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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又是醫院公眾場合,上官一林不想驚動別人,於是,將她扯進走廊裡。 說實話,換做別的女人,他早就一言不發離開了。 但是,對冷糖兒,他總是覺得有些愧疚。 那晚她喝醉了一路狂飆被逮住進了五個月的看守所,那不就是因為她看到自己和他的秘書卿卿我我、受不了刺激嗎? 尤其是江楓把此事作為小辮子,一到公眾場合就渲染上官一林如何地腳踏兩隻船,搞大他的秘書的肚子,又踢掉原來的女友等等,總而言之,在他們的圈子裡,上官一林被江楓渲染地人盡皆知,那就是這個一貫冷漠的公子竟然是個尋花問柳不負責任的男人! 其實,上官一林根本不在乎這個,他在乎的是和冷糖兒交往那麼多年的情分,這和愛情無關。 所以說,情分這玩意,和愛情比起來,那就是差了一個根本的檔次。 比如,在愛情面前,上官一林徹底疏遠了和他有著十多年情分的冷糖兒。 如今三喜猛然一問,問的還是他和冷糖兒,他怎麼說呢? “我和她都過去了,而且,我和她根本不合適。” 這是實打實的大實話,三喜聽了也沒有吱聲。 沉默了一會,三喜費力地躺下,“我累了,要休息了。” 這就有送客之意了。 現在的上官一林,可謂居無定所。 自從厚著臉皮登進三喜的新家後,便以那為家;如今三喜住進病房,他差不多下班就來這裡,反正病房也大,內外套間跟家裡也差不多了。 他在三喜旁邊的床上和衣躺下,熄滅了燈。 黑暗裡,聽到三喜夢境裡低低的嘆息。 這一刻,上官一林心緒突然很複雜…… —— 常瑞雲得知上官一林晚上在醫院裡陪著三喜,也就沒有過去。 在家睡了一覺後,又開始熬雞湯。 直到家裡雞湯的濃香撲鼻,她才滿意地端下鍋,準備裝到餐煲裡。 “叮咚”—— 門鈴響了。 “誰啊?”常瑞雲一邊在圍裙上擦著手一邊去開門。 開門看到來客後,常瑞雲眼睛瞪大,手捂住嘴巴,一下呆立原地。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江楓的父親,江啟明董事長,也是在三喜住院的時候常瑞雲看到的那個令她失魂落魄驚嚇連連的男人! 常瑞雲反應過來後,下意識地就要關門。 沒想到,江啟明低低說了一句讓她震驚當場的話,“我的孩子,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什、什麼你的孩子?”常瑞雲牙齒打戰,大腦一片混亂。 這是什麼戲碼?! 上次遇到他就已經讓她這段時間沒睡一個安穩覺,如今他一個人又尋上門來,還說什麼他的孩子,常瑞雲當場就崩潰了。 江啟明沒有客氣,眼神掃過常瑞雲後,抬腳邁進屋裡。 常瑞雲看看外面,趕緊將門帶上,回身,急急道,“你來幹什麼?!” 常瑞雲難怪如此緊張,她和江啟明一別二十多年,彼此早就沒有交際。 江啟明在房子裡四處掃了一下,淡淡道,“看來上官正對你們母女還是比較上心的……” 隨即轉身,目光爍爍,“唐玲?” 這個稱呼喚起了常瑞雲久遠的記憶,她一下驚慌失措,甚至慌亂地淚流滿面。 她早已洗淨鉛華,不是當初那個轟動京城的優伶唐玲了。 這個男人,竟然還這樣稱呼她。 她這輩子就沒有在他的面前有過自尊,她這輩子就沒有在他的面前抬起過頭來。 如今,她鉛華洗盡,卻又違背了他們之間的誓言——她與他從此不再相見。 常瑞雲慌亂之後心口亂跳,她不知道他上門到底是為什麼! 她剛才聽他說他的孩子? 相比較常瑞雲的六神無主,江啟明就淡定多了。 他在沙發上坐下來,“孩子呢?” “她,她去醫院了……”常瑞雲抹了一下眼淚,硬著頭皮說道。 “快生了是吧?”江啟明淡淡問道。 “……你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常瑞雲沉默了一會,問道。 江啟明仔細地打量著常瑞雲,看得後者脊背一陣發涼。 “我就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不聽我的話,要生下這個孩子?” 常瑞雲崩潰了,兩眼發直,聲音顫抖,“你,你知道了?!” 正文 我同意了唉,二十多年前的事,那都是陳年往事了。 長話短說就是當年的京城名伶唐玲小姐誰也不愛,就愛富家浪子江啟明。那會的江啟明,年輕又風流倜儻,家大業大,在京城算不上鉅富,但是也是富豪出身。 一個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一個是風月場所的名伶戲子,你情我願,男歡女愛,本是天經地義,只可惜,這樣的故事屢見不鮮,但是,唯一就是不能動真情。 話說當年江啟明為了美人一擲千金來博美人笑,但是,在當時的人眼裡,戲子就是戲子,上不了檯面。 隨著江啟明年齡增大,終身大事被他的家裡提上了日程。 但當江啟明結婚的前夕,唐玲發現自己懷孕了。 這讓生性猜疑的江啟明很是不悅,總以為唐玲有以腹中孩子想要挾之意。於是,出了一筆錢讓唐玲做掉,並贈言從此不相往來。 這唐玲可是心灰意冷,將所有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