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歌淺笑道:“王爺風姿傾世,傾歌只想與王爺長相廝守,不願做寡婦罷了。”她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諸葛琛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就表示諸葛環的命保住了。洛辰帝一聽到諸葛琛的話後,又看了眼傾歌,大聲道:“朕如果不依公主所言,便顯得朕不會管教兒子,及不上魏王的賢明瞭。”傾歌朝洛辰帝行了個禮後道:“多謝皇上!”秦太醫取過瓷碗跪在洛辰帝的面前道:“請皇上賜血。”☆、 奪權(一)修洛辰帝伸出手指,秦太醫取出瓷片輕輕一割,鮮血湧了出來,他取了一滴,又依法從諸葛環的手指頭取過一滴血,眾人的目光頓時落在瓷碗之中,秦太醫取過一根竹棒將瓷碗中兩滴血輕輕一攪,兩滴血不但不溶合,還凝結成塊!眾人一見這種情景,頓時瞪大了眼睛,只是礙於洛辰帝的面子,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容貴妃看著那個結果,驚叫道:“不可能!”洛辰帝的眼睛裡頓時盛滿了憤怒,他怒視著容貴妃:“賤人,事實擺在面前了還不承認!”聲音聽起來憤怒無比,他的身體微微發著抖。一切如傾歌所料,她淡淡的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出鬧劇。諸葛琛在旁道:“父皇先不用動怒,還是先等秦太醫取過朱相的血之後再做決定也不遲。”朱相的臉上此時寫滿了焦急,當秦太醫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遲遲不願伸出來,諸葛琛不急不慢的道:“朱相不敢驗血,可是因為心虛?”朱相咬著牙道:“本相有什麼好心虛的!”說罷,就將手指頭伸了出來,只是那他的手在發抖。諸葛琛的臉上有了一抹冷笑。秦太醫劃破朱相的手指後,又從諸葛環的手上取了一滴血後道:“為了不影響結果,臣換一根竹棒。”洛辰帝點了點頭。秦太醫取出另一根竹棒將兩滴血輕輕一攪,兩滴血完全溶合在一起!這一下靈堂上頓時議論紛紛。傾歌依舊淡定的站在那裡,這種把戲騙騙這些古人還可以,滴血認親根本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可言,只是她已經出手救了諸葛環,這些把戲她沒有興趣拆穿,今天的這一出,她權當是在看戲!容貴妃的臉上頓時寫滿了難以置信,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使詐!”洛辰帝咬牙切齒的道:“賤人,事實擺在面前了還不承認!來人啦,把這個賤人拉下去浸豬籠!”侍衛一把拉住容貴妃,諸葛環頓時放聲大哭起來:“你們放了我母妃!”那些侍衛又如何會聽他的話,他又扭過頭去求洛辰帝:“父皇,我求求你,放了我母妃吧!”他不求還好,一求洛辰帝心中怒意更重,如果不是有言在先,他此時恨不得連諸葛環一起殺!當諸葛環的手抱上他有腿時,他揚手就給了諸葛環一巴掌。洛辰帝戎馬一生,縱然此時中了諸葛琛的毒,力氣小了很多,但是諸葛環只是一介孩童,又如何受得了那一巴掌,小小的身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容貴妃大哭道:“環兒……”她欲掙脫侍衛的手去拉諸葛環,只是她一個深宮女子又哪裡掙得脫那些侍衛的手?她的聲音越來越遠,到最後再不可聞,而暈倒的諸葛環也讓眾人抬了出去。朱相看到眼前的慘劇,他的眼睛裡頓時一片死灰,洛辰帝冷冷的看著他道:“枉朕一直器重你,沒料到你居然做出這等事來!”朱相長嘆一聲道:“靖王手段狠厲殘忍,本相佩服之至,敗在你的手上,本相無話可說!”傾歌見他一身磊落站在那裡,在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諸葛琛佈下這樣的局,其實只是為了對付他,容貴妃和諸葛環不過是犧牲品和道具而已,但凡和後宮妃嬪沾上一點關係的人,就沒有人能活得下來,更何況是這樣的罪名。只是在她看到朱相腰間的一個紫色玉佩的時候,臉色微微一變。朱相的大名她在魏國就曾聽聞,他極善極於理財和司政,這楚國朝堂上的朝臣,倒有半數是他的門生,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不能為諸葛琛所用又怎麼可能會讓他留下。諸葛琛走到洛辰帝面前道:“朱相做下這等事情來,不知道父皇打算如何處置他?”洛辰帝恨恨道:“當然是凌遲處死!”只是他的話一說出口,靈堂裡有一半的人變了臉色,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她頓時明白諸葛琛佈下假死的局,除了要逼宮之外還要剷除朝庭中的異已。這樣的人她實在是不想多惹,只是一見到那個紫色玉佩她便知道朱相她又不得不救,她在旁微微一笑道:“傾歌見今日的事情,心裡感慨良多,以前父皇常講一個故事給傾歌聽,不知道靖王有沒有興趣。”諸葛琛的眼睛微微一眯,淺笑道:“不知道公主想講什麼故事給琛聽?”傾歌微微一笑道:“老虎對壁虎說:‘你的名字裡有個虎字,對我是一種侮辱,以後你的名字裡不準再帶虎字。’壁虎說:‘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大王你別太認真。’老虎怒吼:‘我老虎乃山中之王,長嘯一聲萬獸發抖,勁蹄一跺地動山搖,而你呢,成天鑽進牆縫裡,伸頭探腦,鬼鬼祟祟,算個什麼玩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