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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作身邊也坐著一個美女,而花澤類則是靜靜地坐在道明寺旁邊。美作莞爾,一手搭在旁邊美女的肩膀上,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阿寺,你是得了自閉症嗎?就算不想說話,也不用板著個臉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吃了炸藥呢。”汪紫菱回去上海一星期,這一個星期的道明寺也好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足不出戶,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今天難得幾個人碰面,他還是板著個臉。“我看他是沒吃炸藥,但他大概是吃鱉了。”西門一語雙關。他忽然想起那天汪紫菱回上海的時候,他們一起跟道明寺送佳人回上海的場景。道明寺在安檢處,看著汪紫菱,吞吞吐吐地說:“嗯……那、那個……女孩子一個人……”然後就停下不說了,大概是道明寺接下來的話比較溫情,不太適合他的個人形象,所以他當著f4其他三個人的面,怎麼都說不出來。最後,還是善解人意的汪紫菱看向他,微笑著說:“我會小心的,到家了我會打電話給你。”“……好。”道明寺應道。道明寺剛應了聲好,汪紫菱就看向f4的其他三個成員和藤堂靜,笑著說:“我回來的時候都會記得給你們帶禮物。”“我們的禮物記得不記得都沒關係,只要你記得最重要的那個就行了。”藤堂靜打趣兒著說道。汪紫菱抿嘴一笑,瞟了眼道明寺,然後看向藤堂靜,“親愛的,你們每個人的我都會記得。”☆、25紫菱馴獸記“紫菱,你真好。”那時候西門整個人湊到汪紫菱跟前,想要擁抱她。誰知道他手還沒碰到佳人的衣角,眼前就出現了頭獅子,他拳頭關節弄得霍霍響,皮笑肉不笑的,“你抱她試試看。”眼裡明顯就是寫著“如果你敢抱她,你就死定了!”這樣的幾個大字。西門一愣,看了看那個笑彎了雙眼的汪紫菱,然後又看著眼前虎視眈眈的道明寺,嘿嘿一笑,然後整個人衝上前,將道明寺抱了一把,“我不抱紫菱,那抱你總可以了吧!”當然,他那樣做的後果就是道明寺送完汪紫菱之後滿機場追殺他,但是汪紫菱還在的時候,道明寺心裡再怎麼想修理他,都沒有付諸行動。西門認為,汪紫菱對道明寺的影響,由此就可以略見一斑,道明寺一向就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型別,西門從來沒有見過道明寺為了哪個人這樣剋制自己的情緒。而且,他也從來沒見過道明寺對哪個女的有這樣的獨佔欲,居然連碰一下都不讓。道明寺對汪紫菱很重視,也很有佔有慾。但是汪紫菱對道明寺,卻不見得是那樣的。雖然,汪紫菱在人前對道明寺真的很體貼,表現得很善解人意。但西門認為,表面上卻是這樣的人,私底下越容易給對方吃鱉。對方越是在乎,她越是不在乎,於是,她的不在乎成功地讓對方患得患失還偏偏無計可施。聽到西門的話,道明寺很有意見,雙目瞪向他,說道:“西門,你是不是安逸太久了想活動一下筋絡?”什麼吃鱉,你才吃鱉!道明寺心裡很是憤怒,雖然他真的很生氣那個女人回了上海一星期才打了一次電話過來,但是這能算是吃鱉嗎?能嗎?!就在道明寺慪火個半死的時候,花澤類很是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寺,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也別因為紫菱冷落你就遷怒於西門,這樣真的不太好。”“……”道明寺這回已經不是慪火了,他覺得自己已經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了。他將跟前的杯子往前一推,說:“我走了!”“喂,阿寺!”美作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但他置若罔聞。走出pub,車也不開了,獨自一個人在街道上走著。冬季的臺北,夜晚不算十分寒冷,聽說比起上海,還是上海冷些。但是……自己個一個人走著,還是覺得冷。他忽然想起她那兩天休假的時候,煩著他要他陪著去這兒又去哪兒的時候,覺得冷了,就往他懷裡鑽,一邊鑽還一邊用甜膩的聲音撒嬌著,“阿寺,我好冷。”原本冷硬的心,總是因為她甜膩的聲音而變軟,而心裡,也會應為她的主動靠近而變暖。但是……道明寺皺著眉頭,明明兩個人的關係都很明確了,為什麼自己心裡還是患得患失的?扶額,這時候的道明寺,還不懂得一句話:誰先喜歡上,誰就先輸……就在道明寺在臺灣的街頭漫步,心情眼中的患得患失的時候,汪紫菱正在上海的某個咖啡館跟楚濂見面——“綠萍要跟你分手,你找我有什麼用?”汪紫菱看向對面的那個男人,淡聲問道。楚濂的面容顯得很頹廢,聲音略微沙啞,說道:“紫菱,我不知道在臺灣發生了什麼事情,綠萍一回來,就跟我說要分手。”他很難不懷疑這事情是不是跟眼前的這個小妹妹有關係。汪紫菱秀氣的眉毛揚起,說:“你是什麼意思?”是男人說話就直白一點,這樣拐彎抹角的,像什麼?楚濂抬眼,迎著她的視線,問:“你是不是跟綠萍說了什麼?”如果說曾經的紫菱是安靜內向又毫無理由地固執著的小女孩,那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