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大呼一聲,便暈了過去。喬悠然看了一眼玉照的舉動,嘴角邊溢位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就知道她不是那種能讓人隨意欺負的人,誰欺負了她,終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喬悠然冷哼了一聲,一把將玉照扔上了馬背,再一躍而上道:“回宮!”舒欣有些好奇玉修給青龍的那張紙上到底寫了什麼,她忍不住問道:“你在上面寫了什麼,怎麼就能讓他如此輕易的退兵?”她坐在馬車裡,卻能看得到喬悠然的一舉一動,心裡不由得一陣神傷。玉修故作高深的道:“那是一個秘密,我和他之間的秘密,你若是對我好了,或許哪天我心情好了,就告訴你。”說罷,他狹長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線,裡面有些愉悅,也有些深沉。舒欣“切”了一聲,淡淡的道:“誰稀罕啊!”卻又在片刻後又問道:“到底寫了什麼?”玉修淡淡一笑,卻不答,她撇了撇嘴,似想起了什麼事情,問道:“玉修,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玉修看了看馬車外有些發黃的葉子道:“涼州。”舒欣一驚,問道:“為什麼要去涼州?”玉修還未回答,青龍卻在旁道:“枉王爺一直誇你極為聰明,今日裡才發現,你不旦不聰明,還笨得緊。”青龍的心裡,實在是很難把她和王妃聯絡在一起,他真沒把她當成王妃過。舒欣翻了一個白眼給他道:“是,我是笨蛋,你是聰明蛋,快些告訴我是怎麼回來吧!”青龍撇了撇嘴道:“王爺將召書給了玉照,便做不成皇帝了,更兼喬悠然帶兵回來,丁流景雖然極善統兵,但是這一次卻只帶了一萬兵馬過來,而且王爺體恤百姓,此時若是真的撕殺起來,只怕整個飛雁城會毀於一旦,而且會讓人坐收漁人之利,所以只能暫避其峰。”說到這裡,又輕哼一聲道:“我們現在要遠走涼州,都是拜悄所賜!”他的話才說完,玉修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忙將嘴巴閉上。舒欣看了看玉修道:“你真的將召書給了玉照?”心裡縱然很感動他拿召書換回了她,可是卻還是有幾分不太相信,玉修一直那麼想要當皇帝,又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讓出皇位?又想起方才那一幕場景,她不由得有些暗自神傷。心裡不禁有些亂,她該怎麼辦?玉修淡淡一笑,看著她道:“否則你以為那是什麼?”舒欣嘆了口氣道:“玉修,枉世人誇你聰明絕頂,你怎得不知道用一個假的召書來騙騙玉照?”玉修狹長的眼眸微微一眯,淺淺笑道:“你以為玉照有那麼好騙嗎?真假詔書他只要一看封皮的顏色便知,又如何能騙得過他?”他們是親兄弟,玉照是什麼樣的人,精明到什麼程度,他再清楚不過。舒欣咬了咬唇道:“玉修,我好像欠了你一個大人情。”說罷,她又嘆了一大口氣。他這一次完全可以當皇帝的,卻因為她而又再次與皇位失之交臂。玉修微微笑道:“你是我的王妃,大家是自己人,不存在欠不欠人情之說。”他笑的極為愉悅,那雙狹長的眸子裡滿是笑意。舒欣咬了咬唇道:“我和你好像還不是太熟吧!”玉修拉過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道:“你我都同枕共眠了,這樣都不算熟,哪樣才算熟?”他的眼睛溫柔如水,以前她總以為他是故意做作,而此時卻知道,他這樣的目光不再是做作,裡面是真的含有深情。而她此時的心情與之前相比又相差甚多,見得他這樣的目光,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她撇了撇嘴道:“可是我也很清楚的記得我們曾經也有一個約定,那就是等到了事情一了結,不管誰當皇帝,你都要給我一紙休書。而現在事情已經了結了,細細算起來,你我再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就算以前同床共枕過,現在都沒有關係了,沒有關係,當然也算不得熟了。”如果以前他們的同床共枕算是同床共枕的話。玉修聽她在亂扯,也不生氣,看著她道:“你說的也是,我們不熟,所以你欠我的人情也需要還,至於人情怎麼還?得讓我想想了。”他的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一雙眸子定定的看著舒欣。舒欣咬了咬唇道:“王爺莫不是想說,‘你欠我一條命,這個人情太重,得以身相許來還吧’。”說罷,她淡淡的看著玉修,眼眸裡有一抹玩味。玉修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還真是知我的心,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舒欣也笑了笑道:“現在想來,我和你以前的那些經歷真的不算太愉快,不如這樣吧,我們將以前的那些全部放下。我也試試看能不能愛上你,如果愛上你的話,那就以身相許吧!如果愛不上的話……”她的眸子轉了轉,看了看玉修道:“如果愛不上的話,我就去替你找一個絕世美人做你的王妃,如何?”她的眼睛笑的有如天邊的下弦月,可愛至極,眼眸裡的那抹俏皮,讓她整個人滿是神采,她的眸子裡少了以往的針鋒相對,多了一份溫柔。玉修也笑的愉悅道:“你說的也對,讓我們將以前的那些全部忘掉,若是讓我一直記得你在我床上撒尿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