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嗎,東方網景價錢貴,您說的這地兒更貴,也是,不是有錢人誰還有心思出來唱歌消遣啊。我在心裡苦笑,不過也是,阿若是有錢人,阿瑟更是有錢人,小米更不用說了,爹的媽咪在美國開的中餐館都成連鎖店了,賺美元回中國花那絕對叫做一個實在,小麥和阿瑟一樣,再不濟車子後面的木羽也是小資,有車有房,合著整個就我一個窮光蛋,我險些笑出聲音,阿瑟詫異的看著我:哎,你笑什麼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不知道嗎?車子到了公寓樓下,我把錢給了司機,司機給打票,阿瑟開了車門,開始扶著木羽下車:靠,真是看不出來,長得不怎麼壯,還挺沉的。我拿著木羽的手機和錢包,阿瑟攙扶這木羽,我開電梯門,上樓,由於太晚了,我都沒敢按門鈴,怕聲音影響鄰居,我敲門,不大一會兒,小米就開了門,揉著眼睛看著我們:十八,怎麼這麼久啊?我都睡著了。阿瑟哼了一聲:不是還得先送他馬子回家嗎?真是折騰人。進了房間,阿瑟直接把木羽送到易名原來睡的房間,阿瑟的肩膀上都有汗水了,我把木羽的錢包和手機放到木羽枕頭旁邊,阿瑟忽閃著運動衫喘氣,看著我:哎,十八,用不用幫他脫衣服啊?我搖頭:算了,沒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別管他了,我們回房間吧。我轉身的時候,木羽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臂:阿若,別走。阿瑟嘿嘿笑:十八,看見沒有,你在人家心裡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都說醉後吐真言,人家醉後喊的人不是你耶,糗大了吧。我拿開木羽的手,嗤笑:阿瑟,你還別說,我還就真的很害怕別人醉後喊著我的名字,這樣也就充分證明了我是無辜的了,以後別人再要是說喜歡我的話,我就有口實之詞了,哎,你那天醉後明明喊的名字不是我嗎。阿瑟拍了我一下,兩個人各自回房了,小米睡眼惺鬆的看著我:十八,你還困嗎?已經快四點了,再有一個小時天就大亮了,我拿著手機定了鬧鐘,拿著枕頭胡亂的枕著:困啊,可惜,睡不了多長時間了。小米捂著嘴連著打了兩個哈欠:十八,木叔叔和阿若在一起,你會不會不高興?我翻了個身,奇怪的看著小米:我為什麼要不高興,他和我又沒有關係,你小孩子家家的怎麼可以問出這樣的問題?小米眯著眼睛看著我:電視上不都是這樣演的嗎?如果一個喜歡你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你當然要不高興了。我哼了一聲:那是電視,典型的不正常心裡,這是現實,知道嗎?睡覺,合著你不用上班,我可是要上班賺錢生活的,小祖宗。鬧鐘響了的時候,我真是不願意睜開眼睛,我關了手機鬧鐘,小米已經不在床上了,我掙扎著起來,因為始終還是要上班,我的上下眼皮不停的跳著,抗議我,我想它們是在警告我沒有給它們充裕的時間聚會,我伸了個懶腰,穿好衣服,準備去洗漱,阿瑟在客廳裡面拉著臂力器,看見我出來,有點兒奇怪的問:哎,十八,你不是在廚房做早餐嗎?我聽見廚房裡面有煎東西的聲音,打著哈欠說:哦,可能是小米,我剛起。阿瑟努努嘴,看著木羽睡覺的房間:那個,不用叫他嗎?他上不上班啊?我惡劣的看了一眼房門:不用叫他,讓他遲到,讓他老闆扣他獎金,批評他。阿瑟的臂力器被彈了回來:哎,這就是女人,小肚雞腸,睚眥必報。說話間,小米從洗手間晃盪出來,阿瑟驚訝的看著我:十八,你不是說小米在做早餐嗎?小米更是詫異:十八,不是你在做嗎?三個人都同時捂住了嘴:難道……在我們驚訝的同時,廚房的門開了,木羽心情大好的穿著圍裙看著我們:一群懶傢伙,快點兒洗漱,準備吃早飯。小麥趿拉著阿瑟的大拖鞋,打著磕睡推開了門:來了。大家都坐到餐桌前的時候,還是不大習慣看著木羽穿著圍裙的樣子,阿瑟回過神兒看著我:那個十八啊,有個問題很不明白啊,怎麼喜歡你的男人都能下得廚房上得廳堂啊,你是不是太……哎,你幹嗎踢我?我在桌子下面踢了阿瑟一下,阿瑟把後半截話嚥了下去,木羽做得早餐是火腿煎蛋,烤得麵包,火腿煎蛋得顏色真是不錯,看著就很有食慾,小麥嚥著口水把盤子拖到眼前,嘴裡很不利索得嘟念著:都吃十八和小米做的早餐快一年了,也沒有作出這種水平的,對了,小淫做的比這個還好,這些事實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男人只要願意幹,沒有幹不好的行業,這個女人嗎,不管怎麼幹,充其量也就是會幹而已。小米和我分別瞪了小麥一眼,木羽笑著坐到阿瑟旁邊:嚐嚐看,我都給自己做飯做了十多年了,應該不是很難吃。當小麥小米還有阿瑟都開始吃之後,我還是有些發愣的看著,小麥看著我:十八,很好吃的,你吃吃看。木羽的眼光掃過來的時候,我把火腿煎蛋和麵包推到小麥面前:對阿,小麥你多吃,我早晨是不吃這個的,我吃泡麵。我跑到廚房拿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