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晶藍見安夫人發怒的樣子潑婦實在是沒有本質的差別,那模樣擺明了就是蠻橫不講理,她知道和這種人沒有任何理可以講,她當下緩緩的道:“不管母親信不信,這件事情我都已經告訴五少爺了,他說他會來回母親的話,只是最近忙於處理米鋪的事情一直不得空。至於我能不能生養的問題,母親也不用太過勞心,畢竟我進門才半年,而大嫂和俞姐姐進門都有五年以上,母親就算是對我存了些許偏見也不用做的如此明白。”“啪”的一聲,安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道:“你怎麼說話的!我高興待見誰就待見誰!”楚晶藍淡笑道:“母親請熄怒,我自認為我說話就是這副樣子,母親若是不待見的話也大可以讓五少爺休了我,只是日後父王問起來我為何被休的事情,還希望母親早早備好託詞,可別讓父王怪罪整個安府!”她們話說的溫婉,卻字字如驚雷般在安夫人的耳畔響起,她今日裡當真是氣的糊塗了,心裡怒氣上湧也就忘了楚晶藍是洛王的義女的事情了,此時楚晶藍一提起,她心裡只覺得憋屈的緊,她一個婆婆竟被兒媳婦給欺負了,這還有天理嗎?偏生這個兒媳婦她還不能動!她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楚晶藍只當做是沒有看到,她以前對洛王義女的這個身份甚是排斥,而洛王走後,她用這個身份含沙射影了安夫人兩回,卻甚是好用,她心裡冷笑連連,安夫人說到底也不過是個欺善怕惡的主罷了,這種人應該是在適當的時候給點教訓的,否則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安夫人惡狠狠的看著楚晶藍,楚晶藍只是淡淡的站在那裡,安夫人咬著牙道:“是你自己說讓遠溪休你的,我可沒有說!”楚晶藍淡笑道:“母親是從未說過,只是父王臨走的時候遠溪曾答應過父王要好好照顧我的,也曾當著安府老小的面答應日後不再娶妻納妾,母親現在這般逼迫於我,我實不知母親為的是哪般!”安夫人氣的直咬牙,楚晶藍卻又淺淺的道:“母親也是女人,方才對錢姨娘的態度我也可以理解為善妒的一種,您自個的心裡都容不下妾室,又何苦要拼命的往五少爺的身邊塞女人呢?我雖然能容得下五少爺的妾室,可是夫人這般往五少爺的身邊強塞就有些不太妥當了,五少爺不答應這件事,我已盡力去勸他了,要不遲些五少爺回來的時候,你親自勸勸他?也許五少爺被夫人人這一功也就將書靜收房了。”安夫人的眸光惡狠的落在楚晶藍的身上道:“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說的那麼輕巧,只怕你早已鼓動了遠溪,不讓他納妾吧!”“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楚晶藍淡淡的道:“我和五少爺兩人自成親以來,就一直兩情相悅,相敬如賓,根本就沒有母親所說之事,母親若是不信,也大可以去問五少爺。”“我現在就可以告訴母親,晶藍所言句句屬實。”安子遷一邊說著話一邊自個打著簾子走了進來。安夫人一看到安子遷頓時來了氣,她怒吼道:“你個混帳,你平日裡沒個正形也便罷了,竟娶這麼一個悍婦回家欺負我!”說罷,她竟站起來,操起放在角落裡的棒子就要往安子遷的身上打去。楚晶藍見安夫人平日雖然有些不講道理,可是做起事來還不算太過荒唐,今日只怕是真被氣的不輕,做事竟是一點都不顧及面子和形象。她張嘴欲言,安子遷卻道:“母親這話我可不愛聽,在我的心裡,晶藍那是極為乖巧的,可沒有母親說的那些事情,是我自己不同意納妾的!”安夫人聽到安子遷這一句話心裡更惱了,那棒子已經揚了起來,安子遷卻嘻嘻哈哈的道:“母親莫要動怒,像您這樣花容月貌的一氣臉上皺紋就都起來了,小心以後父親天天宿在錢姨娘那裡,不再來母親的房裡!”安夫人聞言覺得有些道理,只是心裡憋著的那口氣著實讓她覺得極不舒服,安子遷的眼睛眨了眨,伸手將安夫人手中的棒子奪了下來,輕輕附在安夫人的耳畔道:“母親可能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洛王那日走的時候,讓我立下一紙狀書,我在上面寫下我這一生一世也不能再娶妻妾,若是敢再娶妻納妾的話,他就要把我割了做太監!”安夫人聞言嚇了一大跳後道:“他就算是王爺也不能如此霸道!”“這件事情不怪王爺!”安子遷苦著臉在安夫人的面前道:“他走的前一日,我自個忍不住跑到畫舫上去聽小曲,卻被王爺給抓個正著,他當即就將我大罵了一通,說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不久前答應要一心一意待晶藍,現在就跑到畫舫上去了,當時就要殺我,好在懷素反應得快去請晶藍,晶藍及時趕到苦苦求王爺,王爺才同意放我一馬,但是得讓我立下毒誓,日後不能再做任何對不起晶藍之事,更不能娶妻納妾。晶藍是有心成全我和書靜,可是王爺在安府裡安插了幾個人,這些人武功高強的緊,我們平素是看不到他們,可是他們卻都在安府之中,安府裡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