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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高橋靜很乾脆地回答。 “那……她說話為什麼還得靠高橋君那麼近呢?中國女人難道都這麼不懂禮貌嗎?”愛田美沙氣哼哼道。 “沒什麼,她可能就是那樣的人而已。”高橋靜不在意地回答道。 高橋靜說這話的時候只是表達自己的看法而已,而且,他雖然只和三喜有過幾面之緣,但是他已經領教並好像習慣了她的行事作風和說話的風格,所以,這麼說,也表示他對三喜方才在別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做法並不感到奇怪而已。 但是,他這句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話卻嚴重傷害了愛田美沙小姐的感情,她將切好的美味牛扒往前一推,臉色一沉,“高橋君,你對她很瞭解嗎?” “瞭解?”高橋靜終於發現自己忽略了這位民族同胞的感受,他無奈道,“不瞭解,我並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但是,她既然要求了,我也不好拒絕。” “天哪,高橋君。”愛田美沙不可思議地看著高橋靜,“我就不懂了,這中國女人這麼不懂禮貌,高橋君怎麼能輕易答應她的請求?你不知道吧,剛才她靠近你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怎麼形容呢?幸災樂禍?對,中國話說的很對,是幸災樂禍;你說我和她又不認識,她怎麼可以這樣過分呢?而且,不都說中國女人都是很含蓄的嗎?她既然和高橋君並無來往,彼此又不瞭解,這算是什麼嘛……” 愛田美沙激動地控訴著三喜的罪行,高橋靜先是不以為然,而後有些不耐煩。 看著高橋靜微蹙的眉頭,愛田美沙並沒有停下來,“既然高橋君不瞭解她,那她是不是瞭解高橋君呢?以高橋君的實力,在這裡工作的每一個人誰會不認識高橋君呢?要是她沒有目的,怎麼會輕易靠近高橋君?” 高橋靜在想著那天三喜毫不設防地將瑩白腳上的鞋子伸到他的旁邊讓他看的時候,他當時就有一種。憑他的觀察和經驗,顯然這個女人不是因為有什麼目的,因為她的眼神很清澈,很無辜。可能就是怕鞋子太貴,怕自己不會那麼痛快掏錢吧。明明鞋子很合腳很漂亮,但她非皺眉說鞋子不是那麼合腳的情形就讓人好笑。看來還是有人會覺得自己長得像掏不起一雙鞋錢的人。 臨時司機看著高橋靜微翹唇角,愛田美沙以為自己的話對了高橋靜的胃口,便停下,懇求道,“高橋君,我們不遠萬里來到這個地方,只是為了發展家族的事業,希望高橋君還是以事業為重。我們——還是離中國女人遠一點。” 說完她低頭繼續吃她快要涼掉的牛扒,卻沒有看見,高橋靜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 三喜在公交車上有氣無力地晃盪了半天總算到家了,雖然剛才捉弄了一下這個高先生,但是那絲捉弄後的在現實面前很快就蕩然無存。 她要犧牲週末的休息時間來面對那張冰雕臉,而且,還要像上班一樣記錄會議過程。這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以往上班的公司,她做銷售,想多掙錢,就多出點力,想不幹了,也沒有人管。而且,銷售這活,靠的是嘴皮子功夫,至於你寫的字是跟雞爪子一樣還是可以媲美著名書法家,沒人會關心;你要業績不好寫篇報告語句再通順文筆功夫再了得那也是扯淡;業績上去了,哪怕一篇總結寫得不知所云也有人捧場,說這個人謙虛內秀。 在這樣的環境裡出來的人,能完整地寫完總結表達清楚個人的意思已經是不錯的。三喜人雖是聰明伶俐,但是大學的時候心思並沒有全用在學習上,大學是二流的學校,畢業的時候也就混了個普通成績。畢業後不出意料地進了一家規模只有二十個人的小公司。公司專門代理一些大公司的邊緣業務,掙點小錢。因此,跟著這樣的公司,三喜不僅沒有什麼進步,而且想發財的願望始終是有如水中撈月。 但是,這些都可以忍,偉人都說過,麵包遲早都會有的;但是,屬於自己能睡懶覺的休息日卻是一去不再來,當然要珍惜了。 如今這個班上的那叫一個憋屈,不僅分文沒有不說,而且時間都不屬於自己的了,連最基本的人權都被剝奪了,整個就算自己是人家的奴隸,叫你幹嘛你就得幹嘛,連放個p的時間都不是自己說了算,這還怎麼過啊。 三喜到家飯也沒吃就矇頭大睡了。 見三喜這麼累,常瑞雲也不敢叫醒她,不由納悶,這工作量怎麼這麼大,累得到家就睡著了? 三喜還是在睡夢裡忙著撿錢的時候被手機的鈴聲驚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摸過手機。 這叫一個命苦啊,上官一林臨走還吩咐她,“作為秘書,要二十四小時開機,以配合老闆的工作需要。” 三喜揉了三遍眼睛,才勉強看清手機上的號碼,果然啊,一想到自己的把柄還在人間手裡攥著,還有她簽字畫押的檔案興許也鎖在人家的保險櫃裡,她就不得不認命地接起來,“老闆啊,啥事?” 聽著三喜睡意朦朧略顯沙啞的嗓音,上官一林覺得喉頭有些發緊,他定定神,冷淡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