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多多直接無視他話裡的怒氣,笑嘻嘻的道:“春風館裡小倌的身材哪有你的好!”說罷,手也不客氣的摸上了他的後背,灼熱的氣息從他的後背傳來,她的心“砰砰”的亂跳起來,她早就想摸他的身體,今天終於如願了。樓少凡輕哼了一聲,一股大力從他的背上傳來,把米多多的手掌彈開,震的她整條胳膊都麻麻的,她皺著眉問道:“喂,你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這傢伙居然會武功!她家老頭子在生氣的時候也曾這樣震過她,所以她知道這是內功,看這火候,應該有十來年了。樓少凡轉過身來,嘴邊含著一抹笑意道:“我當然懂得憐香惜玉,只是你身上雖然很香,卻能把人嗆死!而你的身子骨,哪裡能與玉相提並論,殘花敗柳還差不多!”米多多痴痴的看著他燦爛奪目的笑容,這傢伙笑的這麼美,話怎麼那麼陰毒!如果是其它人這樣對她說話,她早就扒了他的皮了,可是他眼裡的笑容讓她忘記了她是凌州城裡大名鼎鼎的米多多了!“真人面人不說假話,我不是殘花敗柳,你也不是謙謙君子,所以我們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米多多一邊望著他的背一邊流著口水道,對於他的手段,她已經見識過無數次了。“你和阿伶才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吧!”樓少凡冷冷的道。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穿著衣裳,說到這裡,他的衣服已經穿好,雪白的錦鍛配著金色的腰帶,超塵脫俗。他嘴裡的阿伶是米多多那天在春風館找的小倌的名字,她笑著道:“我和他是逢場作戲,和你才是情深意篤。”“看來我註定是讓米小姐失望了。”樓少凡冷冷的道:“婚我已經退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樓府了,如果再來的話我就讓阿堅招待你。”阿堅是樓府的一條大狼狗,兇惡無比。米多多生平最是怕貓狗之類毛茸茸的生物。他見她打了一個寒戰又接著道:“阿堅已經很久沒有吃到肉了!”“我才不管你有沒有退婚,反正我嫁你是嫁定了。”米多多笑眯眯的道:“所以下次來樓府我一定會準備一大堆的肉骨頭送給阿堅。”“不可理喻!”樓少凡扭過頭就將大門開啟。只是他才一開門就愣在了當場,門口站著他那個老八股的爹和風韻猶存的娘。“啪!”的一聲,老八股的巴掌扇上了樓少凡俊逸的臉道:“你這個不肖子!”樓夫人也長嘆一口氣道:“少凡,你怎麼能做出如此的事情來?”顫微微的手指了指樓少凡又指了指米多多。他滿頭墨髮散下,走出門口時還在繫腰帶,而米多多的發也披散在後背,衣裳因為方才對他的調戲而顯得有些凌亂,眼前是活脫脫的一副“春風一度”圖,任誰看了都會浮想聯翩。米多多立馬哭的梨花帶雨,一邊抹眼淚一邊道:“我和少凡兩情相悅,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苟且之事。好在我和少凡有婚約在先,現在只是把成親後的事情先做了而已。”樓少凡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扭過頭看著米多多道:“米多多,你陰我!”米多多的手輕輕撫上他那張被老八股打紅的臉滿是心疼的道:“疼不疼?”真是的,老子打兒子下手都這麼狠!只是這樓少凡的臉變的也太快了,剛才對她兇巴巴的,一遇到他老爹就成了棉花糖。他冷著臉一把拂開她的手,卻對老八股道:“爹,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米多多的舉動讓老八股再次受了刺激,咬著牙指著他們道:“你們……”他一口氣接不上來,樓夫人一把扶住他道:“老爺,有話好好說,你別激動!”老八股咬著牙道:“你一個女兒家,怎麼能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情來!”米多多很久以前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和老八股不能講道理,因為任何道理到他這裡都講不通。更何況在這個老八股的眼裡,他的兒子品學兼優,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只有她才做的出來。米多多將眼裡擠出來的淚水抹乾道:“樓老爺,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兒子不願意我也免強不了,事已至此,你老看著辦吧!”老八股氣的白花花的鬍子一抖一抖的,樓少凡狠狠的瞪了米多多一眼道:“我和你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誰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米多多大聲道:“你已經在我的面前脫光光了,還不承認?我還沒有出嫁,先被你退婚,再被你耍流氓,你居然敢說我和你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被你看光的男人還少嗎?”樓少凡滿臉諷刺的道:“如果要負責的話,你只怕得嫁上無數次了。再說了,是你自己闖進我的房間,耍流氓的那個人是你吧!”米多多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是你昨天晚上半夜派人把我扛進你的房間,現在居然說是我闖進你的房間!”顛倒黑白素來是她的強項,只要她高興,比這嚴重十倍的事情她也說的出口。“我有證人!”樓少凡咬牙切齒的道:“樓勝,告訴我爹孃是怎麼回事!”樓勝還沒有說話,米多多就朝他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