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能倒出來的。猶豫了一下,慢慢把瓶子靠近嘴邊,一瓶紅酒直接喝完,我從來沒有做過,以前是倒進玻璃杯子喝的,現在不是喝酒,是灌酒。紅酒的瓶口很小,所以我只能留出空隙,一瓶紅酒我喝了十分鐘,才算灌完,我本來想稍微歇息一會兒,阿若狡黠的把另一瓶紅酒開啟,遞給我,我剛剛喘氣不到兩分鐘,我努力讓自己不發怒,努力讓自己裝作是和一個朋友在喝酒,裝作是和一個好朋友在喝酒,我剛喝幾口的時候,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然後我聽到了阿瑟的驚叫:十八,你是不是瘋了。我放下酒,阿瑟已經來到我面前,阿若朝阿瑟笑:哎,十八和我打賭,喝光了這些酒,我手裡的錢就全部是她的了,木羽是證人,真的,你要不要也來觀戰,哈哈。阿若放肆的笑著,阿瑟惱怒的看著我,把煙扔掉:你很缺錢嗎,要是很缺錢,你找我,我給你,你是不是瘋了,說啊。我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師兄,我們是,只是鬧著玩的,沒有什麼……阿瑟恨恨的看著我:小淫要是知道你這樣,會怎麼樣,你想過嗎?我躲開阿瑟發怒的眼神:真的,師兄,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幾乎是吼著拽住阿瑟的雙手,看著阿瑟的眼睛,阿瑟甩開我,回屋,把房門摔得很響,震得我身體一顫。我回神兒,木羽的眼光犀利的看著我,像是看透了我。我接著把剩餘的酒一口沒有停的喝完,用了十五分鐘,象一個世紀一樣漫長,我把空瓶子放到吧檯上,阿若鼓掌:真是厲害,這樣也能喝光,佩服佩服。她笑得那麼奸詐,把錢遞給我,我接過錢,努力讓自己笑出來,木羽換了一支菸,低著頭,好像在想什麼事情,阿若把頭靠在木羽肩上,嫵媚著聲音:親愛的,我們回去吧,你送我。木羽的手從阿若的下巴滑過,他沒有說話,我站起身,往師姐的空房間走,我感覺自己要吐了,我平復著自己的聲音:你們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正文影子的心顫我走進師姐的房間,背倚著門,然後開始發呆,以前好像看見過電視劇,到這個時候女主角通常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才對,為自己剛才失了尊嚴懊悔才對,奇怪我怎麼就沒有這種感覺啊,看來我的臉皮還是夠厚的,所謂禮義廉恥,好像對於我沒有什麼作用了?只是看著手裡的錢有點兒陌生。我想象了一個感人的場面,比如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的滴在手裡的錢上,然後努力去想象自己不是自己了,努力去想自己對不起誰誰誰了,呵呵,這個演員也是不好當的,我是無法演出這個場景,我把手裡的錢狠狠的放進自己的口袋,看來師兄肯定對我失望了,我應該去做一些解釋了。我推開門出去的時候,竟然發現木羽和阿若沒有走,阿若好像趴在吧檯上睡著了,木羽吸著煙,看著窗外,我把剛才贏得錢又往口袋裡面塞了塞,確保自己走動的時候不會掉出來。木羽回頭,看我:十八小姐,你把阿若送到小米房間吧,我不能送她回家,我一會兒就走。我躲開他的眼神,去敲小米的門,然後小米睡眼惺鬆的開了門,打著呵欠質問我為什麼擾她好夢,我說阿若要和她一起睡了,小米這才稍微醒了醒神,和我一起來到吧檯前,看到木羽,小米吃驚:木叔叔,你,你怎麼來了。木羽溫和的朝小米笑笑:哦,剛才阿若讓我過來喝酒來著,讓她留在這兒睡吧。小米扶著阿若,我搭著手,把阿若扶到小米寬大的床上,說實話,我都不知道阿若到底有沒有睡著,因為這樣的女人智商太高,我很難確定她那一刻是真的,那一刻是假的,所以姑且算她是真的睡著了吧。小米一邊幫著阿若脫掉外衣一邊衝我說:哎,十八,你幫我送送木叔叔,我穿著睡衣呢,門口冷。我不情願的答應了,關門的時候看見小米在脫阿若的裙子,阿若的腿部曲線一覽無餘,我嚥了一下口水,這真是的,女人怎麼可以完美成這樣,真是貨比貨得扔啊,我也算女人?呵呵,沒有天理了。木羽把手裡得煙碾滅,拎著椅子上的大衣,披在身上,看了我一眼,往門外走,我保持著自己認為安全的距離,低著跟在後面。木羽開門,我等著關門,木羽笑:十八小姐,我和你之間的交情,就只能這樣嗎,不能送我進電梯嗎?我發楞,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尷尬的訕笑:不了,門外挺冷的,怕感冒。木羽沒有立即關門,我的影子落在門廳的牆壁上,很長,因為燈光黯淡,影子也由此變得暗淡無光了,我保持自己戒心的距離,木羽的手輕輕放在牆上,慢慢的移動著,幾秒鐘過去,我開始意識到曖昧的流動,木羽的手,撫摸的位置,是我落在牆壁上的影子,我看到的位置正好是我側面的臉部的影子,我心跳的後退了一下,影子也隨之後退,原來的位置,剩餘了牆壁單薄的蒼白,慌亂的後退中,我看見木羽眼神中溫和的笑容,象一潭看不見底兒的水,沒有漣漪,沒有流動,只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