著董曉宇和良子跳完搖滾的時候,用拖把的長杆砰砰的捅著屋頂作為回擊,時間長了小諾有些受不了,胳膊痠疼痠疼的,雪小農沒有說錯,根據重力的遠離,手臂自然下垂肯定要比手臂向上擎著省力很多,更何況還有一個長杆的拖把呢?可是要是不回擊,小諾就覺得董曉宇和良子會覺得自己服軟了。雪小農和堂吉訶德還沒有和好,小諾答應雪小農給堂吉訶德解釋事情的原委,被雪小農拒絕了,用雪小農的話說就是:“現在就是個誤會而已啊,只不過從我的揹包裡面拽出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誰的內褲,他就敢跟我嚷嚷幾個p,要是再有別的什麼事兒我還不得直接就給推到黃河裡面了嗎??男人不能這麼慣著。”隔天早上,小諾上班下樓的時候,遇到同樣上班下樓的許凡,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許凡沒有象董曉宇和良子那麼囂張,雖然也覺得在小諾家門口發現內褲的事兒有些蹊蹺,但想問個明白的話也說不出口。兩個人下樓的速度差不多,從三樓一直走到小區單元門口,單元外面一個愣頭青買豆漿油條,拐進門口的時候撞到許凡,許凡側身的時候撞到了小諾,許凡客氣的跟小諾說:“對不起。”小諾搖搖頭:“沒事兒。”走出單元門口,當時的氣氛融洽的不得了,小諾覺得有必要為內褲和襪子的事兒說個清楚,就喊了一下許凡:“哎,你等一下。”許凡疑惑的看著小諾:“什麼事兒?”小諾硬著頭皮:“我想跟你說下,就是上次你們找我說的那個陽臺上內褲和襪子的事兒,這個事兒真的有些誤會。”許凡神情有些明白了,小諾有些尷尬:“其實是這樣的,那個內褲襪子確實是掉到我陽臺上了,我誤會是我們同屋那個女孩兒給他男朋友洗的,所以直接就塞到那個女孩兒的揹包裡面了,回來才發現是個誤會,所以,所以……”許凡聽明白了,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我也覺得可能是個誤會,呵呵,我那兩個同學的行為你別見怪,我晚上回去跟他們說,到上班時間了,先走了。”小諾也長出了一口氣,感覺終於把事兒說明白了,要是樓上那兩個傢伙再鬧騰,非拿刀劈了他們不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莫斯就始終坐立不安的,一會兒看看楊影一會看看阿斯巴甜,要就看著司考琪或者十八,反正看了好幾圈都是在看著女的。莫斯的這個行為有些誇張,因為莫斯平時從來不這麼沒事兒瞅著女的,甚至連羅洛,莫斯都瞅了好幾眼。司考琪歪著腦袋看十八:“絕對是那天親阿斯巴甜的後果,這小子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欠收拾。”莫斯悉悉索索的把手裡的一張什麼紙條小心的遞給楊影,楊影看了紙條之後表情非常的詫異,古怪的衝著莫斯搖搖頭。莫斯又把紙條塞非常謹慎的遞給了司考琪,然後莫斯低著頭不吭聲。司考琪慢慢展開紙條,差點兒笑出聲,拽著十八一起看,十八湊過去看,紙條上面寫著:“你有衛生巾麼?能不能借我一下,我著急用,非常著急用,謝謝。”司考琪捂著嘴巴小聲說:“他是男的還是女的啊?不會也有生理週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