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賠罪我便得接受麼?”那漢子皺著眉頭,無知婦孺!阿朱瞥了他一眼,然後依舊笑道:“既然兄臺不願接受,那就算了罷。”語畢,就走位置上坐下,徑自拿著茶杯,小口小口地喝著。“你……”那位漢子本想在言辭上刁難阿朱,誰知她聽得他不接受賠罪就往自個兒的座位上坐下了。“嗯?”阿朱看向他,臉上盡是無辜的神情,“我本欲賠罪,但大俠不接受,我又怎能強人所難呢。再說,我待在家中之時,常聽得這江湖上之人是如何的仗義大量,如今一見,大概也不過如此罷了。”“大膽!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敢問大俠何許人?”她眨眨眼,從善如流。“我乃是江南三劍之一!”“江南三賤?嗯,果然名副其實。”明月聽到阿朱的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聲。“……臭娘們,居然膽敢嘲笑本大爺!”那兄臺甲惱羞成怒,伸出大掌就要抓向阿朱。“姑娘!”阿朱見狀,眉頭輕皺,一道銀光在她的指尖透出,但她尚未射出銀針,那漢子的手便被一雙大手捉住了。“誰人敢……”那漢子聲音初始比打雷還大聲,後來口還在動著,但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明月坐在位置上見狀,又忍不住偷笑,剛剛姑娘又去隔壁桌放毒了。這人出言不遜,該罰!在明月心中,倒不是覺得那個漢子說蕭峰怎樣而該罰,而是阿朱在薛府裡,連薛慕華都對她敬上三分,那漢子居然想要刁難阿朱!她自然是覺得這人該罰。扶額,耳濡目染,明月也在阿朱身上學會了護短這一點。那雙擒住那名漢子的大手還是沒放開,稍稍用力,那漢子額頭上便滲出豆大的汗水。阿朱抬眼看去,只見相助之人身穿灰袍,大概四十出頭的模樣,臉上長滿了鬍鬚,頭髮有些蓬亂,一雙虎目精光盡顯,不怒而威。她開始怔愣了下,目中迅速閃過驚喜。與那名漢子同桌的兄臺乙見那漢子痛苦的模樣,心生不忍,朝阿朱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姑娘,這位兄臺也沒傷你,讓這位大俠放了這位兄臺吧。”“爛好人!”明月坐在桌上皺著鼻子看向那個求情的人。阿朱看向那名為蕭峰說話的江湖人士,然後看向那名灰袍男子,“多謝大哥相助,放開這位兄臺吧。”那灰袍男子看了她一眼,然後依言緩緩放手。那名漢子得了自由恨不得馬上離去,但想起自己口不能言,記得滿頭大汗,又向阿朱連連作揖,手舞足蹈的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