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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的抗拒置若罔聞,細細的吻落在我裸?露在外的鎖骨。原本頭就很疼,再發現原本以為不過是南柯一夢的荒唐竟是現實,我心中本來就煩躁不已,此時努達海竟然不顧我的意願,平日的剋制此時都被拋至九霄雲外,“我說不要,你沒聽……唔……”被人堵住了嘴,還是溼吻!我瞪大雙眼看著他,只見他眼中帶著笑意。心中一陣火大,我牙齒用力咬下,一陣腥味在口腔中泛開。他撐著身子,看著我,緩緩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跡,居然笑了,“我今個兒才發現,原來我的福晉,也是有爪子的。”“我……我……”我看著他不怒反笑的樣子,心中終於懂得害怕了,毛毛的。他一笑,又整個人欺近。“不要……努達海……你……你混蛋……唔……”一陣荒唐。我趴在床上,閉著雙目,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有人將我背上的頭髮撥開,在我的肩膀留下一個輕吻,“我有事須得進宮一趟,你再歇會兒。”我沒有應他,懶懶地張開眼,只見他□著上身站在床前,背後有著一條條紅色的抓痕,我臉又是一熱,轉身朝內,不再去看他。兩個月後,我在用膳時嘔吐不止,後來太醫前來為我把脈,探出喜脈。於是……我又懷孕了。後來,我又幫努達海納了兩個妾侍進府裡。我懷孕六個月後,其中一房妾侍也傳出了喜訊,府中一派喜氣洋洋的模樣,最開心的,也莫過於老福晉了。老福晉那麼高興,我這個做媳婦、做正室的,不表示一下,豈不是太說不過去。於是我便攜同身旁的嬤嬤帶了些補身的藥材前去看她。去到的時候,卻見那名妾侍捂著肚子,一臉的警惕。我初始一愣,隨即瞭然。在這個無奈的年代,母憑子貴的例子太多了。戲文也有唱,只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她是怕我這個舊人擔心她會威脅到我的地位,所以想要去害她這個新人吧。我一笑,將那些補身的藥材帶回。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既不犯我,我也別徒增她的恐慌。四個月後,我生下一個女兒,努達海為她起名珞琳。有子有女,我想我這一輩子,也該滿足了。最重要的,是他們才剛出世,有的事情,從小培養,是可以改變的。日後沒有丈夫不要緊,我還有一對兒女。我不會讓他們捨得拋棄我這個額娘,也不會讓他們有著那種愛情至上的觀念。關於愛情,有人願意為所謂的愛情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糟糠之妻,自個兒的前途,甚至……兒女的前途。用現代的話來說,個人價值觀不同,我不指責那些為了“可貴的愛情”放棄一切的人,但我一定要我的這一對兒女知道愛情並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他們要懂得:做人,一定要知輕重,懂大義,持大局。珞琳出生後,我生活的重心便是照顧子女,服侍老福晉。努達海的軍務日漸繁忙,已是威武大將軍。我前前後後也為他納了幾名妾侍,他似乎不怎麼去。他去不去,我並不在乎,我只需要扮演好我賢妻的身份就好。驥遠是嫡子,努達海自然是十分重視對他的培養,專門找了夫子來教他,而他則親自教他習武。我至少每三天便與一對兒女一起用膳,與他們相處融洽,感情甚篤。他們對我十分敬重,而且言聽計從。時光如白駒,一轉眼,驥遠與珞琳便已長大成人。驥遠身材高大,五官俊朗,像他的阿瑪。而珞琳,則像我。這日努達海回來,說奉聖上的旨意,他要前去荊州救援。我聞言,微微有些失神,荊州一役……新月……“雁姬?”努達海將手中的披風交給我。我回神,接過他的披風掛好。轉身看向他,輕聲說道:“額娘與府中諸事有我照應,將軍大可放心。”頓了頓,我又說道:“願將軍此番前去萬事小心、平安歸來。”一個賢淑的妻子,總得要表示對丈夫的關心。他伸出雙手將我擁入懷中,溫聲說道:“我會平安歸來,驥遠和珞琳也已長大,府中之事,你不必全都自個兒處理。也試著讓他們管事,府中這麼多事,總要有人為你分擔。”我靜靜地讓他抱在懷中,心中波瀾不興。這些年來,他對我一直都很好,珠寶首飾也沒少送我,年輕之時,也會去幾個妾侍房中過夜,而最近幾年,他軍事繁忙,乾脆在書房旁弄了個房間,若是有公事忙到深夜,便在旁邊的房中過夜。若是無事,則是到我房中。但如今再好有什麼用?我輕嘆一聲,還是一句老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信不過他。於是,我仍舊是我,偶爾也會被感動,但理智總是處於上風。1010、新月格格之雁姬(三) 努達海去了荊州,我心中不悲不喜,照常打理著府中的事。努達海一去三個月,仍未回來。這夜,珞琳忽然跑來我房間,說是做噩夢了,要與我一起睡。我看著她,無奈笑了笑,騰出一個空位,“上來吧。”“額娘,阿瑪什麼時候回來?”珞琳躺在我身側,問我。“額娘不曉得,怎麼?你想他了?”我閉著眼睛問道。我與一對兒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