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帽先是糊里糊塗的被狼兄拽了過來,緊接著又暈頭轉向的被狼兄推給了一堆白大褂,再接下來,就是一整套看著就眼熟的各色儀器,小紅帽當即臉色就白了。“你們……你們幹嘛?我不要做檢查,我不要……”可惜任是小紅帽喊破了喉嚨,此時也沒人理她,小紅帽被無情的推進了一堆儀器裡,一通檢查下來,整個人都蔫了。最終,小紅帽被安排住進了白雪隔壁的病房。“你的檢查報告只出了一半,現在我問你,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得了厄尼諾絕症?”狼兄問道。“是。”都到這種時候了,小紅帽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了。“你為什麼不早說???”狼兄忽然吼道。“我……我好像說過的。”小紅帽弱弱的提醒道。“你……”狼兄自然是記得小紅帽說過的,但是當時的那種狀態,自己怎麼可能相信小紅帽說的是真的。不,即使那時候自己知道是真的,也不會在乎吧,因為那個時候他自己都不想活了。“你到底想幹什麼?”一股無名的怒火沖毀了狼兄的理智,狼兄不管不顧的質問道,“你都快死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我……我只是想治好你的鬱抑症,我沒想招惹你啊。”小紅帽委屈巴巴的說道。“治好我的鬱抑症?”狼兄冷笑道,“你是把我治療好了,把我變的不想死了,讓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有點意思,讓我喜歡上你,然後你再把這一切都帶走嗎?”“我不是,我沒有……”“你這不是治療,你這是把我胸口上的刀□□又往裡狠狠的捅了一次。”狼兄嘶吼道,“你這是讓我知道什麼是痛的時候,再讓我去死。”“我沒有,我沒有!”小紅帽被狼兄一句一句的指責嚇著了,“我沒有想過你會喜歡我,我沒有要害你,我真的只是想要治好你。”“你沒有想過我會喜歡你?所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我活該了?”狼兄質問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聽我解釋。”小紅帽慌亂的搖著頭。“好,你解釋。”“我……”怎麼解釋,這本就是一個解釋不通的死局。誰能想到,簡單的一個醫患關係,最終會生出情愛來,平生這許多變故。“解釋啊。”狼兄再次吼道。“你兇什麼兇。”小紅帽本就委屈,此時也有些忍不了了,“我怎麼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怎麼知道自己會喜歡你,我本來想治好你之後就和你老死不想往來了。誰讓你又出現在我面前的,誰讓你跟我說讓我做你女朋友的,誰要你喜歡我的。”“這麼說,都是我的錯了?”“沒錯,都是你的錯!”小紅帽委屈極了,現在快死的人可是自己,憑什麼還要自己哄著狼兄。“好,我的錯,那我收回我對你說過的話。”“收回就收回,你本來就不應該說。”空氣忽然的安靜,兩個失去理智的青年男女在寂靜的病房裡怒目相對,最終以狼兄摔門而出,小紅帽翻身躺倒結束。小紅帽氣鼓鼓的躺下,滿肚子的委屈化為睡意,一覺睡到晚上八點,最終被白雪的電話鈴聲吵醒。“小紅帽,你搞什麼,怎麼把我弄到醫院來了?”白雪的聲音劈頭蓋臉的就質問了過來。“啊?哦?”小紅帽反應了一會兒才從床上坐起來,“不是我,是秦望之,他抱著你就跑了,我只來得及阻止醫生從你身上抽血。”“怪不得我起來覺得胳膊疼。”白雪緊接著又問道,“在哪呢?過來接我出院。”“我在你隔壁。”小紅帽回答。電話那頭沉默了,不一會兒穿戴整齊的白雪從病房外走了進來,她看著穿著病服躺在床上的小紅帽,無語道:“你也發病了?”“沒?”小紅帽搖頭。“那你是覺得醫院的床格外舒服?”“不是。”小紅帽再次搖頭。“那你這是?”“我被狼兄逮著了,給我一通檢查,我實在是沒力氣了,就睡了一覺。”小紅帽可憐兮兮的說道。“活該,誰讓你帶我來醫院。,害我被抽血。”白雪毫無同情心的說道。“都說了,不是我,是秦望之,他一看你吐血,抱著你就跑了,我還是打了車追過來的呢。”小紅帽想起當時那個場景都有些心疼起杜蘋果來了,“還有那個杜蘋果,一看你吐血,嚇的臉都綠了,估計以後不會再來煩你了。對了,你醒來的時候沒有看見秦望之嗎?”“沒有。”“沒有?不能啊?看他那個緊張的樣子,應該對你寸步不離才是啊。”小紅帽說道。“瞎說什麼呢,我跟他早分手了,人家要關心也是關心他的未婚妻,那個臉綠的杜蘋果。”白雪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了,催促著小紅帽說道,“你要不要回去啊,一起。”“要,要,等我一下啊,我去換一下衣服。”小紅帽說著就從床上跳下來,去衛生間換了衣服和白雪一起打了車回彼岸花去了。她們剛走沒多久,秦望之就從醫生辦公室回來了,滿腦子都還是醫生剛才和他說過的病情,結果推門一看,某個據說只能再活半年的女人忽然不見了。秦望之拳頭捏的咔咔響,氣的恨不得抓著某人的肩膀使勁的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