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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些曾經做錯的事情還能補得回來嗎?他曾那麼深切的傷了那個無辜的女子,那些傷他又要如何才能撫平?他錯過的愛情這一生一世都不會再屬於他了!他的心因為這件事情所受到的傷害怕是已經失去了去愛人的能力。蘇連城的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那抹笑意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明明滅滅的如同風中油燈,他的心裡有太多的無可奈何。遙想當年的事情他卻再也沒有那日初知事情的真相的澎湃,只是好些痛卻又順著心漫延向全身,那痛來的熾烈無比,真擊的他的心一陣刺痛,那痛猛烈無比,讓他痛的彎下了腰,就連呼吸也困難了起來。這幾日的買醉生活,其實已讓他的心痛了無數次,也悔了無數次,如今的他真真切切償到了悔的腸子都青了的感覺。只是縱然他的腸子悔青了,錯已鑄就,一切已無從挽回。蘇連城突然想大哭一場,這些年來他行事一直都極為妥貼,從沒讓自己放縱的哭過,就連初知真相的那一日也只是發了狂的笑和無聲的流淚,可是今日裡他卻想大哭一場。他伸手重重的拍著地面,用腳狠狠的跺著地,然後如狼嚎一般的哭聲在蘇府裡響起。那哭聲如蒼狼在原野裡咆哮,帶著濃烈的情緒如驚雷般直響徹雲霄,聲音又太過淒厲了些,到後來,狼嚎變成了鬼叫,只嚇得一條街的百姓一夜未睡。第二日蘇連城卻去上了朝,蘇府裡除了車會外再無一個侍從,他自己打水洗了臉,梳好發,將鬍子刮掉,然後便大步走了出去,這個世上的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他要做的也許是贖罪,但是他卻已再也沒有臉再去見她,而有一些事情他或許能幫他做。蘇連城的事情因為牽涉到辛府,早已弄的滿城風雨,他成了女人心目中的冤大頭,男人心中的大傻瓜,曾經的高大形象早已毀於一旦,曾經頂著的少年才俊之名也成了少年蠢蛋,當朝的重臣不過是個好色的笨蛋!他坐在馬車之上,路旁不時有人指指點點,當他的目光掃過去的時候,那些目光便又全部散去,他面無表情,如若無視一般朝皇宮而去。有些事情經過這一夜已悄然改變,有些恨已徹底放下,有些愛也只能放下,而他蘇連城也已成了一個斬新的蘇連城!當日的朝堂之上,可謂是風雲疊起,先是朝臣們在七嘴八舌在討論萬知樓在遼東暴亂之事,那裡如今已亂成了一團,朝中的官員幾乎被殺盡,賑災大使樂辰明也被萬知樓擒走,生死不明,洛王痛陳萬知樓之禍,請求皇帝派兵鎮壓那場叛亂。而南疆也一直極不太平,原本鎮守在那裡將士竟有多半暴動叛亂,戰火瞬間便燃了起來,且有一路向北之禍。這些事情皇帝的早已到了摺子,今日上朝之前心裡便已亂成了一團,上次蘇連城西京用手段驀捐到的款項,已盡數拔給了定國公,讓他去平定南疆之禍,定國公的軍隊到達南疆之後,還未休整完畢,便遇到了暴動,十萬雄師只餘半數。國庫之中的所餘銀兩,遼東和南疆的戰事卻是一場都撐不起。打戰,最是需要用銀兩,而如今天的朝庭,只餘一個空殼。皇帝看著爭論不休的朝臣,龍顏大怒,當下一掌便拍了了龍案上,他一動怒,朝臣便安靜了下來,他大怒道:“天天就嚷著讓朕拔銀子賑災,卻沒有一個人真心為國辦事!要你們這些大臣是為了替朕分憂的,如今倒好,你們一個個除了給朕添麻煩之外,就再也沒有一點用處了,朕要你們何用!”洛王看了皇帝一眼,眸子裡滿是寒氣,當下上前一步道:“臣等都竭盡全力為聖上分憂,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若是聖上能拔給臣一百萬兩銀子,微臣一定能平定遼東之禍!”皇帝冷著聲道:“皇叔素有賢王之名,行事也常能化腐朽為神奇,若國庫裡還有一百萬兩,朕又敢勞煩皇叔。若皇叔能不用國庫一兩銀子就能平定這場禍事,那才是皇叔的本事!”洛王還想再說什麼,站在文官之中的蘇連城出列道:“微臣願不用朝庭一兩銀子去平定遼東的禍事!”此時一出,滿掌皆驚,皇帝聽到他這句話愣了一下後道:“蘇愛卿的愛國之心讓朕感動無比,只是蘇愛卿是文官,又能不曉武功,又如何能平定的了那樣的禍事。”“微臣雖然不是武官,但是自小遍覽群書,於兵家之道也有所涉獵。”蘇連城淡定無比的道:“再則之前聖上曾命微臣為萬知樓的招安大使,可是微臣於此一職卻並未做好,這才引得萬知樓的禍事,微臣願意行招安之事,將萬知樓招安,免去這場子禍事!”皇帝聞言微愣,眼裡卻有了一抹喜色,洛王看了一眼蘇連城一眼後道:“本王近日聽到了蘇大人的不少風流韻事,蘇大人又生了一場病,幾日未上朝,此時臉色也不太好看,只怕是連大刀也找不動吧,又如何能殺敵?”蘇連城緩緩的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男子漢情場子失意,也許能官場得意。本官身為參政使,自是要為聖上分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