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耳根登時熱熱的,他轉頭,沒有再看向汪紫菱。汪紫菱說:“那天晚上都是我不好,怪我不該喝酒的。阿寺,真的很抱歉。”“……”“那天晚上只是一場誤會,我們後面……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好不好?”“……”好好好,好什麼呀?去她的,她好他不好啊!他現在一見到她,心底就是忍不住的騷動,一聞到屬於她的香味兒就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阿寺?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哦。”“……”還是不說話。汪紫菱看著那個站得筆直的身影,他一直沒有回頭看她,不過照這樣看,他估計也沒有剛剛那麼生氣了。她抿嘴笑了笑,然後看了看時間,說:“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先走了啊。千惠和百合在外面等著我呢。”說著,她又抱起她剛剛放下來的資料,火速閃人。道明寺聽到汪紫菱的話,心底的情緒還沒完全穩下,就聽到她說要走了的話。他想著,要是他不應聲,那個女人估計是不會走的,誰知道她也不管他有沒有應聲,就走了。太過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道明寺的眉頭皺得死緊,然後忍不住一個拳頭打在辦公桌上,那個女人,她是好了,可他一點都不好啊!汪紫菱走在外面的廊道,忽然剛剛沒有關緊的辦公室裡傳出一聲巨響,她腳步一頓,然後繼續往前走。沒事的,那頭小獅子估計很快就忘記那個吻的。汪紫菱見了百合和千惠,將一些瑣事交代給她們之後,又離開了英德學院。成為藤堂靜的助理,她每天都很忙,忙著分析報表,忙著分析專案的可行性,每天晚上要忙到一兩點,把該整理出來的東西整理好交給藤堂靜,然後第二天照常上班。幸好,得益於她一直以來都深受老師賞識的特質,英德學院的教授們也十分樂意放她一馬,平時考勤允許她缺席,但是期末考不能缺。就在汪紫菱和藤堂靜兩個人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又一個訊息傳來。或許對汪紫菱來說,是個好訊息,而對藤堂靜來說,是個壞訊息。汪紫菱說綠萍要來臺灣公演,會逗留半個月。聽到這個訊息的藤堂靜,原本帶著恬淡笑容的臉上忍不住垮下去,“那就是說,你有兩個星期要準時上下班。”汪紫菱點頭,說:“綠萍來公演,我當然要去捧場。而且你不覺得我沒有請假,已經很體恤你了嗎?”藤堂靜皺著眉頭,然後整個人後背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扶著額頭很是頭疼,“雖然你說的都是實情,但是我想這半個月我一定會過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