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大眼高鼻樑,看起來英氣逼人,此時一身玄色的衣裳,讓他多了一分儒雅之氣,而那自他體內散發出來的英氣,卻絕不會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儒雅之人,精華內斂,這種人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好相與之輩。只是他此刻的看著喬依依的眼睛裡卻滿是寵溺,也只這一眼,便告訴了所有的人,他愛喬依依入骨。楚逸輕輕一哼道:“在外面玩了一年,還記得我這根老骨頭啊!”葉知秋微微一笑道:“當然記得你這根老骨頭,我還沒有感謝你為我挑了一個那麼好的女婿,實在是可惜的很,我這一次回孃家沒有把他帶回來。”此言一出,滿堂變色,喬依依原本笑嘻嘻的模樣也收了起來,有些擔心的看了看這一對父女。晉南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女婿?原來在她的心中相公的人選只是卓一航而已,那麼他又算是什麼?一股怒氣自心間升起,兩人歷經生死的這段時間,縱然心心相映了,而危險一旦解除卻又隔了萬水千山,還有那一層疊一層的誤會。只是他心中有負於她,現在讓他承受再多也只能是心裡難受,他的周身蕩起一股煩悶之氣,夾雜著他的點點怒氣,讓他的心裡難受異常。楚逸微微一怔後問道:“硯兒應該把我和他之間的約定告訴你了?”葉知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道:“你們之間的那種不叫約定,而是叫做把我當成是傻瓜,讓我生了天大的氣,到最後才發現不過是被自己的爹給賣了。你說我是不是該好好的感激我爹?”說完,她卻笑了,笑顏如花的看著守信王。楚逸的臉上有一絲愧疚,他自己的女兒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這件事情他沒有和她商量她生他的氣再正常不過,卻似沒有聽出她話裡的嘲諷一樣道:“你用不著感謝我,自古子女的婚事由父母做主,我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罷了。”葉知秋笑著道:“我現在知道傳說中的守信王愛女如命是如何愛的了,不過是想把自己的女兒當做是利用的工具,又或者說生在王候之家的女子都會有自己的使命,可是你也實在是太過殘忍了,你把我算計進去也就罷了,居然還把琴朱也一併算計了進去。”她的話語凌厲異常,可是臉上卻掛著極為溫和的笑容,只是那眼睛裡的冷意卻是一重深過一重。楚逸微微一怔,問道:“琴朱呢?她沒和你一起回來嗎?”晉南硯的眼裡劃過一抹痛楚,低低的道:“她已經死了!”他的語氣很淡,淡的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怒氣和傷感,可是那袖袍下的手卻握的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