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天一聽完,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沒有羞恥心的女子,不由得罵道:“還從未聞哪個女子未過門便與未婚夫君同房,傳出去實在是王府之辱!”南煙就知道這些老古董一聽她講完,必然會有很大的反應,便笑道:“大公子有所不知,我小時候曾隨父親出過遠門,曾到過一個地方,那裡的男女在成親之前必會先相處一段時間,以看適不適合。南煙覺得甚是合情合理,試問一對男女,若是一見面便是在成親的當天。沒有一點感情基礎便與相公洞房,對女子而言,著實不公平。雖然我與飛的成親是有些倉促,卻也是在情理之中。倒讓南煙覺得飛是一個負責的好男人。”說完這些話,南煙自己想吐,那個“飛”字叫得自己都覺得噁心萬分。如果不是她一進王府白洛天就針鋒相對,那個老狐狸也處處為難;如果不是白洛飛告訴她屋子裡那漂亮的花花是劇毒之物;如果不是她還想多活幾年,今日的這番話打死她也說不出口。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沒錯,她不把世俗放在心裡也沒錯,可是與她合作的對像卻是那令人抓狂的白洛飛時,她多多少少都會覺得心理有些不平衡。這筆帳自然記在白洛飛的頭上,等她安全了,連本帶利的都要向白洛飛討回來。白洛飛聽到她的話語,心裡閃過一絲迷茫,真有這樣的地方嗎?他一想,嘴角不禁露出微笑,要真有這樣的地方,那該多好,女人若是那麼隨便了,男人一輩子有多少個女人都不用負責,實在是大大的佔便宜。他從小到大,雖然吃盡了苦頭,身邊卻是從來都不缺女人,但是莫南煙絕對是所有女人中的特例。白洛飛一本正經的道:“所以父王,我決定從今日起便在碧荷軒住下,還請父王成全。”在坐的其它女人聽了,臉上都不由得泛起紅潮來,這麼大膽而稀奇的話,她們還是初次聽到,卻又有一絲嚮往,若真有那樣的地方,真想去見識一番。白天城聽了,火氣燒的吱溜溜的旺,這個女人從哪裡冒出來的?實在是……。他生平三月之約]一到碧荷居里,南煙讓自己重重的摔進那絲被之中,南煙總是忘記古代是木板床,絲被雖是最上乘的蠶絲所制,卻也把她摔的生疼,不由得輕呤出聲。白洛飛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的舉動,說實話,今天晚上她在吃飯時說的那些話,讓他的心裡美滋滋的。雖然她說那些話的動機他很清楚,不過心裡還是沒來由的開心。南煙見他咧開嘴笑的開心的模樣,心裡實在是有些生氣。今天晚上說的那番話自也不能白說,想起他們間想互牽制的關係,或許現在能找他要些什麼吧!她的眼睛轉了轉道:“白洛飛,我知道你現在在得意什麼。不如這樣吧,咱們來做一筆買賣,如何?”白洛飛沒有忽視她眼裡的一抹算計,他的心砰的跳了一聲。不過想想,南煙身上沒有一點武功,青楚又是自己的地盤。她能算計得了什麼?便笑著道:“說說看?”南煙從他的眼裡有看到了輕視,心裡不禁冷哼,一個看不起女人的男人哪天被女人整死了只怕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原本平凡的臉孔似乎也精彩了起來,只聽得她淡淡的道:“我與你現在算是坐在同一條船上,說實話,我並沒打算沾上這一攤子破事。你的家務事,我管不著,也管不了,我只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在王府的這段時間裡,你要保護我不受到一點點的傷害。”白洛飛的眉頭微皺,她就這麼急著和他撇清關係?她的安全他自然要管,她可是他認定的女人,怎麼可能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傷。他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然後呢?”南煙接著道:“你要住在碧荷居,我沒有意見。但是,我睡床上,你睡地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越雷池一步。還有,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許隨意與我扮親熱,即使有特殊狀況也需先支會一聲。”這些話她早就想講了,白洛飛一天到晚一驚一乍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一會霸道,一會委褻,便宜都快被他佔光了,再不阻止一下,只怕哪天一會留神就被他吃幹抹淨了。她憶起他在船上的行為,不禁打個寒戰。白洛飛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問道:“相處這麼長時間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立下這樣的條約,擺明了是不相信他。他是那種好色的人嗎?南煙淡淡的道:“就是因為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才想把什麼話都講在前頭。”天天跟他睡在一起,說實話,白洛飛長的的確不差,萬一哪天自己起色心了起麼辦?白洛飛聲音有些泛冷道:“你現在的安全好像都需要我負責,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南煙冷哼一聲道:“我是你從楚王府帶回來的,是你自己早早的講了要對我的安全負責。莫非你想說話不算話?”他不會真的想抵賴吧。白洛飛也一屁股坐到絲被之上道:“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是你招惹了楚王,我將你帶走是護你安全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