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心了。但是紫菱,你必須得承認你心底還在乎他。當初你和景行在一起我以為你會得到幸福,但是結果是你和他並沒有能走到最後。現在的阿寺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如果你接受他,他有能力保護你們的感情。”汪紫菱看向她,半晌,才說:“你要知道,我現在跟以前也不一樣了。如果我想跟他在一起,道明楓也沒辦法對付我。”“那難道……你能對他無動於衷嗎?”“我不能對他無動於衷,但是我現在不想。”汪紫菱的語氣開始有些惱怒,她說:“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但是道理不是什麼時候都管用的!不管是對道明寺還是費景行,我承認我對他們很無情,說分就分,說走就走。但是難道因為我總是走得比較乾脆的那個,心裡就會沒有任何感覺嗎?”“……”“我暫時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剛才……很抱歉。我先去睡了。”說著,她就轉身上樓。藤堂靜看著空無一人客廳,有些怔愣。或許道理在汪紫菱身上也並不是時時管用的,對現在的汪紫菱來說,對或錯都是多餘的,她已經經歷了太多。就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難道因為她是走得比較乾脆的那個,別人就認定她不會受傷?並不是每個人都會跟別人說自己受傷了,而受傷了的心,所期待的不過就是一份體貼和寧靜而已。但偏偏,她的生命裡似乎欠缺得最多的就是寧靜……=====沒有人會對哪個人的快樂負責,這個道理,汪紫菱一直都懂。因為知道自己的快樂得自己尋找,所以她很習慣於遇到不高興的事情時,就把精神寄託到別的地方。等過了一段時間,她就會適應新的生活,然後找到新的快樂。於是,在翌日費景行醒來之後,汪紫菱去看了他,然後就開始了一個人的旅行。歐洲不算大,她在歐洲流浪了大半個月,然後回了上海。她回家的時候,沒有提前打電話回家。到家的時候,剛好是晚飯時間,舜涓和汪雨珊正在飯廳吃飯。兩人見到她,一愣,放下碗筷走過去。“紫菱,怎麼回來也沒有打電話回來說一聲?”舜涓問,語氣很是驚訝。“對啊,紫菱姐,你打電話回來好讓我去接你嘛!一個人提著這麼多東西,多累!”汪雨珊說。綠萍姐這一個星期都沒時間回家吃飯,特地叮囑她有空的話要來陪汪伯母吃飯。汪紫菱露出一個笑容,說:“我又不是手不能提的人,自己回來就好了,省得你們跑來跑去的。”不管是在藤堂企業還是在費氏,都是把女人當男人用、把男人當畜生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