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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和蘭無痕早早的都看懂了一這場局,所以兩人都有所備?“你怎麼知道不是易子龍的手筆?”蘭無痕扭過頭看著她道。易采薇咬著牙道:“我就是知道,原因你不必知道!而我們此時也不是討論棕件事情的時候,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蘭無痕輕哼一聲,易采薇又問道:“行雲,這個陣法你能破嗎?”說話間,又有幾隻利箭朝眾人射了過來。烈風開啟手中的長劍,凌厲的劍光舞成一個光圈,將眾人罩了起來。只聽得“噹噹”聲音不時傳來,不到片度刻,眾人的身側已落下了密密麻麻的箭。行雲淡淡一笑道:“這個陣法看起來似極為複雜,卻也是依託地形和五行八卦所建,別人興許破不了,上次得陳老爺指點後對我而言不再是難事。”他知道蘭無痕極為敏感,原本想說老爺也改成了陳老爺,他知道易采薇聽得懂的。生為騙子長年都需有極強的警戒心,無論何時做什麼事情都極為小心。易采薇衝他淺淺一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們快些離開這裡行雲點了點頭,蘭無痕聽到兩人的對話時卻已皺起了眉頭,他開始在心裡回味行雲嘴裡的陳老爺到底是誰?依他極為敏感的直覺來看,兩人的話裡別有所指。只是此時情況危急,他也沒有機會細細查問,心裡卻不自覺得多一層防備。行雲將身周的環境打量一番後拉著易采薇的手道:“小姐,你跟在我身後!”說罷,回頭看了一眼蘭無痕,冷冷一笑便牽著易采薇朝前走去。蘭無痕不語,跟在三人的身後。行雲一邊走一邊道:“小姐,你一定要沿著我的腳跡朝前走,一步都不要走錯,否則只怕會有危險。”易采薇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行雲對易采薇體貼入微和關懷,在蘭無痕的眼裡看來看充滿了層層曖昧,縱然四人的身側機關滿布,他卻依然覺得心裡堵的慌,彷彿他最在意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而易采薇和行去之間的默契更是讓他驚歎,兩人雖然一前一後緩緩朝前而走,可是行雲卻像長了眼睛一般知道易采薇在那幾步會走不好,然後伸過手來拉她。而當有利箭朝行去射來,或者是前面有沼澤地時,她都會出言示警,將所有的危險化的最小。這樣的兩個人擺明了是平日裡有極好的配合,絕非普通的主僕那麼簡單四周不時傳來一兩聲慘叫,有那些武林人士傳出來的,也有諸葛雲深帶來的那些官兵傳出來的,而跟在蘭無痕身後的六個侍衛,也早已在這一片茫茫白霧中消失了。這裡危機重重,那些利箭和暗器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是從哪裡發出來的,層層迷霧裡到底藏了多少個對手都不曾知道。而在這片林子裡幾波人馬,也是各自存了各自的心思。易采薇只覺得從來沒有如此窩囊過,這一切明明是她設的局,卻有人看穿了她的想法,將她一併算計盡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極為高明。一行四人再往前走了約莫半里路,四周的霧氣似乎散了些,再扭過頭來看身後的那片沼澤地,上面卻似有一把巨大的弓懸在上面。行雲見到那張大弓後滿臉驚疑的道:“玄硯真弓!”易采薇聽到行雲念出那張大弓的名字時,也不禁大吃一驚,玄硯真弓的大名她早就聽說過,以前一直以為是個傳說,傳聞那張大弓極為霸道,在配合太極陣法時置於陣眼之上,只要四周裝滿了弓箭,他就會自動向四周射去,所有在陣中的人沒有一人能活著逃出那個陣法。而方才四人朝前而言,行雲在前,烈風擋箭,居然就如此輕易的走出了那個陣。易采薇淡淡的道:“看來傳聞中的太極陣法也不過如此,並未困住我們。”行雲滿臉擔心的道:“小姐,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們現在還沒有出陣卻見了玄硯真弓,通常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就表示我們不但沒有離開太極陣法,反而越走越近了,只怕會更加的危險!我雖然方才已經看出這個陣法是太極陣法,可是卻沒有料到這陣中還藏了這樣的玄機。而通常將玄硯真弓放入太極陣法之後,原本的活陣也便變成了死陣,就算是武功高操精通陣法的人也極難從這樣的陣法中逃出去。”蘭無痕的在聽到玄硯真弓四個字時,眼裡有一抹一閃而逝的凌厲,那抹凌厲卻又極快的消失的乾乾淨淨。易采薇看著行雲道:“聽你的話說來,我們今日是走不出這個陣法呢?“那倒不一定!”行雲滿臉自負的道:“要走出這個陣法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所有的陣法都有自己固有的弱點。我聽聞當年楚王和吳國太子交戰之時,楚王妃沐傾歌便採用了爆炸之法將所有的陣眼一併除去,當陣眼不存在時,陣也便不存在時。所以當年沐傾歌根本就不懂陣法,卻能將易子龍打的落花流水,我們今日裡也不妨仿效她當年的破陣之法。”易采薇笑道:“那沐傾歌倒真是厲害,這樣的辦法都想的出來。”沐傾歌的大名她早就聽聞,這個以賢德聰慧稱於世的皇妃,曾一度激起過她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