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桓騰的一下站起來道:“真正顛倒黑白的是你吧!當年吳國公主一死,遼城便被圍城,這些只怕是吳國早就預謀,否則哪有出兵出的那麼快的!只怕是吳皇欲攻我遼城,故意殺死吳國公主陷害我國,以期能奪下遼城!”“我今日倒想看看你的武功是不是也和你的舌頭一樣厲害!”易子龍說罷,手掌化為利刃向沐桓擊去。☆、 樂曲傾歌見識過易子龍的武功,知道沐桓不是他的對手,不禁心中大急,大聲道:“太子不可動粗!”說罷,便欲去勸架,只是她的身體才微微一動,一隻強有力的手便將她抓住,她的眼裡染上不悅,回頭一看卻見她的手被諸葛琛拉的極緊。諸葛琛卻只淡然一笑,示意她看沐桓和易子龍,她抬眸望去,卻見易子龍的手在沐桓的頭頂頓住,沐桓的嘴角滿是嘲弄的看著易子龍。兩人的眼裡均是怒意濃濃,殺機一片!傾歌鬆了一口氣,頓時知道自己是關心則亂,就算易子龍再衝動,也不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沐桓,更何況這裡是楚國。而她在別院裡見到的易子龍根本就不是一個衝動之人,而他在諸葛琛的面前所表現的卻是衝動無比。如此看來,她今日看到的不過是表象而已!而且依易子龍的武功,他若是想殺誰她根本就攔不住。她的身體沒動,諸葛琛卻已緩緩的走到兩人的身側道:“子龍和三哥都是琛的貴客,今日裡給琛一份薄面,不提那些陳年舊事,這杯酒喝下暫且將恩怨放下!”說罷,他往兩人的手中各遞了一杯酒。“今日我就給阿琛面子,放你一馬,如果下次再讓我碰到你,我一定拍碎你的天靈蓋!”易子龍將手掌撤下,怒氣衝衝的將那杯酒喝下。沐桓的臉上多了一抹怒氣道:“那還得看你有沒有這份本事!”說罷,也將杯中的酒飲盡。“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易子龍輕哼一聲,衣袖一揮,殺機一片的落座。只是他落座之後,一雙眸子依舊滿是怒氣的瞪著沐桓。沐桓輕哼一聲,對他的目光直接無視。捷公主對著諸葛琛施了一個禮後道:“我大哥最疼我十七皇妹,每次一聽到關於她的事情,就甚是激動,如有失禮之處,還請殿下包含。”諸葛琛朗聲笑道:“子龍的脾氣還是一如往昔。”捷公主微微一笑對易子龍道:“大哥,事情已經過去許久,你也該放下了。”說罷,又對諸葛琛道:“今日裡我兄妹多有魯莽,我前段時間新學了一首歌,今日獻上向殿下賠罪。”諸葛琛淺笑道:“久聞公主歌喉曠古無雙,今日裡我有耳福了。”經過方才的事情,大殿裡早就一片安靜,捷公主又道:“久聞王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喬冒昧,不知王妃可願為我撫琴?”傾歌微微一笑,明白捷公主的意思,她本是魏國的公主,捷公主邀她一起表演,無非是想告訴沐桓和易子龍此時不是爭鬥之時,而她可以暫且放下這一段恩怨。而其中也不泛向諸葛琛示好之意,這個女子,實在是懂得如何處理人際關係。傾歌看了一眼諸葛琛,卻見他面色如常,她朗聲道:“就怕我的琴藝不精,辱沒了公主的歌喉。”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卻灼灼的看著捷公主的眼睛。捷公主見到傾歌的目光,微微一驚,再看向傾歌時,她又成了往常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彷彿一切均只是錯覺,捷公主的眉眼微彎道:“公主過謙了!”諸葛琛命人去取瑤琴,傾歌低聲對諸葛琛道:“看來你的心上人並沒有和你同心,你費盡心機的挑拔人家可是在替你彌補。”諸葛琛的神色不變,鳳眸裡一片清朗道:“愛妃多心了,你何時見我挑拔過他們?”“你自己心裡再清楚不過。”傾歌淡然一笑道:“不過你的心上人倒是很懂得投你所好。”諸葛琛淡淡一笑道:“愛妃說的是,只是你自己得小心了!”傾歌微微一怔,一時不明白他話中之意,正欲詢問,侍女已將瑤琴抱了出來。她走下臺去坐在瑤琴旁問道:“不知道公主要唱哪首曲子?”捷公主道:“是我吳國的民歌《相思謠》,公主如果沒有聽過,我便先將曲調哼一遍,以便公主配樂。”傾歌點了點頭,捷公主便輕輕哼起了樂曲來,只是捷公主的哼唱之聲才起,她便明白了諸葛琛的話,這個女子的心機果然深沉,這首《相思謠》的音律極廣,還甚是怪異,和《忐忑》有著異曲同工的感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琴師能駕駛馭得了的,看來捷公主除了要一展才藝外還想將她踩在腳下。只是捷公主實在是打錯了算盤,她不但是琴仙的傳人,沒有穿越前還細細的研究過《忐忑》,這首《相思謠》還難不到她。捷公主輕聲哼完之後問道:“公主記住樂譜了嗎?”傾歌含著笑點了點頭道:“公主可以唱了。”捷公主的眼裡有了一絲淡淡的詫異,轉瞬之後淡然一笑,只見她清了清嗓子,緊接著便聽到極悅耳的聲音在大殿裡響起。琴音也隨著歌聲輕輕的飄了起來,起初那歌聲還算平和,緊接著便越來越急,如同魔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