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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小兔崽子,反正爹不疼娘不愛習慣了,多疼疼他老婆,他只有高興的份兒。臥室裡你儂我儂,臥室外也春光無限。客廳裡關了大燈,只留著海缸幽藍的燈光。波光粼粼,五彩斑斕。何青婉結婚之後,蘇田養的四條小丑魚也放到了大缸裡,一家人在缸裡一起玩耍。蘇田拿著餵食器,逗那隻害羞的小章魚。鬱採趴在魚缸上看她,目光瑩瑩,專注又縱容。蘇田把羞羞和尼莫都餵飽了,準備把食物收起來,鬱採突然道:“甜甜……”蘇田回眸看著他笑,“你也想讓我餵你?”即便日常被蘇田調戲,鬱採的臉還是刷的紅了。他看著她,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蘇田繼續逗他:“你想吃什麼,我餵你啊。”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間的少年盯著她,鼓起臉頰,把話題導向正軌:“今天我叫季劭恆爸了。”“嗯,我聽見了。”蘇田點頭,一派淡定。鬱採:“你什麼時候讓我名正言順的叫他爸啊?”蘇田:“……”她沒繃住,又笑了,“你不是想讓我餵你吃東西呀?”鬱採:“……”甜甜怎麼會這麼壞,她明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麼。蘇田笑得更開心,哎呀,她就是喜歡看他害羞又生氣的模樣。“菜菜,說呀,到底想不想我餵你……唔——”話還沒說完,就被鬱採忍無可忍的堵住了唇。蘇田被他按在魚缸上,背後是冰涼光滑的玻璃,前方是滾燙的男人身體。鬱採含著她的唇,沉聲道:“想!”牙齒輕輕咬了一口q彈的嘴唇,他磨牙,“想吃你。”“唔……”接著是長長的,叫人喘不過氣來的親吻。蘇田被他親得迷迷糊糊,大腦因為缺氧而眩暈。曾經還有些瘦削的男孩不知不覺已經長成了男人,帶著滾燙的溫度,強勢的侵略著她的一切。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田後頸一涼,有水濺到她身上,喚回了她的理智。鬱採緊緊的盯著她,眼裡有幽暗的火焰在燃燒。蘇田被他眼中的火燒得渾身發燙,心臟一悸一悸的跳著。按著自己頭皮的手滾燙,沿著後頸慢慢下移……就在蘇田以為他要繼續往下的時候,嘩啦一聲,他的手伸入魚缸裡。恆定的26度的水溫讓他冷靜了下來。鬱採低頭把下巴擱到她肩窩,含糊道:“甜甜,你什麼時候才肯讓我光明正大的叫何阿姨媽媽啊?”他快忍不住了。他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裡全都是帶顏色的東西,幹什麼都能聯想到甜甜身上,然後就是各種不可描述。真的……好想好想……欺負她。蘇田反手抱住他的背,輕輕的撫摸他背上繃緊的肌肉。摸著摸著,手就插到了衣服下面,汗溼一片。懷裡的身體瞬間僵成了一塊滾燙的石頭。蘇田笑:“你在想什麼壞事,嗯?”鬱採撥出的氣息都帶著噼裡啪啦的火星,聽到這話,氣息更燙了一度。他有些惡狠狠的看著蘇田,低頭咬她的耳垂,“甜甜,你明知道的。”蘇田一臉無辜:“我不知道呀,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鬱採又咬了她一口,咬牙:“想欺負你。”“哈哈哈,”蘇田沒忍住笑出聲,不甘示弱的也咬了他一口,“我也想欺負你。”鬱採:“……!”趁他呆滯剎那,蘇田掐了他屁股一把,小流氓一樣,“哎呀,小美人兒,你屁股好翹啊。”鬱採看著她說不出話來。蘇田嘿嘿笑,雙手又勾住他的腰,“腰也好細……還有腹肌啊,讓我數數幾塊……一……二……三……”鬱採終於忍無可忍的把她攔腰抱了起來。蘇田溢位一聲低低的驚呼,就笑著勾住他的脖子,仰著臉道:“你不給我摸嗎?”鬱採咬牙:“我脫光了給你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蘇田哈哈笑了起來。當天晚上,鬱採真的把自己脫光光給她摸了個夠。代價是 裝委屈第二天早上,蘇田是被餓醒的。渾身痠痛的睜開眼,身邊的床鋪尤帶餘溫,上面的人應該剛醒沒多久。她側耳傾聽了一會兒,衛生間裡也沒動靜,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她穿上睡衣出去,正好撞見鬱採行色匆匆的出來。蘇田:“臥室裡有衛生間,跑外面的幹什麼?”他剛洗過臉,烏黑的頭髮被打溼,顯得更黑,襯得臉色有些蒼白,一點沒有昨天晚上吃飽喝足的滿足和愜意。鬱採垂眸答:“怕影響你休息。”蘇田蹙眉,“你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白?”她過去想要摸他的額頭,被他連忙伸手擋住,肌膚相觸,他像是被刺到了一樣立刻縮回手。蘇田目光更顯狐疑,平時像患了肌膚飢渴症一樣用盡方法想要觸碰自己的人,怎麼突然轉性了?還有,他的手好涼。鬱採再次垂眸,避開她的視線,悶悶道:“沒事,可能昨晚太累了。”蘇田臉微微燙了起來,熱熱的。可不是嘛,昨天晚上某人瘋了半宿,她沒怎麼出力都累得不行,他能不累嗎?咕咕一聲,蘇田捂住肚子,能量消耗太大,她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鬱採連忙道:“我去做飯,等你洗好就能吃了。”說完,腳步匆匆的去了廚房。蘇田捂著肚子看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