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也罷,總之這件事情我是管定了。”懷素的眸子微微一合後道:“好,我尊重你的決定。總之往後,我們生要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我欠了你這些年的時光也要設法補回來。”許曉玉的嘴角微微一勾後道:“懷素你知道嗎?其實我已經不生你的氣了。”懷素笑了笑,伸手從桌子上給她倒了一杯茶道:“我知道,天氣熱,喝口茶,消消暑。”許曉玉淺笑的接了過來,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道:“我怎麼覺得頭有些暈?”懷素的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道:“許是你中暑了吧,躺下來歇一歇!”他說完便將許晚玉扶到小榻上躺好,她往小榻上一躺,便已經暈了過去。懷素看著她睡著樣子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曉玉對不起,王爺對我有大恩,他的命令我不敢不從。而你和萬知樓的事情原本就不是秘密,王爺早就起了疑心,王爺也答應了我,必定不會傷害於你。你若是真有什麼事,我……我沒有辦法獨活……”他說完便將許曉玉懷中的一塊白布取了出來,這些年來洛王和萬知樓打交道,早已知道萬知樓裡傳遞訊息的一些方式,那塊看似普普通通的白布,實則含了極大的玄機,他輕嘆了一口氣了,拿著白布便走了出去。懷素才一離開,許曉玉便睜開了眼睛,從小榻上坐了起來,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眼裡是滿滿的嘲弄,卻又有一抹無可奈何。夫妻原本應該是這世上最應該相信之人,到如今她和懷素之間卻是連一點信任都沒有了。又或者說這一次見面之後,兩人縱然是成了親,心卻是隔的越來越遠了。許曉玉的眼裡滿是哀傷,她輕輕咬了咬牙,極快的從側門溜了出去。她之前便知道懷素對洛王的忠誠,之前將安子遷的身份瞞下,已經是極大的讓步,如今再讓他做其它的事情,只怕是千難萬難。她暗暗在心裡感嘆楚晶藍的料事如神,早就知道懷素會動手,早已讓安子遷準備了另一份訊息給洛王。從那一日之後,每次許曉玉從碧濤軒出來,懷素都會來尋她,請她吃一些東西,她每日都會假裝暈倒,然後從側門離開,自那一日之後,兩人每次見面都相敬如賓,比尋常更加客氣體貼三分,卻再也沒有往日的親密無間。懷素也是極聰明的人,早已猜到了一些事情,只是洛王那邊沒有說什麼,許曉玉也不說穿,那不知道是不是謊言的謊言就一直放在那裡,從來沒有說透過。只是兩人的關係也一日比一日微妙了起來,那眼角眉梢的也不知是笑意還是溫情的東西卻是尋不見了,有的只是客套的笑意。兩人雖同床共枕卻已有是同床異夢,許曉玉的心裡有了一抹從未有過的迷茫,只覺得未來似乎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