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較講道理,我做什麼不好,他講道理給我,他講的好,我覺得他都說的對,慢慢我都會聽的。”“我們也和你講道理,你什麼時候聽過,整個一頭強牛。奇怪了,怎麼就聽他的。”金夕仁白了莫亦凡一眼,“什麼啊,你們就會罵我,還一口一個為我好,我越聽越生氣,就是要對著來。但是展卷就不同了,他說話不緊不慢的,把道理講的很明白,又不會命令我做這做那,我當然願意聽他的。再說,他說話聲音又好聽。”莫亦凡點頭,“不錯,屈說話的聲音又幹淨又清澈,聽說兼職當過老師,那講起課來,學生一定多。”“你們聯絡過了麼?這麼長時間了,有沒有打電話給他?”莫亦凡好奇地問。金夕仁搖搖頭。“為什麼?”“我不知道他電話。”莫亦凡推了金夕仁一下,“說你笨你還真是笨,鄰居這麼久,天天睡別人家,你不知道電話。”“我沒想著要問,反正我們天天見面。”“你不會打電話給市立圖書館,問問那裡的工作人員?”金夕仁如夢方醒,“對啊。”莫亦凡瞪著金夕仁,一臉不滿,“你等著好了,等你一回去,我保證那個屈展卷會跟別人跑了,就你,哼。”金夕仁得意地一揚頭,“才不會,他很專一,他不是那種人,就算分開,他也會和我說清楚才分開,然後才會和別人在一起。他就是這種人。”莫亦凡一臉不屑,“才認識幾天,裝的好象多瞭解別人一樣。”“我才沒裝,他其實很簡單的,你接觸多點就知道了。”莫亦凡突然長嘆一聲,“唉,我和某人接觸也不少了,我還是一點也不瞭解他。”“你這算是說對了,同樣是斯文型的人,但是和也心思比較重,展卷就很大方磊落,什麼都不隱瞞,有一說一。”莫亦凡放下杯子,伸個懶腰,‘也許是職業的緣故吧,屈展卷一直在學校這種單純的環境,人也單純,和也在大染缸裡,當然比較會保護自己。”“對了,你什麼時候回香島?”金夕仁也放下杯子,準備離開,“我,我最快要十月初,工作相當多,拍照都拍不完,還有其它的事情。”莫亦凡露出壞笑,“你自己當心。”“我知道。”結果一回到賓館,金夕仁就知道莫亦凡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工作人員那裡,放著許多香島本地的報紙的電子版列印件,上面的娛樂版,盡是自己與主演的電視劇的男女主角的新聞,什麼樣的都有,什麼自己和男主角爭戲、和男主角爭女主角、深夜約會,還有什麼自己被甩,飛赴歐洲是為了療傷之類的,內容之豐富精彩,足以再開拍一部電視劇。金夕仁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這什麼?這什麼跟什麼嘛。這,連大家一起吃個收工飯都被寫成這樣,我看我不要做人算了。”袁和也走過來,“不用管它,公司已經答應對方的做法了,算是為戲宣傳,你本人又不參與這齣劇的宣傳,就把這個當作是配合的宣傳好了。”“我那清白的名譽就這麼被你們犧牲掉!”金夕仁大叫。“得了,你哪有什麼清白的名譽,在這個圈子裡的,你以為外人怎麼看?”看著金夕仁疑問似的眼神,袁和也輕笑一下,“外人都會以為,這個圈子裡工作輕鬆,只要站著笑就行了,賺錢非常容易,錦衣華服美食,同時,不學無術加胸無點墨,一肚子草包,男女關係混亂,多數人有不良記錄。”袁和也算是說的很客氣了。金夕仁一聽,放聲大叫。叫完,金夕仁一臉無辜地看著袁和也,大眼睛裡帶出恐懼,“他不會也這麼想吧?!”袁和也搖搖頭,“不,展卷不會,他不是那種人,他要看到事實才會相信。”金夕仁拍拍胸口。袁和也看看金夕仁的表情,微笑了。的確,外人對這個圈子諸多誤會誤解,當然,不能否認,這個圈子較為混亂,可是,金夕仁並非如外界所想,他出道很早,可是從沒有做過除了模特和演員以外的工作。凱琪是正經的經理人公司,不會讓旗下藝人陪舞陪酒,金夕仁也從沒有跟著中年怨婦豔婦出入過。金夕仁一臉苦惱相,“他一定會看到。”“也許不。他不會關心這種新聞。”“一定會,和也,我怎麼辦?”袁和也摸摸下巴,“我覺得,不必解釋了,免得越描越黑。等你回去之後自己跟他說比較好。再說,這一看就是宣傳技量,相信他能分辨。再說,你怎麼同他解釋,你又沒他電話。”被袁和也一擊即中,金夕仁挫敗地倒在沙發上。在香島的屈展卷,當然地,看到了金夕仁滿天飛的緋聞,他黑色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波瀾,只是淡然地跳過,然後轉看其它新聞。沒有了金夕仁這位不速之客,屈展卷感覺有一種難得的自在。以往,因為家裡還有其它人,他反而不便於太隨便,需得考慮對方,現在則不同,自由的多。雖然整個房子安靜的有點可怕,但是屈展卷已經習慣,並且,他告訴自己要習慣這樣的生活,因為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要一個人生活。沒有了別人的打擾,屈展卷的工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