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過你要證實我自己的清白,對我而言,如果再這樣和你繼續誤會下去,真的是生不如死,還不如冒險一試。而且在做事之前,我已經調查過了,皇帝的軍隊離這裡很遠,而且我的這個決定是臨時的,他不可能知道,所以看起來早險,其實所有的一切都在把握之中。”沈浩軒的鳳眸微微一眯,對著米多多燦然一笑,那一笑宛若明月照過白雪,清泉一瀉千里,奪目而又溫潤無比。米多多微微的呆了呆,寒風吹起他的墨髮,他的身上只著了一件黑色的棉襖,那件棉襖早已被不知名的鮮血浸染,泛著幽深的光華,而他的臉卻又偏身一片寧靜澄澈,沒有往日的點點霸氣和算計,卻有一種堅定的執著和無悔的深情。她的心裡不禁泛起層層暖意,一抹濃濃的喜悅自心底盪漾開來,只是一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情,她又怒道:“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是覺得看著我為你擔心你很開心嗎?”沈浩軒微微一笑道:“我以為你能參透這一切,以為你能看得出來,多多,看來你也沒有我相像中的聰明嘛!”米多多怒道:“我哪裡有你聰明,你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已經將所有的一切全部算死了,我哪裡是你的對手?”“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如果真的那麼厲害的話,上次也不會敗給樓少凡了!”沈浩軒眸子裡的笑意更濃了些,濃烈中透著層層的溫暖。米多多咬著牙道:“總而言之你就是很可惡!”這一句責罵的話此時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或多或少都帶著些撒嬌的成份。沈浩軒的嘴角綻出一抹微笑,伸手將米多多攬進懷裡,低低的道:“是,是我可惡,是我在行動之前沒有將計劃告訴你,是我讓你擔心了,是我不負責任,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所有的一切全是我的錯!”米多多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往他的胸口重重的捶了下去,她雖然沒有用內力,卻也作了全力,沈浩軒沒有運功反抗,也被她打的痛的緊,他皺著眉頭道:“輕一點,真把我打死了你就得守活寡了。”米多多輕哼一聲道:“你這樣哪裡是在認錯,分明是覺得自己做的很不錯,你這樣的人當然該打!”她的話說完,卻沒有再動手打他,反而眼睛一眯,撲倒在他的身上,就在他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沈浩軒痛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忍著痛道:“米多多,你屬狗的嗎?”“我屬虎的,你不知道嗎?”米多多抬起頭來道:“我現在就要吃了你沈浩軒衝她眨了眨眼睛道:“好啊,你什麼時候想吃我,我把自己洗乾淨了就準備給你吃。”米多多先是一愣,微微一想明白了他話裡吃的意思,她的臉上泛點紅暈,輕哼一聲道:“你的肉是臭的,誰稀罕吃你!”說罷,一把將他推開,自顧自的走到一邊。沈浩軒微微一笑道:“還生氣嗎?”米多多的頭微微揚起來,明月當空,一抹浮雲輕輕掩過,籠上一層朦朧之色,她低低的道:“沈浩軒,你今天一早出去就是去準備晚上的那件事情嗎?”“是的!”沈浩軒答道:“我昨天想了一整夜,一直在想整件事情,我知道依蘭姬的性格,是很難主動承認所有的錯,她的心機深沉,平日裡做事也做的滴水不漏,我雖然打問心無愧,卻也知道她如果不說出來,只怕沒有一個人會信我的話。而為了讓她說出她心底的話,就一定得用非常手段。而所謂的非常手段,總是需要一些極致的方法。”米多多盯著他,他淡淡一笑道:“她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知道她心裡有我,而她弄了那麼多的事情出來,也是因為在乎我。所以我想也許只有我死了,她才會說真話。可是我又不能死,若是真的死了,以後誰來照顧你?而她也知道我的本事,尋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會出事的,只有在極特殊的情況下才會真的命懸一線。我想來想去,便覺得只有假裝攻城才能解決這一次的事情,所以一早就去了軍營,將所有的一切都佈置好。而她為了扮演小產的女子,就斷斷不會在這麼冷的天出門。”“她若是不能出門,就不會知道我的布暑和計劃。”沈浩軒看著米多多道:“她不知道那些,所以才會相信。而軍隊雖然早已經訓練好了,卻也從未操練過,所以我也想借著這一次的機會告訴他們,戰事一旦觸發,就極為慘烈,就需要大家同心協力。所以算起來,今日的事情雖然看起來是為搏紅顏一笑,卻也有了更深一層的意思。”米多多輕哼道:“很好,你果然把什麼都算計好了!”“我沒有算計,這些只是我對你的承諾,我說過,我要在你的面前證實我的清白。”沈浩軒的眉眼裡一片溫柔,他暖暖的看著米多多道:“只是有一點我終是做的不好,讓你替我擔心了!”清清朗朗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歉意,他的鳳眸如水一般看著米多多。米多多愣了一下,心裡的溫暖加深,看了他一眼道:“你還算有良心,懂得認錯。”沈浩軒微微一笑道:“我都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