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玉原本跟懷素一起回來的,聽到樂辰風的意見之後,覺得有些好玩,便也想去幫忙,樂辰風本不願她去,她回到廂房之後便又到溜了出去,一出去便看到懷素和樂辰景大打出手,心裡一急,便拔劍朝樂辰景刺了過去。樂辰景險些便被她刺傷,心裡實在是惱她,又覺得今日之事實在是太過荒唐,但是當下也只能先按樂辰風的計劃行事,於是才有了三人一起禦敵的情景,只是樂辰景又惱許曉玉刺向他的那一劍,於是便有了方才的逼問之事。樂辰風長嘆一口氣道:“妹子說的是,今日也實在是太巧了,若不是有妹夫的那個主意,我也不會調動王府的暗衛和守衛,那些黑衣人攻進來的時候只怕都難以抵擋。好在懷素和曉玉回來,否則王府只怕還會有另一番劫難。”“你是說讓懷素扮銀面閻羅的主意是安子遷出的?”樂辰景寒著聲道。“是我讓懷素扮銀面閻羅,主意是妹夫出的。”樂辰風在旁微笑著解釋道。樂辰景的眸光轉深,當下轉過身狠狠的看著安子遷道:“妹夫看起來對朝中的局面很是瞭解嘛!”“哪有四哥瞭解。”安子遷笑嘻嘻的道:“我不過是想化解晶藍今日的一劫,你也知道的,人的潛力是無限的,若被逼急了,自然是什麼法子也想得出來的,再則四哥以前也說了,我的鬼點子最多,最能想到化解之策。”樂辰景冷笑一聲,上上下下將安子遷打量了一遍,他的眸光如刀,安子遷也一片淡然,只是卻有些沒有骨氣的站在楚晶藍的身後,面上卻不露一分怯意,只是他的行為卻沒有半點男子漢的氣概。樂辰景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裡冷笑了一聲,低罵道:“沒種的男人。”安子遷聞言也不惱,當下笑眯眯的道:“四哥這句話說的太沒道理了,我怎麼會沒種?晶藍腹中已有我的骨肉,倒是四哥和玲瓏如今雖然甚是恩愛,可是玲瓏的腹中卻還沒有動靜,我們兩個誰有種誰沒有種還值得好好探討一番。”樂辰景聞言大怒,一雙眼睛頓時瞪的老大,一把抓住安子遷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安子遷也不怕,兩人隔著楚晶藍,他淡淡的道:“我只是在說事實而已,四哥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妥嗎?”樂辰景看到他那滿臉皮皮的樣子,頓時大怒道:“也不知我的妹子看上了你這個痞子的哪一點,明明沒有半點男子漢的氣概,卻整日裡都會裝模做樣。你倒是會出主意,萬知樓攻打洛王府,銀面閻羅現身洛王府,和洛王府勢不兩立,然後朝庭再派人來趁亂到王府來生事,當真是好主意啊!你既然那麼會出主意,不如今日就由你來告訴我萬知樓的總舵在哪裡,銀面閻羅又是誰?”他的話一說出口,楚晶藍便道:“四哥,這件事情原本就是皇帝派人到王府來生事,其目的不過是為了想要取我的性命,九哥和遠溪擔心我,只得想法子來禦敵。至於萬知樓和銀面閻羅,遠溪並不知道,四哥若是真的想知道萬知樓的事情,不如來問我……”“閉嘴!”樂辰景怒道:“你如此維護他,可是你每次出事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有在你的身邊陪著你?這樣的男人除了一張嘴之外就一無是處,根本就不值得你為他付出那麼多!到此時,又何必再為這個沒本事的男人尋找推脫之詞!”安子遷也惱了,怒道:“我是沒有四哥的蓋世英雄,那又如何?難道這世間的男兒都得生的和四哥一般才好嗎?我是沒有四哥的本事,可也不是四哥嘴裡的一無是處!”樂辰景冷笑道:“你今日若是不說出萬知樓的總舵在哪裡,不告訴我銀面閻羅是誰,我就掐死你,除掉你這個禍害!”安子遷只覺得樂辰景那雙手掐的他的脖子一片生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樂辰景,可是中間隔了一個楚晶藍,他這一次就算想出手也沒有法子動手了,他的眸光微沉,然後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是銀面閻羅,哪裡有我的地方就是萬知樓的總舵,我如今在洛王府裡,所以洛王府如今就是萬知樓的總舵!”他這一句話一說出口,許曉玉和懷素的面色都有了一抹微妙的變化,許曉玉的眼裡有一抹擔心,懷素的眼裡卻滿是讚賞,楚晶藍先是一愕,旋即明白了安子遷的意思,她眸光微斂,卻並沒有說話。樂辰景聞言先是一怔,然後仔仔細細的將安子遷打量了一遍,然後大笑道:“你這混帳會是銀面閻羅?真是好笑至極,你哪裡有一點銀面閻羅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痞子!”他的話一說完,倒將扣在安子遷脖子上的手鬆了開來,然後冷著聲道:“滾一邊去,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他話是這樣說,卻還是忍不住看了安子遷一眼,卻見他的臉上滿是痞痞的氣息,一張臉由於他方才的鉗制而脹的有些紅,看起來又哪裡有一分英雄氣概,又哪裡有半點銀面閻羅的霸氣?安子遷的身子半掩在楚晶藍的身後,整個人看起來滿是紈絝的氣息,就如同市井間最不成才的男子。樂辰景看到他這副樣子便氣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