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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只得落荒而逃。 為這事,她還特意找了個地頭小攤算了一下。那算命的中年婦女拉著她的手好一陣端詳,最後語重心長,“姑娘啊,你這情路坎坷,姻緣不到,不能著急啊。” 三喜又驚又喜,承認她說得太對,自己情路的確不是一般的坎坷,相了二十次親愣是沒相上一個。不過,當她告訴常瑞雲這算命結果時,常瑞雲瞪她一眼,“過路的怎麼會著急?哦,現在不著急,那得等到什麼時候?難道你希望從天上掉下個金龜婿嘛。” 三喜便再也不敢回言。 好容易從床上起來,昨夜胃裡經過酒精一夜燃燒,記得好像還吐到人家身上了,這會難受得要命,頭大如鬥,身子似被車輪碾過般散了架似的疼痛。唉,這酒不是好東西,下次打死也不喝了。 老命令三喜是不敢違抗的,雖然才5點,她還是強撐著身子起來,來到浴室開始沖涼。在浴缸裡躺了半天,也算是衝乾淨了。 在浴缸裡補了一覺,總算清醒些了。 實際上是老媽多慮,那破班,還請什麼假,不去了,今天算是給自己放大假。這麼想著,三喜覺得身上無比輕鬆,開啟冰箱找了點東西填飽了肚子,接著又爬上床去睡覺了。 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等醒來的時候,三喜看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 糟糕,老媽快回來了。 說曹,曹到,門外傳來鑰匙的響聲,接著大門開了,三喜看到常瑞雲驚訝的眼神。 “沒去上班啊?”常瑞雲疑惑地看看她,“臉色怎麼這麼差,生病了?” “哪有?”三喜掩飾道,“昨晚加班,回來都很晚了。今天就多睡了會。” 三隻手?“沒病就好。”常瑞雲一邊將手裡的東西放下,一邊喜上眉梢,“三喜,這次真是媽媽燒香顯靈了。一切都打聽過了,你的情況對方也知道了,都還是比較滿意的。下午呢,約了三點,就在你們公司對面的什麼大廈來著,下面有個好有名的咖啡店,就那。男方那孩子家在城西,據說都是非富即貴的富人區……唉,你幹什麼去?” 三喜邊往浴室走邊沒好氣道,“洗臉。” “把臉好好洗洗,最好敷點面膜啊……”常瑞雲在後面囑咐著。 三喜洗完澡後,徑直回了臥室。 坐在梳妝檯前,三喜有些忿忿不平地往臉上擦著油,這男人腦子壞了還是怎麼的?好好的家庭,身邊的大小姐無數,怎麼搞起了舊社會那套海選哪?選妃也沒有這麼譜大。再說,現在不是講究門當戶對嘛,自己去不就是個陪襯嘛。浪費時間去給人陪襯去,真不知道老媽是怎麼想的。 當然,這話只是在心裡說說而已。 三喜還是吹乾捲曲的波浪頭髮。這頭髮她上次發工資的時候硬是在美髮店裡被美髮師鼓吹了半天燙的。理由很簡單,小姐,你的髮質很好,臉型若是能配上這個髮型,是很拉風的。三喜沒弄明白拉風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畫面上那和自己臉型差不多的女子的髮型,動心了。果然,從美髮店出來,氣質立馬不一樣了。以前那個直板發的女孩現在可以用風姿綽約來形容。 回來的時候,常瑞雲第一次嘖嘖誇了她,我的女兒會打扮了。 唉,不想了,三喜認命地抓起梳子,開始打理頭髮,又噴了點定型發霧。差不多了才想起昨晚在酒吧胡來的事情。 撇撇嘴,現在的男人,沒有好東西,看著外表道貌岸然的,結果架不住女人的一句話,活該他被放鴿子。 唉,昨天喝多了,那半打啤酒浪費了不少銀子,夢真是太靈驗了,昨天獎金髮少了,晚上又破財,真是準哪。 三喜拿過包,準備翻找別了頭上的髮卡。這包今天怎麼這麼鼓。 疑惑地拉開拉鍊,一個黑色的皮夾露了出來。因為裝的東西比較多,卡、現金什麼的,直接都合不上,就那樣直接在三喜的眼前。 三喜愣住,手哆嗦著摸向這個貨真價實的hugo boss錢包,裡面各種金色銀色的卡晃得她有些眼暈。而且,那些現金,花花綠綠的,目測也得有半公分厚。 天哪!誰不小心把錢包放在自己包裡了?! 三喜在手上掂來掂去,先是如同抽中彩票被巨大的財富砸中那般暈眩的感覺過去後,一系列深刻的問題擺在眼前: 誰的錢包? 怎麼進自己包裡了? 什麼時間跑進自己包裡的? …… 關鍵是,自己怎麼毫無印象? 三喜小心翼翼地看著手上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財富: 這幾張是某銀行的白金貴賓卡; 這一張是傳說中的某俱樂部的會員卡; 這一張是某大門店的購物卡 這一張是,看不懂英文 還有…… 仔細看下來,一共十二張卡。 現金呢? 她全都掏出來,這小疊好像是美元,至少歷史課上學的那個美利堅的領袖的頭像還是認識的; 這一小疊是貨真價實的紅版老人頭; 這一小疊不認識了…… 數了數,紅版老人頭有三十張。 三千兩銀子,自己一個月的工資還多,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叫人不能不心動啊。 三喜翻來覆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