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品超有些狐疑的看了安子遷一眼道:“狗孃養的,原本是個會武的,老子今天吃大虧了!”安子遷的眸光微微一變,郭品超自己將銀針拔下,冷哼一哼道:“你下次給老子小心些!”說罷,竟徑直回了房。安子遷在他的身後大聲道:“日後再見你打我娘子的主意,我見一次打一次!”郭品超滿臉不屑,輕哼了一聲便已進了房。劉氏原本見兩人見勢洶洶的奔了出來,心裡擔心的緊,想要來勸架,卻來得及出聲阻止,兩人竟已經打完了,見安子遷站在那裡,便道:“姑爺沒傷著吧?”安子遷搖了搖頭道:“無妨!”說罷,拍了拍衣衫扭頭便向劉氏告了個辭,劉氏又親自將他送上了馬車。他上到馬車之後只覺得頭有些暈,頓時明白郭品超只怕已在那根銀針上做了手腳,他細細的檢查了一下身體,又看了一眼那根針眼,卻有檢查不出所以然來,頭卻更暈了,心裡知道今日他是著了郭品超的道了。待馬車駛到安府時,他竟是連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安明將他扶回了悠然居,此時楚晶藍已經醒來,見他那副樣子不禁嚇了一大跳,便問安明發生了什麼事情,安明便將人和郭品超打架的事情細細的說了一通。楚晶藍聞言嚇了一跳,微慍道:“郭品超的性子怪的緊,手段也厲害,你竟和他去打架!”她是知道郭品超平素手邊會放一根沾滿麻藥的針,一則用來給病人治病,另一則則是用來對付那些強行拉他治病之人,她以前也曾見識過,當下忙讓圓荷去藥房裡取幾味藥來,煎好喂安子遷服下後他才覺得好些。安子遷見她的眉眼裡滿是擔憂,便又勸慰道:“不妨事,我這會也大好了!”他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有些氣悶了,他今日裡是輕敵了,那郭品超是有兩把刷子的。楚晶藍啐道:“平素見你沉穩的緊,今日卻做出如此浮躁的事情來!先不說他是替父親看病的大夫,無論你們誰受了傷都不好。且說他的手中還放著必枚毒針,若是用那根針扎你一下可怎麼得了!”安子遷見她的眼裡滿是關心,心裡卻開心的緊,兩人自成親以來,她對他素來清冷,就算是關心他也不過是禮數上的關心,此時卻是滿臉的關切,歲時責罵他眼底伸出卻是濃濃的擔心,他心裡一時間竟覺得十分受用,只覺得郭品超那一針扎的輕了些。他嘻嘻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嗎?”說罷,他輕輕拉過她的手,眼眉裡俱是喜悅。楚晶藍看到他這副樣子,不禁有些無語,輕輕搖了搖頭,卻也將聲音放柔了幾分後道:“我知道你為何與他打架,只是那些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安子遷輕輕點了點頭,楚晶藍輕嘆了一口氣,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實與他無法計較,只是終究有些心疼,當下便淡淡的道:“你一早便出了門,先好生休息一會!”說罷,她欲起身,他卻拉著她的手不放。楚晶藍微皺著眉看著他,他嘻嘻哈哈的道:“我真的沒事!”楚晶藍輕輕搖了搖頭,他卻將笑臉收起來後道:“我問過郭品超了,他說那個盒子倒是裝過異域蓮花,但是盒子裡的花卻不是。”楚晶藍早已猜到,輕嘆了一口氣道:“你先休息,我去想想辦法。”安子遷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道:“我陪你去!”他知道他所謂的想辦法不是找洛王就是找樂辰景。楚晶藍一把將他按回床上道:“你就好生在這裡躺著吧!別再給我添亂了!”說完之後見安子遷定定看著她,她知道這句話說重了些,頭微微一底後又道:“你雖然吃了解藥,可是那藥勁還沒有全過,先好好休息。樂辰景現在是我的四哥了,我和他之間已經再無可能,但是他的性子你也知道的,他看你不順眼,你去了也沒有什麼助力,倒不如在這裡好生休息。”安子遷知道她說的有理,只覺得頭確實暈的緊,當下輕嘆了一口氣後道:“你小心一些。”楚晶藍輕輕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這走出了房間。她一醒來就讓圓荷去飛燕樓打探訊息,知道樂辰景已無大礙,此時已然醒來,她的心裡卻有了三分不安,樂辰景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要從他的手裡將異域蓮花拿到又談何容易!此時兩人的身份已經有所改變,還不知道他又會發什麼瘋。她原本也想去求洛王的,只是又想起昨夜裡樂辰景和洛王說話時的樣子,知道兩父子間感情並不深厚,再則昨夜裡洛王收她為義女,讓兩人之間再無可能,樂辰景的心裡只怕對洛王還有幾分恨意吧!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洛王願意幫她,只怕也會適得其反,反而會更傷害夫子兩人的感情。楚晶藍考慮再三,終是帶著圓珠和圓荷去了飛燕樓。飛燕樓裡因為昨夜的事情,裡面的丫環早已換過,丫環們見三人前來,忙行禮道:“見過五少奶奶!”楚晶藍認識那幾個丫環,都是安夫人房裡的二等丫環,平日裡見到她雖然會行禮,可是那臉上滿是淡漠和不屑,和今日裡規矩而又熱情的模樣,如同換了個人一般。她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