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咪微紅著臉低下頭,「哪裡,是老闆的手藝好。」冷星魂則成為曲奇屋一道奇異的風景。貪睡的他出乎所有熟悉他的人的意料,會每天在曲奇屋打烊時開車過來接烏咪回家。拉風的新款敞篷跑車,長得過分英俊又帶著迷人邪氣的成熟男人,同樣吸引了不少目光。有人專門在打烊前過來,就等著看冷星魂。「少爺真招搖!」雷克斯聽說了,忍不住吐槽。烏咪在羞怯之餘,心裡很高興,他不敢表露出來,生怕因此讓冷星魂不高興了,他就不來接他了。三個月的警校封閉訓練結束了,範嘉樺在晚上回到了家。「大叔,我回來了!」陸謹言聞聲從廚房趕出來,看到客廳裡站著的男人,他不由呆住了。這幾個月裡範嘉樺似乎又長高了些,身體也明顯更健壯了,露出的手臂肌肉結實,他的面板變得黝黑,顯然是長時間在陽光下訓練的結果,頭髮也剪短了,短到近乎是光頭,更顯得濃眉下那雙黑眼睛晶晶亮。陸謹言不禁在心中感嘆,帥哥果然就是帥哥,這樣幾乎光頭的外形,範嘉樺仍然帥得惹眼。「大叔!」範嘉樺叫了一聲,徑直衝上來把陸謹言抱住,好像熱情的狗狗那樣,如果他的尾巴露出來,現在肯定在不停地搖動了。「你回來了……」陸謹言摟上範嘉樺寬寬的肩膀。「大叔我好想你!」陸謹言無言地摟緊了範嘉樺的肩膀,用行動表達著他心底的思念與愛意。擁抱了好一會之後,兩個人這才分開,坐到了沙發裡。陸謹言盯著範嘉樺看著,見他精神很好,人也壯實,知道他這段日子以來一定過得不錯,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被陸謹言注視著,範嘉樺忍不住挺胸,又曲起手臂秀給陸謹言看他的肌肉。「我受訓的成績很好,排名第二。」小土狼驕傲地說出成績來,希望陸謹言能為他高興。範嘉樺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在警校的生活一一告訴給陸謹言知道。「嗯,真好。」「大叔不高興嗎?」「怎麼會,」忍不住伸手撫摸著範嘉樺極短的頭髮,觸感有一點扎手,陸謹言深深地凝視他,「我更希望你身體好,健康,和同事相處愉快,胃口好,一切都好。」「我就是一切都好,大叔不用擔心我。」範嘉樺說著,又伸手擁抱住陸謹言。臨時添了兩道菜,陸謹言又做了香噴噴的烤肉,招待受訓結束的範嘉樺。範嘉樺吃著陸謹言做的菜,眉開眼笑,讚不絕口。「大叔的廚藝最棒。」「警校食堂的飯,還吃得慣嗎?」範嘉樺一笑,「還不錯,吃得下。訓練很累也很苦,我們都是有什麼就吃光什麼。」回到家裡,見到小別之後的戀人,範嘉樺的心情變得好極了。手裡端著啤酒杯,範嘉樺抿著嘴笑,用肩頭撞了撞陸謹言。「怎麼?」「大叔,你叫我。」範嘉樺的笑容中帶著一點期待。「叫什麼?」陸謹言不明白。「叫我阿sir。」看著小土狼殷切的眼神,陸謹言故意逗他道:「現在還不是呢。」「就會是了,就快是了。大叔,叫嘛。」陸謹言看了他幾眼,忍不住笑了,想了想,「可是這樣叫好怪,我又不是要報警。」「哎呀,大叔,叫嘛,叫嘛。」小土狼開始撒嬌,手搭在陸謹言肩頭,黑亮的眼睛緊盯著陸謹言。「阿sir。」陸謹言輕輕叫了一聲。「嗯。」範嘉樺聽了,頓時眉開眼笑。「大叔,再叫。」「阿sir。」「再叫。」「阿sir。」「再叫。」陸謹言推了範嘉樺一下,「好啦,還不過癮,等你正式入職,還怕沒有人叫你。」「我會先穿軍裝制服。也許會先被分配去教導所做督導。」陸謹言聽了說道:「要好好工作。」「我會保護大叔。」範嘉樺握拳道。「喂,阿sir,你的職責是保護市民。」「我知道。當警員的時候保護市民,當愛人的時候就保護你。」陸謹言笑了,範嘉樺心地純樸,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不會矯情偽飾。聽著他這麼說,陸謹言有種安心感。夜深了,陸謹言去洗澡,正洗到一半的時候,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被推開了。只穿一條貼身內褲的範嘉樺笑嘻嘻地蹭了進來。「我很快就洗好了。」陸謹言知道對方進來的目的,他說道。再等不了多久陸謹言就會自己上床去了。「我想跟大叔一起洗,我幫大叔擦背。」小土狼笑眯眯地拿著毛巾走近,黑亮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用毛巾替陸謹言擦洗著背部,範嘉樺伸手摸了摸陸謹言的腰側,「大叔好像瘦了。」「沒有,體重沒什麼變化。」「是嗎……」這麼說著,範嘉樺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從腰側撫到背部,然後向上又摸到胸口。乳尖被手指玩弄著,陸謹言覺得下腹一緊,不由弓起腰,身體開始有了反應。「大叔……」範嘉樺在陸謹言的耳後吹氣。「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大叔不想我嗎?三個月吶。」範嘉樺環抱住陸謹言的腰,將他摟在臂彎中,在陸謹言的耳畔輕聲問道。「想啊……」陸謹言輕輕嘆氣,歪過頭把臉頰貼在範嘉樺的手臂上。「我好想大叔。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