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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為自從上次被十八和司考琪狠批了一頓之後,囂張的氣焰消停多了,但戊午始終對華為高看一等,估計是惦記著結交華為那個所謂的省長叔叔。要不怎麼說這人容易上當呢?都是被利慾薰心衝昏了腦袋,華為的著裝還有舉止言談破綻百出,就是街頭要飯的都知道華為還不如他們的要飯碗殷實呢,但好良言難勸該死鬼,戊午就看著華為象高幹子弟,愣是捧著狗屎當元寶,你就是拿肯德基的漢堡跟戊午換他手裡的狗屎,你放心,打死戊午都不肯換的。華為呢?總覺得左小巫公司的人都是白痴,覺得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給別人灌了迷糊湯,然後開始跟公司裡面的人借錢,先是跟司考琪借錢,華為在qq(因為大家要互相傳稿子,所以同一個部門的人互相加qq)跟司考琪說:“司考琪,我叔叔是省長,本來想讓我回省裡,用他的關係讓我進當地的衛視電視臺,差不多相當於副臺長的位置吧,要不就是電視臺的總編,成天的給我打電話逼著我回去,咳,有那麼多關係真是沒意思,我還是覺得靠自己的努力賺錢更有挑戰性。”司考琪說:“真不錯,靠自己是好事兒,你真男人。”華為說:“可是英雄也有虎落平陽的時候啊,一文錢憋到英雄好漢,這話沒錯吧?”司考琪說:“對,是有這個話。”華為說:“那你能不能幫我呢?我想借點兒錢,不多,50塊就夠了,我好幾天都沒買菜了,前段時間炒股,把十幾萬都投進去了,下個星期股票一回升我就還你。”司考琪說:“真不巧,我身上沒帶什麼錢,就四十幾塊……”華為說:“四十幾塊也行的,錢不在多,主要是你有幫助我的那份心思,我肯定會還給你的,真的,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四十幾塊我不還給你,你還能好意思管我要嗎?我們都那麼熟了?”司考琪說:“真是借不了,我下班要去買菜的,不然回家我老公會狠狠的揍我。”然後華為又找到十八的qq說了一遍差不多的話兒,唯一不同的是,又多了一個他姐姐是國務院某個國家幹部的秘書,上個月說是要給他寄1萬塊,但是華為覺得男人拿女人的錢等於吃軟飯,所以又把1萬塊給他姐姐郵寄回去了,十八在qq上回華為:“你真爺們兒”。華為在qq上說:“十八,你也知道我爺們兒吧,就當是救急了,你就借我80塊就行,我這個月的交通卡該衝錢了,我現在身上沒有零錢。”十八說:“那你可以把你四惠那個位置買的那個四室四廳租出去就可以收房租啊?這不是現成的嗎?”華為說:“咳,那個房子不是沒還完貸款嗎?銀行和開發商不讓出租,必須還完貸款才能出租,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本來一直想賣那個房子,也是因為沒還完貸款不準賣,不然我有的是錢。”十八說:“可以轉按揭的,非常容易就能賣,銀行還能給二手房辦理貸款的。”華為說:“十八,你說你怎麼那麼不仗義啊?就管你借80塊錢有那麼費事兒嗎?”十八說:“對不起,我跟你的交情沒到那個份兒上,8毛錢都不會借給你。”華為借了一下午的錢,最後從戊午哪兒借來了錢,而且是200塊,戊午平時小氣的恨不得別人吃東西他伸著手去接著掉下來的碎渣,得,到華為這兒真是大手筆,一下子就200塊,看來戊午是真的相信華為說的那個省長叔叔還有在國務院工作的姐姐了。司考琪嗤笑:“看見沒?說他二百五還不相信,誰自己是二百五還會承認啊?”雪小農的驢友中有個頭髮造像跟堂吉訶德的小子,喜歡玩兒山地車,喜歡吹口哨,喜歡穿渾身都是窟窿的牛仔褲,一隻耳朵上扎著七八個耳洞,怎麼看都是一個異類。可是就是這個堂吉訶德小子,某個早晨,騎著厚重的山地車,在小諾和雪小農居住的小區裡面來回的騎著山地車,對著小諾陽臺的窗戶打口哨,扯著脖子喊:“雪小農,我愛你,雪小農,我愛你,你出來。”然後雪小農馬上就被震顫的暈眩了,像是被過了250伏特的電流,混身上下激動的抖個不停,要不是小諾扶著雪小農,小諾非常懷疑雪小農會一頭栽倒在只剩下一條瘦瘦的熱帶魚的魚缸裡面。雪小農顫顫巍巍的朝陽臺走去:“小諾,小諾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太,太受不了了,那小子,簡直酷呆了……”小諾把渾身顫抖的雪小農扶到陽臺,雪小農靠著窗戶往外看著騎著山地車亂竄的堂吉訶德,喃喃自語:“帥呆了,真是帥呆了,哦,賣糕的……”堂吉訶德得意的朝雪小農吹著口哨,隨便從草地上抓起一根毛毛草朝雪小農揮舞著,雪小農像是被人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對著窗戶喊:“你等我,我這就下去!!”說著噔噔噔的轉身下樓,留下目瞪口呆的小諾,小諾撓著頭髮,怎麼都想不明白堂吉訶德那小子那點兒比艾明好?華為從戊午手裡借了200塊之後,從第二天就開始請假,說是家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