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這樣跑出去的確不太安全,可是呆在這個破廟之中似乎更不安全吧!你我這等曖昧的姿勢若是給有心人瞧了去,我這一輩子只怕都嫁不出去了,就連當寡婦的機會也沒有了。”說罷,她的眸光看了一眼自己露在外面的香肩,再看了一眼他輕摟著她腰間的大手。晉南硯微微一怔,待他看到兩人的這種姿勢時,好不容易平息了些許的心跳又莫名的狂烈的跳了起來,真氣又四處亂竄起來。他忙將手抽了回來,朝她施了一個禮後道:“我不是有心在撕破你的衣裳的。”葉知秋的眉毛微微一擰,頭輕輕的揚起來道:“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只是故意的,對不對?”晉南硯微微一呆,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知道她的性子是得理不饒人,更何況這一次的確是他理虧在前。當下也不辯解,轉過身不再看她。只是他才轉過身去,只覺得身上一鬆,腰間一空,不由得微微一怔,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腰帶已被她抽開,她伸手在扯他的衣裳。他一把將自己的衣裳拉了過來,皺著眉問道:“你這是做什麼?”葉知秋見他往日的淡漠散去,而此刻他臉紅和發窘的模樣有趣至極,當下壞壞一笑道:“不做什麼,你知道我的性格向來是別人對我做什麼,我便對別人做什麼,你方才脫我的衣裳,我現在不過是還回來罷了。”晉南硯將衣裳拉得更緊了些道:“我方才是無意的……”葉知秋輕哼道:“所有的男人在將女人的衣裳脫下來之後都會這麼說!”說罷,她將內力運到掌心,用力一扯,又將他的衣裳扯開。晉南硯的衣裳是用上等絲綢所制,她這般一扯居然沒有扯破。晉南硯皺著眉頭道:“女子應該有女子的矜持,這等出格的事情又豈能做?”說罷,長臂一揮欲伸手點她的穴道。葉知秋側身避過,纖長的腳一踢,便將他的手逼開,手卻扯著他的衣裳不松,晉南硯心裡不禁有些微急,一擊不成,另一擊又至,只是這一次是點她胸口的穴道,只是他的手還未點到,便見得她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他,身子不退反進,將胸脯挺得高高的向他湊近幾分,她的眸子裡滿是不屑和嘲諷。若是往日,晉南硯的心中沒有那些念想,他的手定會點下去,可是此刻心念還未平靜,抬眼又見到她那一片雪肩,那片雪白的面板是在火光下是那麼的奪目和耀眼,他不由得想像,她胸前的肌膚是否也如肩膀一樣白。只是這個念頭才在他的腦中浮現,他便不由得大罵自己下流,一念及女子身體不同於男子的特殊構造以及柔軟,他的那隻手卻是無論如何也點不下去了。手指在距她胸前約一寸的地方硬生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