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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太硬。”男孩頓時更加憤怒,一臉恨不能撲過來咬人的表情。收斂了開玩笑的心情,金則泰認真地重複道:“你沒事吧。我看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真的不用幫你叫白車?”“留給你自己坐吧!”男孩低吼道,聲音有些嘶啞。這時,金則泰注意到男孩的雙手一直在微微地顫抖,他皺眉。觀察了這一小段時間,他覺得男孩不像是生病,感覺倒好像是——磕了藥似的,彷彿是high過了頭之後體力透支虛弱無力。不動聲色地環顧了一下,不遠處大廈上的霓虹燈招牌提示了金則泰,這條小巷正位於本市著名的酒吧區附近,他在心裡暗歎了一聲。“你真的不需要叫救護車?”金則泰重新問了一遍,這一次他的態度很鄭重。“滾哪!”男孩叫道,然後就又彎下腰把臉埋在雙膝之間。金則泰站直了身體,想走,一抬腳,他的心又軟了,這個長得頗像朋友的戀人的男孩不由得讓他多了一份在乎的感覺。如果就這麼丟下他不管,內心會自責。想了想,金則泰走到不遠處一間已經關了門的便利店旁邊,那裡有一臺自動售貨機。他買了一瓶清涼飲料,將飲料瓶蓋擰開之後交到了男孩的手裡。“幹嘛!”男孩突然被塞了一瓶開啟了的飲料,彷彿被燙了的貓那樣一動。“喝了它你會舒服一點。”說完,金則泰就走開了。不管男孩喝不喝,現在他能為他做到的也就是這麼多了。上了車,金則泰一打方向盤,將車駛離。握著飲料瓶的男孩仍然深埋著頭坐在路邊,好一會之後,他用無力的手臂顫抖著緩慢地舉起飲料瓶,將裡面的液體灌進了嘴裡。清涼的帶著薄荷味的飲料滋潤了幹得發澀的喉嚨,不僅解了渴,連精神都為之一震,混沌的大腦似乎也清楚了。又坐了一會,覺得體力恢復了一些,男孩站起來,一步一步向巷外走去。香島市熱鬧的酒吧區,這裡遍佈著大大小小的酒吧,是過夜生活的人們的最愛。看到楚靖走了過來,吧檯內穿著黑色西裝背心、戴著大紅色領結的酒保阿kan從吧檯內探出半個身子迎向他。“小靖,昨晚沒事吧。”楚靖搖了搖頭,在吧凳上坐了下來,用食指叩了兩下吧檯,說道:“老樣子。”阿kan一面取出酒瓶預備調酒,一面又說道:“唉呀,你還喝啊。”“今天和昨天又不是同一天。”阿kan有點無奈地搖頭,將酒注入調酒器中,不多時,一杯綠色的調酒制好了,他把它倒進杯中,推到楚靖的面前。楚靖取過杯子,喝了一口,舒服地嘆息了一聲。“真的沒事啊。”阿kan再度關心地問道。楚靖衝阿kan露出微笑,示意他沒事,“死不了。”“瞧你說的。”阿kan埋怨道。“我說的可是實話。”楚靖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楚靖從小就在酒吧區出沒,以和人賭打檯球為生。因為個性的緣故,再加上並不喜歡這個環境,他在這裡總是獨來獨往。阿kan是為數不多能和楚靖說得上話的人。楚靖知道眼前這個有點娘娘腔的調酒師是真的關心他,而他也願意向阿kan傾訴一些心事,他和阿kan在一起的時候會表現得更像他這個年紀的男孩,話也比較多,而在別人面前就總是一副成熟冷漠又沉默的面孔。“早跟你說過不要和ike哥的人賭,你就不聽。他們很無賴的你知不知道。”站在吧檯內的阿kan扭了扭腰,豎起一隻食指強調道。楚靖不屑地笑了,“喂,你搞清楚,是他們不放過我!”“你可以躲啊。”“這個圈子就這麼大,我能躲到哪裡去!”阿kan直嘆氣,“真是。”楚靖冷笑了一聲,“哼!昨天賭完了,我想,那幫人最多就是不付錢。錢倒是乖乖地照碼給了,我心裡還挺意外的。然後他們一定要拉我去喝一杯,哼!果然在酒裡動了手腳!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