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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問天氣得鬍子都直髮抖,白洛飛心裡暗笑,他這個娘子還真不是一般好相與的人,馬問天此舉實在是自找罪受。只是在他還沒有說出真正目的之前,還不好就這樣得罪他。白洛飛向馬問天一拱手道:“南煙說話素來直斷直行,若有衝撞的馬伯伯,小侄在這裡賠禮了!”說罷,又是長長一揖,接著道:“薜離,請楚王爺及兩位公子就坐。”馬問天受了氣,豈能就這樣算了,更何況他今日真正的目的還沒有達到,當下冷冷的道:“賢侄聽老夫一句勸,這個女子實在是娶不得。”正要在旁說一堆大道理,白洛飛聽得都有些煩悶了。南煙不等他說完,便在旁問道:“南煙說話若有得罪,還請楚王見諒。今日是我與飛的大喜日子,楚王爺卻總說飛娶不得我,王爺的意思豈不是當今聖上的聖旨有誤?”說粗話是她的不對,但是若有人來破壞她的幸福,她便是那隻兇狠的老虎。馬問天知道她定會有此問,當下也不慌不忙的道:“我與韓王同是大燕番王,同時受命與一輩子,自然是遵從聖命。只是現在韓王屍骨未寒,世侄便娶親,實在是玩禮數不合。我所謂的娶不得不是不能娶,而是現在不能娶。況且韓王的死訊都傳的有些古怪,我們這些老朋友都還沒有向他吊喧,此時又怎能娶親?”此言一出,下面頓時議論紛紛。說了半天,原來真的是來砸場子的,南煙這才憶起古代有個說法,好像是家裡死了父母,三年之內都不能嫁娶,以示孝道,大燕不會也是這樣的吧?他後面的那些話完全就是含沙射影,說白洛飛有弒父之嫌,她雖然料到會有人這樣指責白洛飛,卻沒料到事情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是在她的大婚之日。她心裡恨的牙癢癢,若是可以,真想一腳踢死他。白洛飛臉上的笑意不減,只是眼裡已滿是寒冰碎雪,馬問天話裡的意思已經是大白了,只怕這才是他今日來的目的了,他有些淡然的道:“楚王爺若是來喝喜酒的,飛歡迎之至,若是別有所圖,飛在這裡勸說一句,還是儘早打消這個念頭。首先,這是韓王府的家事,關於家父的事情,外界有許多的傳聞,無非是我們父子不和。只是我們父子間感情到底如何,這也是我的家事,沒必要向楚王爺透露。家父仙去的事情,飛也是遵父命,一切從簡,是以並未知會各個番王,只是上奏了朝庭。至於我與南煙的婚事,一是從聖命,二是從父命,並未有任何不妥之處。”馬問天聽得白洛飛這樣講,心裡極為不快,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預想,他一臉正氣的道:“我與韓王相交多年,雖然並未長期在一起,感情卻一直親如兄弟,其它人的家事我若許沒有資格插手,但是韓王府的家事我是管定了。”他對青楚這塊地方,垂涎已久,好不容易待到白天城過世,懦弱無能的白洛飛接手,又有如此的良機,他怎會放棄。況且上次馬致和大婚的那口氣還沒有出,定南王也央他阻止這件事情,他又怎能放過?白洛飛冷冷的道:“飛自家父仙去後,曾親手整理過家父的手札與書信,實在是抱歉的很,一封關於楚王的書信也沒有,哪怕是隻言片語也沒有。飛實在是不知道,楚王府與家父是如何親厚的?再則飛自小在朝京長大,世人皆知我是名正言順的王位繼承人,實在是不需要做出像王爺所暗示的那樣的事情。再則,此事若有何不妥,也自有當今聖上定奪。韓王府不管是家事也好,還是王位的繼承也好,楚王爺似乎管的太寬了些。”他的意思很明顯,韓王府是不怕楚王府的,馬問天不管站在哪個立場都管不了這件事情。不管是王位的繼承還是今日的大婚。有的人就是給臉不要臉,想趁火打劫,是不是看錯人了?南煙也看明白了馬問天的意圖了,不禁感到好笑,有些人就喜歡打著衛道士的招牌,其實什麼都不是。常用一些正義的嘴臉來掩藏心裡齷齪的想法。南煙在旁插道:“韓王府與楚王府向來是河水不犯井水,楚王爺此番來的意圖天下皆知,只是楚王爺若實在是有想法的話,待我與飛拜過堂後再來商討。”再囉嗦下去,只怕都要誤了拜堂的吉時了,像這種人就沒必要再給他面子。白洛飛聽得南煙之言,不禁感到有些有趣,看來他的這個娘子是生怕今日嫁不成了。馬問天臉色也變了變,沒料到白洛飛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當下也冷冷的道:“白洛飛,你不要一意孤行,不要忘了鄴城之事。”鄴城是青楚與宵鳴的交界之處,此時常有一些摩擦,他的這句話是提醒他今日若是不依他的話,將要以武力解決問題。白洛飛鳳眼裡滿是殺機,若不是今日是他與南煙成親的日子,此時定不會忍這個老傢伙。他輕輕一笑道:“楚王爺也莫要忘了玉山鐵礦與磊陽刀廠的事情,若是還在這裡胡說八道的話,我也敢保證,半月之內,那兩個地方馬上化為灰燼。”玉山鐵礦與磊陽刀廠是馬問天的兵器街道基地,若是那裡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