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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過是個替補罷了……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看了橘仙貝一眼。我以為他會因為找到了薄蓮而興奮不已,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橘仙貝的臉上居然有一種受傷的表情,好像我剛剛講的話讓他難過了。很快我又否定了這種想法。怎麼會呢,橘仙貝一定是因為下午才能知道薄蓮的訊息才不開心!明明是早就知道的事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現在會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呢?我跟橘仙貝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沒人走動,也沒人講話……我拿著橘仙貝還給我的手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發現已經11點多了~往常,橘仙貝都是去學校吃飯的,這個時間也差不多該出門了。我看了橘仙貝一眼,遲疑著說:“橘仙貝,我們可以去學校了,時間不早了。”橘仙貝有點呆呆的,像是花了幾秒鐘才理解我的話,他點點頭說:“好。”用人已經備好了車,我和橘仙貝直接坐上車前往學校。現在可以過去。”“嗯……”橘仙貝低低地應了一聲。我和橘仙貝到學生會辦公室的時候,草野嶺站起來對我們微笑著說:“坐下吧。”我跟橘仙貝便坐在了草野嶺的對面。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冒出一個很奇怪的念頭: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在離婚事務所,奔。我已經和那位苦命的鋼琴教師取得了聯絡,在我們和這位鋼琴老師雙方的合作下,薄蓮應該很快就可以回國了。”橘仙貝聽後,頓了一下,隨即又說:“他們現在在哪裡?”“他們現在在瑞士,一切都很好,也很安全。在薄蓮回國之前,我請的私家偵探會一直跟著他們「5」平時只要二十幾分鍾就能到學校,今天路好像格外漫長。一路上,我跟橘仙貝都沒有講話,只是專注地望著窗外。我不知道橘仙貝在想些什麼,反正我的腦子裡一直被各種亂七八糟的畫面充盈著。我想到了往常我和橘仙貝坐在車裡的情形。如果是往常,我這樣呆呆地不講話,橘仙貝肯定會眯著眼睛瞪我,逼問我是不是在想哪個野男人,而現在……我忍不住看了橘仙貝一眼。他面無表情,臉上的面板緊緊繃著,嘴角也緊抿著。我看不到他的眼睛,那是最能讀到一個人內心的視窗,可是,我看不到。不知道為什麼,這樣陌生的橘仙貝讓我心裡好難過。橘仙貝一定是在想薄蓮吧……一直到學校,我跟橘仙貝竟然沒講過一句話。下了車,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後進了餐廳,照舊是以前的房,照舊是華美的桌椅和美味的食物,可是我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我的心已經麻木了,既感受不到房間的美麗,也品味不到食物的美味。我們剛剛吃完飯,草野嶺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接通電話:“草野嶺哥哥。”我下意識的說出這個稱呼,隨即又緊張地捂了一下嘴巴,可是隨即我發現橘仙貝並沒有在意,他沒有像往常那樣跳起來質問我為什麼會這麼親暱的稱呼草野嶺。一瞬間,我覺得很失落。“薄荷,你和橘仙貝到學校了嗎?”草野嶺問。“嗯。”草野嶺似乎很愉快:“好,我已經在學生會辦公室裡了,你們現在就過來吧。”“好。”我答應著。掛掉電話,我對橘仙貝說:“草野嶺學長已經到了,我們現在可以過去。”“嗯……”橘仙貝低低地應了一聲。我和橘仙貝到學生會辦公室的時候,草野嶺站起來對我們微笑著說:“坐下吧。”我跟橘仙貝便坐在了草野嶺的對面。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冒出一個很奇怪的念頭: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在離婚事務所,坐在對面的是律師,而我和橘仙貝就是冷靜面對分手的那一對夫妻…“草野嶺,你查到了什麼線索?”橘仙貝一上來便不客氣的問。草野嶺一點兒都不生氣,臉上帶著一種淡然的微笑,但是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大概是因為之前我對他抱怨過自己的不滿吧,他一定覺得自己這麼做幫了我很大的忙,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可是,這對我來說不就是好事嗎?我怎麼總是會冒出這種莫名其妙又自相矛盾的想法?我低頭咬了一下嘴唇。我覺得自己現在變得好奇怪…我不再想那麼多,抬頭問草野嶺:“草野嶺哥哥,真的找到薄蓮了嗎?”草野嶺分別看了我和橘仙貝一眼,說:“還是先給你們看樣東西吧。”這樣說著,他從身後抽出一個檔案袋,然後放在我和橘仙貝面前。“這裡面是什麼?”橘仙貝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橘仙貝好像對草野嶺有點兒敵意……是因為太著急的緣故嗎,還是擔心草野嶺在騙我們?“是我查到的資料。”草野嶺淡淡的說。橘仙貝聽了,迅速開啟檔案袋。檔案袋裡面是一些照片和檔案。「6」檔案是一些票據的影印件,比如住的酒店、買的東西還有飛機票什麼的,而照片上就是薄荷和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頭髮短短的,五官很漂亮,是個很英俊的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跟薄蓮一起私奔的鋼琴老師。我看著照片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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