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歸聞言,黯淡的臉色亮了起來,問:“真的嗎?”木槿笑道:“當然是真的。”但是雲歸想了想,又皺著眉頭說:“可是要是我好不了,他會難過的。”25、025 塵埃落定25、025 塵埃落定 木槿看著臉色蒼白的雲歸,伸手揉了揉她的長髮,說:“你別想太多,一切會好。”雲歸朝木槿露出一個微笑:“木姐姐,真的會好嗎?”她現在每天都很疼,有時候睡著了也會被疼醒,偶爾神智迷糊的時候,總能聽到木姐姐在一旁無奈的嘆息和在房裡來回踱步的聲音。木姐姐只有在面對解決不了的難題的時候,才會來回地踱步。木槿將她側臉的頭髮撩到耳後,一向帶笑的丹鳳眼裡此時毫無笑意,神色認真無比,她說:“雲歸,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西門吹雪,會好的!”三個月後,花滿樓與陸小鳳再次來到萬梅山莊,帶著將金雕組織連根拔起的計劃。而木槿和西門吹雪研製的金雕解藥也早有了眉目。木槿放下手中的毫筆,將書桌上墨跡未乾的宣紙拿起來,走到西門吹雪面前:“西門吹雪,我將藥方調了一下,你看是否能行?”西門吹雪接過那張宣紙,看了看,然後點頭。木槿微微一笑,說:“既然可以,就可以讓吳伯準備煉製解藥的事宜,我會讓花滿樓和陸小鳳放出風聲,我們不會將金雕組織的名冊公開,凡是被迫加入金雕組織的人,花家與槿樓願先給解藥再論是非。”既然金雕是悄無聲息地出現,然後憑藉著它的毒快速地壯大,那麼如今也由它的毒為終結,讓這個組織快速的消失,一個月後,朝廷江湖商圈都不會再有金雕這個組織。西門吹雪看向她。這些日子下來,她清減了不少。為金雕為雲歸,似乎她的笑容都帶著幾分勉強的感覺。西門吹雪問:“雲歸身上的毒,你想出法子了沒有?”木槿看著他,眉頭微蹙。她輕嘆一聲,緩緩低頭,整個人依偎在他的懷裡。她似嘆非嘆地說:“西門吹雪,說起醫理,你才是大行家。如今三個月過去,我以金針和薰香疏通她體內的毒,雖有作用,但效果甚微。而且……薰香用多了也不好。”西門吹雪雙手環上她的肩膀,將她密密地納入懷中。“你還有別的法子的。”西門吹雪說。薰香和金針疏通,都是長期療法,但是雲歸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木槿心中是有法子的,否則以她的性子,是不會再讓雲歸昏睡的。木槿常說: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沒有了明日,那麼今朝好好過,人的一生也是值得的。如果雲歸身上的毒真的無藥可救,對木槿來說,她只會盡她所能減輕雲歸的痛苦,讓雲歸去做她想做的事,而不是讓雲歸躺在床上,昏沉度日。木槿反抱他,微笑著說:“是還有法子,但是很危險。”雖然笑著,卻是化不開的憂心。西門吹雪說:“雲歸會願意的。如果你要以毒攻毒,施針時大可叫花滿樓為雲歸護住心脈。”木槿聞言,離開了西門吹雪的懷抱,雙眸帶笑看著他,柔聲說道:“西門吹雪,你也覺得花滿樓會願意的,對吧?”以毒攻毒並不可怕,但是雲歸體內已經有兩種毒了,再來一種,這麼多種毒在體內交戰,雲歸的身體肯定是受不住的,所以要有人用內力為她護住心脈。木槿為雲歸解毒,肯定要在她身上各大要穴施針,既然是施針,那肯定是得衣衫褪盡……要用內力護住雲歸的心脈,如果花滿樓不願意,大有人願意做,陸小鳳會願意,西門吹雪大概也會願意,木槿覺得雲歸也會願意的,因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被人看了身子,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西門吹雪眼裡閃過一絲溫暖的笑意,抬手輕撫了下她眼下淡淡的陰影。他說:“其實陸小鳳應該也很願意的,我只是覺得花滿樓大概不會願意讓陸小鳳做這件事。”木槿一雙鳳眸看向西門吹雪,笑問:“那你呢?西門吹雪?”西門吹雪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木槿整個人湊近他,柔軟的唇落在他的雙唇上,然後離開。她說:“西門吹雪,等雲歸好了,你與我一起去槿樓,可好?師父他老人家想見你。”半個月後,雲歸身上的金雕解除,但是身體依舊虛弱。花滿樓一直在萬梅山莊陪她。雲歸看向一旁的花滿樓,問:“花滿樓,你不是不喜歡萬梅山莊嗎?”花滿樓說:“我沒有不喜歡萬梅山莊。”陸小鳳在一旁懶洋洋地曬著太陽,沒說話。雲歸沒事,花滿樓也沒事,金雕組織就要瓦解了,他覺得生活很美好,嗯,一切都很美好。雲歸撇嘴,對花滿樓說:“你明明就有。”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花滿樓不喜歡萬梅山莊,但是她總是有感覺的。花滿樓失笑,她的聲音聽著比前段時間好多了。陸小鳳微闔著眼,忽然問:“花滿樓,等雲歸好了,你要去槿樓跟她師父提親嗎?”花滿樓和雲歸不約而同地愣了下。雲歸臉上有些羞澀,而花滿樓臉上仍舊是如沐春風的微笑。花滿樓問:“雲歸,你是能