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早已挺立起的分身被沈楚瀚含入口中,莫語非叫出聲來,嬌媚淫靡的呻吟聲連好色的狐狸都覺得臉紅,急忙抿上嘴唇。溫暖溼熱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給予莫語非極大的撫慰和快感,不僅是分身,連帶下面的小球也被細細舔拭愛撫,莫語非渾身酥軟。前戲沒有持續很久,顯然沈楚瀚也甚為急切,一番愛撫之後他把莫語非的雙腿架在他的肩頭,抬高莫語非的腰部,緩緩插入。痛!真的,撕裂般的痛楚一下將莫語非從歡愛的天堂拉到疼痛的地獄,莫語非緊皺眉頭咬住嘴唇,將呼痛聲嚥了回去。許久沒有被進入過的部位就算有所溼潤擴張,也還是難以承受沈楚瀚的巨大。可是縱然疼,莫語非心裡卻覺得很高興,身體被充滿的感覺讓他滿足。楚瀚,現在就在他的身體裡,知道這個就足夠了。緩緩抽動著,沈楚瀚感覺到莫語非的緊縮和痛苦,他俯下身吻著莫語非,輕聲問道:「很痛?」「不,」莫語非搖頭,隨著他的動作,黑色的長髮在雪膚上拂過。沈楚瀚輕柔撫摸著莫語非的身體,又伸手套弄已經軟下去的分身,希望能讓莫語非放鬆一點。果然,一陣愛撫之後,莫語非原本因為疼痛而緊繃的身體開始放鬆,他眼眸半開半閉,喘息聲也漸漸帶著媚意。沈楚瀚又動了起來。兩個人曾經同居過,彼此都知道對方要什麼,如何做才能令對方快樂,歡愛漸入佳境,甜美的滋味越來越濃。「楚瀚,楚瀚……」高潮將至時,莫語非呼喊著沈楚瀚的名字。汗溼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沈楚瀚把下巴扣在莫語非的肩頭喘息著,莫語非的手指早已經在沈楚瀚背上抓出數道傷痕。「你痛不痛……」喘息稍定,莫語非問道。沈楚瀚笑了,這種痛他才不在乎,以往的歡愛中,莫語非很多次都在高潮時抓傷過他的背,「我不痛,倒是你。」「我?」莫語非揚眉一笑,突然翻過身壓在沈楚瀚的身上,一隻手按著沈楚瀚的胸口,另一隻手向下摸去,握往沈楚瀚的分身,套弄了幾下,原本尚軟著的分身硬挺起來,在他手中滾燙著,連隱隱的脈動都能感覺清楚。「咦,不錯嘛,」莫語非笑道,眼睛彎成月牙兒形,「告訴你,我,還有很多實力哪。」伸手扶住莫語非的腰,沈楚瀚也笑了。著迷於沈楚瀚俊朗的笑容中,莫語非抬起腰,緩緩坐下去,被進入的感覺異常清晰,他不由向後仰起頭髮出低低的呻吟,眼眸半睜半閉,粉色的嘴唇微張,長長的黑髮披散在莫語非背上,妖異而美麗。「語非……」著迷於莫語非此時驚人的豔色,沈楚瀚不禁抱緊他。在大床上反覆歡愛,一次又一次相擁,久別的甜美更勝新婚,讓莫語非和沈楚瀚都難以自拔。變換了很多姿勢來愛著對方,一夜做愛到將近天明。莫語非完全釋放出本性,數度跨坐在沈楚瀚的腰際忘情地擺腰,叫到喉嚨嘶啞。一切的一切都被拋諸腦後,只有抱著自己的那個人,才是最真真切切的存在。最後一次高潮時,莫語非抱住沈楚瀚的脖子,把他的頭摟在懷中。曾經分開的痛苦、揪心的思念和重歸於好的快樂交織在一起,想到不久之前還以為自己就此要失去懷中的這個男人,心頭五味陳雜之下,莫語非掉下眼淚。察覺到莫語非哭了,沈楚瀚急忙將他擁得更緊,手在他背部不斷撫摸,輕聲問道:「語非,是不是我弄痛你了?」莫語非無聲地流淚。他不是因為身體,而是因為心。不被珍惜的狐狸,唯一珍惜他的人就是現在抱著他的人。莫語非想到他的身世,他的過去,周旋在無數男人的身邊,迎來送往,表面光鮮而暗藏屈辱的生活,縱然有金錢、有地位、有權力,其實卻不被尊重,甚至連一夜的安睡都沒有過。這個擁抱著他的男人就是他唯一的救贖。再度回到沈楚瀚身邊,也許這是喜極而泣的眼淚。心靈相通的感覺使得沈楚瀚能體會到莫語非是為什麼而哭,他沒有再說話,更不問任何問題,他只是抱緊莫語非,吻著莫語非緊閉的眼睛,將睫毛上沾的眼淚吻去,一次又一次。讓這成為語非最後一次哭泣吧。沈楚瀚這樣想。眼看著莫語非閉上眼睛,似乎就要睡去,沈楚瀚想起一件事,他伸出手指撫弄著莫語非的下巴,癢癢的感覺讓莫語非撥開他的手,閉著眼睛眉頭微皺道:「幹什麼?」「要睡了嗎?不需要來支事後煙?」原來他記掛的是這件小事。莫語非輕笑起來,嗔怪地回道:「戒啦,戒啦。」睏倦的感覺越來越濃,模糊地想著這下真的要把煙給戒了,莫語非在沈楚瀚的懷抱中沉沉睡去。莫語非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意識清醒之後莫語非不敢馬上睜開眼睛,他害怕昨夜的一切又是夢,是一場讓他又心醉又心碎的綺夢。不過這一次真的不是夢了,環抱住身體的手臂那肌膚的觸感;貼在背後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更有在暖暖的被單下舒適宜人的溫度;還有屬於沈楚瀚的味道,身邊的一切都說明昨夜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